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小型靈礦,見到這個場面的任家大長老與二長老對視了一眼,立馬對滄海宗長老發動了進攻。
兩名筑基初期,與一名筑基后期,合力圍攻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還沒有過兩息時間,戰斗就已經結束。
滄海宗長老,看著一根長槍貫穿他的心臟,意識在慢慢的消失。
任家三名筑基期修士,為了殺死他,已經謀劃了一段時間,一開始任寧之偷襲他的時候,他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跟任寧之戰斗到底,而是逃離這里,回到滄海宗。
然而,對方不給他這種機會,只能戰斗到底。
“長老!”
一名滄海宗內門弟子,見到半空中的長老落到地上,不由大叫了一句。
長老死了,也就是意味著,接下來死的人就會是他們。
“將這些滄海宗的弟子解決了。”
任家大長老說了一句,他自己沒有動手,而是讓任寧之與任家二長老動手。
來到小型靈礦一里外的劉明,只比任家長老晚來了三息時間。
就在這短短的三息時間里,滄海宗長老死了,滄海宗的弟子也死的差不多了。
見到這一幕的劉明,直接愣住了。
沒有苦行門的修士,只有任家的人在殺滄海宗的弟子。
這傳達給劉明一個信息,任家背叛了滄海宗。
一個三流修士勢力敢背叛二流修真勢力,背后肯定有二流修真勢力在撐腰。這里距離苦行門近,劉明一下子就想到,任家已經投靠苦行門了。
兩名筑基初期,一名筑基后期,剩下的煉氣期修士可以忽略不記。
劉明簡單估算一下對方的戰力,完全可以打。
身為滄海宗的長老,他有義務為死去的滄海宗長老,與滄海宗的弟子報仇,更有義務為滄海宗洗理門戶。
讓他們在地府了解一下,背叛滄海宗的下場!
“四叔,你看。”任寧之示意任家大長老看一個方向,“一個煉氣八層的修士,正向這邊走來。”
“面色不善呀。”任家大長老笑道。
這個煉氣八層修士,在他看來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寧家的人,正在小型靈礦這里收拾殘局,對于一個莫名其妙過來的煉氣期修士,不是他們寧家的人,那就解決掉好了。
“四叔,我過去殺了他。”
“嗯。”任家大長老點了點頭,同意任寧之的做法。
他們眼中煉氣八層的修士,自然是劉明。
隱匿真實氣息的特殊法器,劉明還在使用著,以他們三人的實力,還無法看清劉明的真實修為。
任寧之迅速朝著劉明飛去,剛好他還沒有殺夠,現在正好送上一名煉氣八層的修士,給他過過癮。
至于這名煉氣八層的修士,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個重要嗎?
他又不是筑基期的修士,只是一名煉氣期的修士,既然過來,將他殺了就好了。
劉明看著過來任寧之,說句實話,他有點小小的意外。
他只想試一下,自己就這么走過來,任家會不會派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過來殺他,結果真的成功了。
一般來說,他氣息顯示是一名煉氣期的修士,任家見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應該是派兩三名煉氣期修士過來解決他才對。
等一下,他解決這名任家筑基初期的修士,面對兩個筑基期的修士,也會輕松一些。
“你是誰?”任寧之沒有立即動手,一位來歷不明的煉氣八層修士,在殺他之前,還是要問問身份,“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劉明抬頭看了任寧之一眼,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單純的看了一眼。
“不回答也行。”任寧之上下打量著劉明,他似乎感覺到很有意思,“不回答的話,我就要動手殺了……”
就是這個時候。
任寧之話還沒有說完,劉明立馬祭出頂尖上品法器血火棍。
從天龍嶺回到滄海宗后,這件頂尖上品法器,目前他還能用的著,于是乎,他就找煉器長老修了一下。
現在的頂尖上品法器血火棍,還是能用出他以前的全部威力。
劉明祭出血火棍的那一刻,由于靈力的使用,他真實的修為已經掩蓋不住,筑基初期的氣息暴露無疑。
不是煉氣八層!
這個家伙掩蓋了真實氣息!
任寧之心中一驚,消滅了滄海宗的長老、弟子,非常得意的他,完全沒有想到,劉明不是貨真價實的煉氣八層,而是一名筑基初期修士。
一時之間,手忙腳亂的任寧之,鎮定下來,剛剛祭出防御型法器,但是非常的可惜,速度還是慢了一點點。
就是這一點點的時間。
完全暴露在劉明面前的任寧之,已經夠死好幾次了。
劉明控制著血火棍,直接打爆了任寧之的腦袋,血花四濺。劉明用靈力形成一層簡單的保護膜,讓任寧之的鮮血,不要濺到他的身上。
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就這么死了。
遠處的任家大長老,見到這一幕,不由大叫了一聲。
“不!”
對于三流修真勢力來說,每一位筑基期的修士,都是特別的重要,每少一名筑基期修士,他們的實力就削弱了好幾分。
眼前的這一切,來得非常的突然,任寧之過去就被殺了,這個任家大長老怎么也沒有想到。
早知道,他剛剛就不同意任寧之過去了。
可惜,沒有如果。
一名偽裝成煉氣八層的筑基初期修士,為什么要殺任寧之?
他和我們任家有仇嗎?
劉明的長相,任家大長老根本就沒見過。
“二長老,過去殺了他,為寧之報仇!”任家大長老的眼睛發紅,非常的憤怒,很多問題他不想思考了。
任寧之不僅是任家的三長老,還是他疼愛的侄子。
“嗯。”任家二長老立馬回應,然后跟上了任家大長老的飛行速度,與此同時,她還說了一句,“大長老,我們最好還是問清楚,他為什么要對我們任家的修士動手。”
相比于任家大長老,任家二長老的怒氣值就沒那么高。
一個陌生的筑基期修士,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殺死他們任家的人。
這里面一定有原因。
細算一下,他們任家的敵對勢力也不多。
“閣下是誰,為什么要殺我們任家的人?”任家二長老來到任家大長老前方,示意他先不要出手。
“殺人還需要理由嗎?”劉明有意思的看著任家的兩名長老,說話的同時,他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才能殺了任家兩名筑基期修士,不讓他們逃跑。
“當然需要理由。”劉明說話的語氣,給任家二長老的感覺,就是純粹來找麻煩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有道理。”劉明點了點頭,同意任家二長老的說法,然后就開口問道,“你們任家,為什么要殺滄海宗的長老與弟子?”
這個問題一出。
任家的兩位長老,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立馬猜到,這個年輕的修士,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是滄海宗的長老。
如果不是滄海宗的長老,與滄海宗也有很大的關聯。
不然,他絕對不會動手殺了任寧之。
剛才他們任家在小型靈礦的所做所為,一定被他看到了。
“動手!”任家大長老立馬喊道。
對方的身份已經明了,接下來,就是要讓對方付出代價的時候。
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有什么理由在他們面前這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