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7月21日,包子軒吃完早飯以后,在母親的叮囑下出門了,本來母親要和他一起去的,但是后來在他不停的勸解下,使利玉琳終于放棄了這個相法。
包子軒趕到聯邦大廈的時候才8:40,因為母親告訴他,何名城可是一個時間觀念非常強的人。早早的就叫他與之會和,雖然自己是雇主,但是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予的。大概10分鐘之后,看見一輛黑色豐田開了過來,何名城搖下車窗說:“小子,可以啊!等久了吧!上車!”
包子軒看到來人是何名城后,就上車并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說:“何叔,也沒多久,我們要多久到啊!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來開!”
何名城:“放心吧!你何叔我還沒老呢!大概40-45分鐘吧!再說你小子開車還不是要我給你指路。”
包子軒:“這倒也是,”于是就和何名城聊起了工廠的情況!
何名城:“兩家工廠都在九龍的觀塘。相隔不是很遠,一個是因為老板一家準備移民,所以現在出售工廠套現離開,不過廠房是自己的,價格會比較貴一些,要200多萬。目前工廠有工人56名,多數從事街機組裝工作已經有4、5年了。另一個是因為自己經營不善,現在資不抵債,廠房什么的都是租的,人數也就是30人左右。廠子剛剛做街機組裝才1年多,不過機器都是新的,大概50萬左右可以拿下。我說你小子這行行嗎!看看這才一年就有人支撐不住了。”
包子軒:“放心吧!我有信心的何叔。”
何名城:“到了哪里,以及以后的工作時候我還是稱你為包總,你還是叫我和律師吧!”
“好的,何律師。”包子軒回答道。
何名城:“你小子反應的倒是快!包總。”哈哈哈哈
兩個人在何名城這個香江通的帶領下很快到了第一個工廠。看著擁擠的車間和破舊的廠房除了設備是新的以外,工廠沒有一絲可取之處。而且老板是一個外行,今年40歲,姓鐘,是一個中年胖子;以前是開海鮮酒樓的,后來聽說代工街機特別賺錢就干了這行。不過從他進入之后香江的盜版行業受到很大打擊,生意一直不是很好。聽到何名城兩人就是來收購工廠的立馬熱情介紹起來了!
鐘老板:“何大律師,小包總。別看我的工廠小,但是設備都是最近購買的,全是新的。兩位看的怎么樣。”
包子軒:“鐘老板,設備不值什么錢,二手的設備很好找的,而且街機大部分零件都是外面購買組裝的。真正全靠自己生產的別說香江,就是RB也沒有幾家有這個實力。所以你還是給個痛快的價格怎么樣。”
鐘老板:“小包總是爽快人,我也不廢話了,80萬,一手交錢,一手交工廠。”
包子軒:“我考慮一下。”說完就帶著何名城離開。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地方后續發展潛力不是很大,會制約工廠擴大發展,如果沒有更好的,才會選擇這里。現在還要去另一家看一下。而這個時候看到二人要走,鐘老板追了出來,二位價格好商量!好商量!
包子軒:“我回去考慮一下,會盡快給您答復。”就上車離開了。當兩人離開之后鐘老板叫了一個手下說,跟上去看看,他們還要去哪里。
包子軒他們到達第二家工廠的之后,對這家工廠還是非常滿意的,雖然偏僻了一些,附近沒有其他建筑,只是空地。老板以前是想做機床生產的,但是苦于沒有技術,所以最后能組裝起街機來了。
何名城:“看到了吧!這里很偏。安保這一塊也是一個不小的投入,這邊不比香江島那邊,治安可不是很理想。這個老板名叫潘建文,今年快60歲了,如今兒子女兒都在加拿大發展,香江就剩下他和老伴了,兒女催的比較急,人還是不錯的。和我也認識幾年了,這一片地都是他們家祖傳的,所以價格會高一些。”
包子軒:“放心吧!何律師我心中有數,實在不行就剛剛那個好了。”兩個人到了工廠門口之后有保安進行登記。看到保安的動作,包子軒太熟悉了,看來這個老板還找了一些當過兵的人,這就放心了;不過這個年代大陸過來的人還是有一些的。
潘建文:“何大律師,你到了,這位就是小包總吧!真是年輕有為,我帶你們去車間看一下吧!雖然設備大多是幾年前買的,但是工人保養的都很好。”聽著潘建文說話根本不像一個生意人,這也可能是表象,還是先看看情況在說!
等走了一圈下來之后,包子軒心中已經有了大概了解。廠房都是單層建筑,很簡易的基本搭建。為了撐門面和方便生活廠房旁邊蓋了一個2層小樓,一樓作為辦公室,二樓老板一家人可以住,這倒是方便不少。還有一排宿舍也都是最簡易的,建筑面積一共大概2000平米左右,按照現在香江的房價對比應該在200萬左右,但是旁邊的地皮可是太大了,一共有230畝,即使在便宜也要4600-4800萬左右。
包子軒:“潘生,我看著還行,你出個價吧!”
潘建文沒有出價,而是問了一句:“小包總接手工廠之后也是做街機嗎!說實話這行不好做,我想問一下工人你準備怎么安排。”
包子軒沒想到潘建文沒有報價而是先問工人的問題,這倒是讓他感到有一些意外。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可能是一個好的老板!想為工人長遠考慮一下。
包子軒:“潘生,這點可以放心,工人我會全部留用,前提是他們愿意為我工作,而且自身的工作能力能夠匹配他們的工資。如果工人沒有犯嚴重錯誤的情況下我不會開除一個工人,這點請你放心。”
潘建文:“好,那就260萬,廠子就是你的,前提是你可以接收全部工人。”
包子軒:“潘生,價格沒有問題,但不怕您笑話,我一下子沒有那么多錢。”聽到這里的時候潘建文臉色有一絲變化,仿佛就在說你沒錢哄我開心呢!接著他繼續說:“潘生,你看這樣可以不,價格按300萬計算,我先給你100萬,在半年之內給你剩下的兩百萬。如果半年沒有補上那200萬工廠您收回,我的100萬相當于白送給您。我也是剛剛起步。”
而這個時候,何名城說:“潘生,即使到時候錢給不了你,我們小包總家里不會不管的。”
潘建文:“既然何律師說話了,我給你個面子,就260萬,你到時給我160萬就可以了,不過你要善待這里的每一個工人。”
包子軒:“那就謝謝潘生了,我聽說工廠往南的地都是您的,總共大概有230畝左右,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年的時間,先不要找買家。”
潘建文:“哈哈哈,野心不小,我倒要看看你小子以后會發展成什么樣。好,一年我還等的起,6000萬,到時候不論香江地價什么樣,你拿出錢來地就是你的。”
三個人聊了一些細節后,主要是付款方式和工人待遇問題。何名城就開始準備合同,看了沒問題之后雙方很快簽字了。看到一年后如果包子軒拿出6000萬之后如果潘建文反悔的話要賠償1.2億港幣;潘建文笑著說,“何大律師,你也是我的律師啊!”說完就笑了起來,但還是痛快簽了名字。包子軒把已經準備好的渣打銀行支票交給了潘建文,至此工廠正式歸他所有了,雖然還有160萬的欠款。
于此同時,聽到手下匯報何名城與包子軒在潘老頭的工廠呆了很久,出來的時候是笑著離開之后,鐘老板對手下說,不用再去約何律師了。找下家吧!
小弟:“大哥,就這么算了。”
鐘老板:“何名城畢竟是一個大律師,而且那小子那么年輕,能請到他;背景肯定不簡單,沒必要事情做的太過分,萬一、、、、”他沒有說,但是小弟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