“原來先前太一門那幾個家伙,果然沒有說謊,魔帥這回怕真要栽了,還有我們,這么多強者圍獵而來,閻,你快趕緊想個辦法,
我們必須要以最快速度沖出包圍!”
方寒心頭思緒飛速轉動,看到不可一世的魔帥應天情都變得這般慘烈,他更是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此時在他視野中,不但有太一門的高手,還有其他仙道宗派的強者,甚至他還發現了羽化門一些真傳弟子,
實力極為強大,
可惜這些真傳弟子,可并非對他友善的,而是屬于華天都派系的人,一旦方寒落入了這些家伙手中,下場可想而知。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太一門陣營牽頭,有著極為可怕的老者身影浮現,正是他們幾尊老古董的聯合出手,才將魔帥應天情逼迫到了這等程度,重傷近乎都快要半廢掉了。
“想辦法,你所得輕巧,看來這次太一門真是下血本了,對于這太元仙府也是野心勃勃,不但是你我,連帶魔帥應天情怕也在劫難逃了,依照我感知,那幾位老古董修為最起碼達到了神通七重,凝練出了本命金丹了,可怕的厲害,
單憑你我之力根本無法對抗。”黃泉道圖內,閻滿是凝重,焦急傳音道。
在這種情況下,連魔帥應天情這等強者,都被追殺成這般凄慘,換做他們兩個更不用說了。
“走也走不出去,躲也躲不了,那你說該怎么辦。”聞言,方寒也是一臉無奈,心頭生出了前所未有緊迫感,不管是誰,面對這樣的絕境劣勢,想要逃脫出去,真是千難萬難。
這近乎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方寒與閻精神意念交流皆在瞬息間完成,幾乎是下一刻,方寒的行蹤便被天際遠處的諸強者給發現了,一道道強橫無匹的法力波動驟然席卷而來。
“那家伙似乎是羽化門中的方寒,他不是已經被我太一門諸弟子給擒拿下去了嗎,怎么可能太逃出來了?”高空中,太一門幾名身穿銀白色衣袍的老者,面露驚疑神情,望向了虛空某一處,雖說此刻的方寒,在閻的保住下,施展黃泉秘術收斂了能量氣息,但在一些法力高深的仙道長老級人物面前,還是很難規避過去的。
“哼,倒是有意思了,看來這小崽子的手段比我們想象中還要了得,既然如此,便有我們幾個老家伙親自出手,將其擒拿,還有那魔帥應天情,一并帶回太一門,讓掌教至尊發落。”高空中,滾滾法力澎湃,幾位太一門的長老眸光爆閃,穿透了虛空,牢牢鎖定了方寒隱匿方位,說話間,一位長老級人物天直接壇出了手掌,不斷放大,籠罩了天宇八荒,朝著前者碾壓過去,威勢恐怖到了極點,這絕對是遠超過了神通五重天人境的強者,甚至還要在六重之上,雄渾強橫的法力氣息肆虐開來,近乎讓人都要窒息了。
“不好,這下咱們真要大禍臨頭了。”面對著如此恐怖的神通高手鎮壓,方寒也是臉色蒼白,虛空漣漪不斷卷動,他的身影也跟著顯露出來了,此刻連帶他體內深處的閻,更是徹底沉寂了,切斷了一切外界氣息聯系,也不敢在冒頭了。
谷澄
“拼了,眼下也只能夠如此了。”聞言,方寒也是相當干脆,咬牙全力催動其了頭頂上空那一口五獄王鼎丹爐,旋即化為一道流光往后方霧靄地帶沖回去,事已至此,他也沒有選擇余地了,唯有硬著頭皮去嘗試一番了,寧可陷入仙府遺跡諸多可怕絕地中,下場也絕對好過被太一門眾老家伙給逮到,屆時可謂是要多悲催便有多悲慘。
轟隆隆!天宇之上,狂暴的法力在沖擊,太一門長老出手強橫而霸道,近乎禁錮了這方天地,方寒縱然將五獄王鼎擋路催動到了極致,依舊未能逃脫出其掌心,僅僅是那重重法力沖擊波碾壓下來,就讓他狼狽不堪了,巨大的法力漣漪肆虐,方寒臉色也越發蒼白,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在了無盡狂暴的汪洋旋渦之中,每一次的沖擊,都近乎要讓他粉身碎骨,太痛苦了。
“咦,一口中品道器,似乎是魔道一脈的那口五獄王鼎丹爐,沒想到真如傳聞中那般,落在了這小崽子手中,而且還被修復祭煉到了這等程度,有趣有趣,但就憑這宗器物,還是遠遠不夠!”天穹上,太一門長老大手遮天,神威浩蕩,不斷朝著方寒逃竄地方碾壓下來,所到之處,大地崩裂,一座座上古遺跡山脈都被那磅礴法力給碾碎掉了。
僅僅數個呼吸間,這只恐怖大手距離方寒就已經不到數丈距離了,即將要徹底碾壓下來,這一刻方寒渾身也是繃緊到了極點,在他體內那一卷黃泉道圖也在劇烈顫動,仿佛遭受莫大危機,不受控制要自主沖騰出去一般,但關鍵時刻,方寒還是保持住了理想,克制住了這股沖動,不到最后生死節點時刻,關于黃泉圖的秘密,絕對不能暴露出來。
不然的話,他的下場會更慘,不但是太一門,仙魔兩道諸多巨頭勢力怕都不會繞過他。
“魔刀崩解,丹爐破空!”最后方寒咬牙,作出了一個非常果斷的抉擇,咬牙崩裂了手中魔刀血蒼穹,讓這口道器級別的魔道器靈祭祀了,融入了五獄王鼎丹爐之中,化為了其法力能量的養料.
剎那間這口五獄王鼎丹爐,也都通體被渲染成了血紅色,無數的鬼哭狼嚎聲在響起,那都是魔刀血蒼穹所斬殺掉的天魔鬼物,蘊含著極強的怨念魔氣,這些力量盡數被引動出來,一股腦被五獄王鼎吸收,才會造成這等駭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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