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也有功勞的好不好!”燕雨煙不服氣地道。
“是是是,我知道你有功勞,就每天在文件上面簽簽名。”蔣月一臉我明白的表情。
“蔣姐,你們過來了,我正準備過去找你呢。”這時李芳也下來了。
“怎么?有什么事?”
“昨天晚上有人打電話過來,說要買一批柚子,我正準備過去找你商量下呢。”
“多少錢一斤?”蔣月成功的給轉移注意力。
“還不知道,說一會到,先看看,再確定。”
“一會來看?”
“對,已經在路上了。”
“行啊,反正也差不多可以摘了,賣了也省心。”蔣月點了點頭坐到沙發上。
“那等他們來了,再看怎么說再決定。”
“可以!”
“姨,要留點給我們吃,上次你們寄過去的10箱,我都沒吃到多少就沒了。”燕雨煙忙的插話進來。
“為什么?十箱還不夠你們吃?”蔣月一臉寫著:你屬豬的嗎?
“當時我跟劉天出差呢,回來快給雨蘇吃完了。”
“沒事,你要多少姨給你留著。”李芳直接道。
“謝謝姨!”燕雨煙說完對蔣月做了個勝利的表情。
“媽,今年有多少柚子?”劉天吃飽了,放下手里的筷子。
“大概20多萬斤吧。”
“20多萬,這么多?”劉天嚇了一跳。
“那不是可以買很多錢?”燕雨煙這時也吃飽了,雙眼有點小興奮。
“一百萬左右。”
“哇噻,這么多,沒想以我也是二代啊。”燕雨蹭到蔣月身邊坐了下來。
“你在揶揄媽呢!”
“沒有,絕對沒有,不信你問劉天。”
“......”
“劉天,你這次回來是過中秋的嗎?什么時候回公司?”劉豐開口問道。
“過了中秋先,到時候我們要去蒙州那邊看下材料分公司,之后才會回公司。”燕雨煙幫劉天回答。
“雨煙你們都開分公司了?”
“對啊。”
“看來掙得還不少。”
“那是,我可是老板,不掙多怎么行。”燕雨煙小臉快長出花了。
“掙得再多,還不是劉天的功勞。”蔣月忍不住給了一刀。
“媽,我還是不是你女兒了,怎么老拆我臺。”燕雨煙嘟著嘴說了句。
“我又沒說錯。”蔣月眼一斜。
“那你也給女兒留點面子嘛。”
“那你們公司現在掙了多少錢了?”蔣月好奇的問道。
“差不多這個數了。”燕雨煙豎起一個手指。
“一個億?”
“翻一百倍。”
“?”
“???”
“!”
“!!!”
“真的?”過了好一會,燕明開口問道。
“燕伯,我們公司,現在已經接到了150億的訂單,等年后把這些訂單交完,就有了。”劉天幫燕雨煙解釋了句。
“150億,這,這,這,這得多少錢啊。”蔣月有點結巴了。
“媽,你就使勁花,反正你花不完就對了。”燕雨煙一臉我是土豪,大氣地道:“回頭我轉你跟姨卡里再轉一些,你們看著用,缺什么買什么,我們現在不缺錢。”
“你上次給的二百萬,現在一分還沒動呢,你自己留著吧。”蔣月忙著直搖頭。
“......”
“嘟,嘟,嘟……”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收購柚子的。”李芳看了眼來電顯示,等大家都安靜后,按下接聽健:“喂?”
“你好,我現在從路口進來了,五分鐘后到,麻煩你在路邊等我下。”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入李芳的耳朵。
“好。”
“……”
十五分鐘后,一男兩女出現在劉天的眼前。
男的普普通通,有點微胖,近五十歲一米七左右,一身普通衣服,一看就是經常下地的的那種。
兩女,看上去,卻是高大上;
走在前面的女生二十多歲,一身黑色職業套裝,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
一看就是一個助手之類的。
后面的女生卻讓眼一亮,一身潮牌超短牛仔褲,粉色T恤,帶著一件白色的防曬雪紗,加上雪白的小鞋子,還化了妝。
如果要打分可以打七十五分,可以算是一位比較少見的美女了。
要跟燕雨煙比的話,差距還是不小的。
就如一朵水仙跟一朵菊花比。
沒可比性。
“你好,我是李芳。”這時劉天的老媽李芳迎了上去:“請問是鄧先生嗎?”
“對的,我是鄧鎮,這是我曾總和她的助手陳菲。”
“你好!”
“你好!”
“......”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見過。”這時燕雨煙小聲的在劉天耳邊道。
“???”
“有點眼熟,應該在哪見過。”燕雨煙篤定地道。
“魚的記憶!”
“......”
“要不要先到屋里坐一會,喝杯茶。”李芳發出邀請。
“不用了,我們時間方面比較緊,如果方便直接去果園,看完如果Ok,直接可以定下來。”鄧鎮直接道。
“行,就在我屋后的山上,我帶你們上去。”李芳也不說什么,直接在前面帶頭。
“我們要不要一起跟去。”劉天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準備開始爬山,對在看戲的燕雨煙問道。
“去看下吧,就當飯后運動下。”
“飯后運動?一會我們房間慢慢來。”劉天眨了眨眼。
“你這家伙,說話能不能分下場合。”燕雨煙對于這個一有機會開車的家伙,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事,他們聽不到!”劉天拉著燕雨煙,跟在大部隊后面。
“我記想來那女的是誰了。”
“誰啊?”劉天疑惑的問道。
“她是綠色水果的老板曾雅。”燕雨煙道。
“什么鬼?”
“綠色水果是一個網紅店,很有名的,我以前經常在她的店里買水果,不過價格貴了點,不過質量真沒話說。”燕雨煙解釋道。
“你在網上買水果,還能認識老板?”劉天有點傻了,這是什么操作?
“我看過幾次她網絡直播,反正就是一個白富美唄。”燕雨煙眼一斜:臉上寫著你不許打人家主意。
“有你富不?”劉天自然能看懂燕雨煙的意思。
“那肯定沒有。”燕雨煙自豪地道:“差得不是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