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海公司，舞蹈室里。
大門緊緊關著，屋子里除了少女時代五個小女生加上方城晴晴、郭海、尤葉、樸南珠之外，別無他人。
看到方城和郭海表情都很嚴肅，李雪兒、安柒柒五個人也都坐得端端正正的。
方城牽著晴晴，終于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給你們準備了一首歌。”
五個小女生眼巴巴地看著方城，像是小孩子過年等著長輩發壓歲錢一樣。
“我已經讓郭海幫你們推了最近兩個月的通告，你們這兩個月的時間就只練這一首歌，要求只有一個，給我把這首歌練到最好。”
李雪兒舉起了手，她很是好奇問道：“兩個月的時間練一首歌，這首歌很難嗎？”
“不難，甚至可以說是很簡單。”
戴圖圖問道“那為什么要練習兩個月？”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對于剛剛出道的五個小女生來說，這兩個月要是不出現在公眾視野里，很可能人氣會降低。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但你們放心，你們人氣受到影響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好處，所以你們就照我說的做吧，我能保證兩個月后，你們失去的人氣都會回來的，甚至有可能……算了，還是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方城保守地說完后，把歌詞遞給了尤葉。
“這首歌千萬不要提前傳出去，你們只管練習，至于舞蹈方面，我待會也會給你們一點意見。”
尤葉拿著歌詞，看著曲子，嘴里不自覺的哼了起來。
“你是我的小丫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
余音繞梁，戴圖圖不自覺地重復了一段。
方城笑道：“我先給大家唱一遍吧。”
“好！”
李雪兒很捧場地鼓起了掌。
方城隨后就唱了起來，花了不到3分鐘時間，唱完一遍，第二遍的時候，五個小女生就可以跟著唱了。
就連五音不全的郭海也都跟著哼了起來。
這首歌很洗腦啊！
“怎么樣？不難吧？”
五個小女生異口同聲道：“不難。”
晴晴搖頭晃腦，奶聲奶氣地唱道：“小呀小蘋果~”
稚嫩的聲音在空曠的舞蹈室里響起，眾人全都一愣，隨之哄堂大笑。
方城拉著舞蹈老師樸南珠走到一旁，將腦海中還記得的舞蹈動作，演示出來后，就沒再久留了。
離開的時候。
林希正好從走廊過來，相互看到彼此時，方城和林希都停下了腳步。
呆滯了三十秒后，方城反應過來，牽著晴晴走上前笑道：“還適應吧？”
“嗯，還行。”
林希蹲下身，看著晴晴問道：“她怎么那么可愛啊？”
方城笑道：“晴晴，快叫阿姨。”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
方城釋然一笑，閑聊兩句之后，就帶著晴晴離開了，林希也沒有太過留念，顯然那件事她也已經放下了。
……
郭海送方城回家的路上。
路過十字路口時。
方城突然道：“先送我去趟協和醫院吧。”
郭海沒有多問，很快就調轉車頭，把方城和晴晴送到了醫院門口。
“我在樓下等你們。”
“不用，你先回去吧，等下我打車回去。”
“沒事，反正今天沒什么事情。”
“那行吧。”
方城牽著晴晴坐上電梯，輕車熟路地走動病房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病房里面傳來楊悅悅的聲音。
方城牽著晴晴直接走了進去，順手把病房的門反鎖上去了。
“你…你們怎么來了。”
“去了公司一趟，順路來看看。”
晴晴看到楊悅悅躺在病床上，很快掙脫開方城的手，邁著小步子走到了床頭，滿是好奇地問道：“麻麻，你在這做什么呀？”
楊悅悅笑著揉了揉晴晴的腦袋，回道：“麻麻在休息呢。”
方城沒有說破，把晴晴抱到了椅子上，順手拿起蘋果削了起來。
“麻麻，你什么時候回家呀。”
“等麻麻休息好了，過些天就回去。”
削好的蘋果遞給楊悅悅，楊悅悅遞給晴晴，結果晴晴不吃，就自己吃了起來。
方城問道：“燕姐呢？”
“去跟我買午飯去了。”楊悅悅反問道：“你上次跟燕姐說什么了，燕姐從那天開始，好像心情好了不少。”
方城沒有隱瞞，如實說道：“我和她說，要是你退圈后她在原公司混不下去，可以去城海娛樂，我讓她帶少女時代。”
“你連這一點都想到了。”
方城伸手捏了捏楊悅悅的鼻子，笑道：“以后這種你要是覺得不好做的事，記得提前跟我說。”
楊悅悅嘟起了嘴，撒嬌的模樣格外可愛。
王燕拎著一袋打包盒回來，看到方城和晴晴都在的時候，先愣了一下，然后立馬關上門走上前笑道：“都來了啊？”
小桌板放好，把買回來的飯菜一盒盒地放在小桌板上，最后掏出一長串棒棒糖，撕開一個遞給了晴晴。
晴晴看了一眼楊悅悅，又看了一眼方城，發現爸爸媽媽都帶著笑容時，晴晴伸手接過了王燕遞過來的棒棒糖。
方城道：“快謝謝阿姨。”
晴晴很聽話地說道：“謝謝阿姨。”
“真乖。”
方城拉著晴晴起身道：“朋友還在樓下等我，先帶著晴晴回去了，你要是可以出院，記得提前通知我，我來接你。”
“好”楊悅悅笑著點頭。
……
沒過幾天，魔都紛紛揚揚地下起了中雪。
方城把晴晴包裹地嚴嚴實實，圍巾、手套、帽子、口罩都帶上后，才讓晴晴在院子里玩起了雪。
方城守在一旁，和晴晴一起蹲起了雪人，大黃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雪，到了院子里之后就開始撒歡了。
等雪人已經初具規模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門鈴聲。
方城上前打開門，王燕攙扶著楊悅悅就站在門口，方城立馬放下手中鏟子，一邊抱怨著出院怎么不叫我啊，一邊攙扶著楊悅悅走進了院子。
“就坐在這吧。”快走進客廳的時候，楊悅悅突然道。
方城搬了把椅子放在客廳門口，楊悅悅走了下來。
“粑粑麻麻，堆雪人呀。”
方城倒了杯熱水遞給楊悅悅，笑道：“讓麻麻休息一下，粑粑來幫你。”
方城走上前，又忙碌起來。
一番搗鼓后，一個矮小的雪人終于成型了。
晴晴看著雪人還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大黃不停嗷嗷叫著圍著晴晴轉。
王燕眼神有些迷離。
或許不是楊悅悅一個女人想過這樣的生活吧。
“之后不用忙了嗎？”
“嗯，公司那邊已經同意了。”
“那就好。”方城愣了一下，主動和王燕說道：“燕姐，這兩年時間多虧你照顧悅悅，以后有什么要幫忙的，一定記得跟我們說啊。”
“是你把我的悅悅給拐跑的，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哈哈~確實……”
王燕待了一會，就開著車離開了。
等晴晴玩盡興之后，一家人就在屋子里坐了下來。
空調，熱茶，毛毯，聽話的大黃狗，晴晴的笑聲，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楊悅悅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方城覺察到這一幕，忙貼心問道：“怎么了？”
楊悅悅靠在方城肩上，搖搖頭：“沒什么，就是很開心。”
“高興還哭，傻不傻呀你。”
方城滿眼喜歡，
楊悅悅滿心歡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