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我是今天剛進監獄的,我需要你的一點幫助。”孟拓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我為何要幫助你?”安迪不解的問道,在他在監獄中表露出的形象中,他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這是一個交易,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細說。”孟拓眨了眨眼睛說道。
安迪作為一個銀行家,大投資者,最不缺的就是看人的眼光,他從剛剛和孟拓的接觸交流中很快就判斷出了一些東西。
“這小子自信滿滿,這種神態往往代表了他手上有足夠的籌碼說服我。”
“這個時間點能來到我這兒說明他沒有在木工房做活,一般來說新人是會被壓迫,但他沒有,甚至連木工房的活都不用干,這說明他有靠山。”
“可以進一步交流。”
念頭電轉間,安迪伸出手和孟拓握了握,笑著說道:“我很期待。”
進了圖書室中一個沒人的雜物間,安迪說道:“說吧,你需要我做什么?你能給我什么?”
孟拓說道:“安迪,我知道你,你是那個謀殺妻子和奸夫的銀行家。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你沒有任何罪。殺你妻子和那個奸夫的另有其人。”
安迪瞪大了雙眼,這是他一直在猜測的事兒,但是一直都沒有一個準確答案,甚至因為長期被他人否定,安迪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
是否真的是他喝醉酒殺了這兩個賤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他沒有罪。
安迪將心中澎湃的思潮按捺下來,外表一片平靜的說道:“哦,這真是令人詫異,我被白關了五六年,你有證據沒?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拓說道:“其實這件事早就應該人盡皆知了,你也早就應該被無罪釋放了。當時,有個混蛋路過了你老婆和那個奸夫的愛巢,恰好臨時起意就把你老婆和那個奸夫殺了,用的剛好事和你一樣的手槍子彈。
這家伙昨年被逮住了,又殺人了,這貨運氣不好,在威斯康星州殺的人,數罪并罰下來在這個州可以判死刑。
這貨也是個狂徒,死之前把這輩子的罪行都交代了一遍,還特意強調了殺你老婆和奸夫這件事是他生平最爽的事兒。殺了人還有人背黑鍋。”
安迪聽完,雖然還是一臉鎮定,但扶著桌角顫抖抽搐的手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波濤洶涌。
“那我為什么還在這兒?”安迪咬牙切齒的問道,鎮定的神情已經不復存在,臉上多了一抹瘋狂之色。
孟拓嘆了口氣,“安迪,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能明白。”
安迪一愣,然后在狹小的雜物間踱步了幾圈,輕輕一跳坐在了桌子上。
“抱歉,我剛剛有點失態了,我明白了,感謝你的這個消息,我很滿意。我能幫你些什么?”安迪重新回到了孟拓剛見他時的那種氣度神態。
而就在這時,孟拓的主線任務已經變更
主線任務1:監獄里來了新人(已完成)
主線任務2:肖申克的救贖
說明:有些鳥是注定不會被關在籠子里的,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你必須救贖你自己
十四天之內逃離肖申克監獄
注:越獄會觸發額外的警察追捕任務
孟拓的頭突然一疼,他的腦海中一下子多了許多記憶,是他這具身體原主人的。
原來,這個人叫庫克,本來是一名保安,但是有一天他在幫助一名工作所在社區女子修完水管后,沒把持住強奸了她,所以就進來了,判了五年。
孟拓神情有些古怪,這TM就離譜,槽點過多,甚至孟拓不知從何吐起。
為啥水管壞了要找保安,為啥保安會修水管?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孟拓很快結合自己的情況想到了完成主線任務的方法,如果是這種罪,在肖申克監獄所在的這個州,按照法律,是可以保釋的,只是這個叫庫克的人沒錢罷了。
“不不不,安迪呀安迪,我在幫你,其實也在幫自己。”孟拓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想不想洗脫罪名出去?”
“當然,但是我們應該都清楚,這很難很難。”安迪閉上眼輕輕搖了搖頭。
“你想想,如果要洗脫罪名,你需要什么?”孟拓諄諄善誘道。
“首先,我要一個業內人士為我說話作證。其次,我要拿到那個殺人犯的證詞。前者是為了使我有一個重審的機會,后者是關鍵性一錘定音的證據。
后面基本就很簡單了,當我保證我能離開監獄,無罪釋放重獲自由時,我的一部分人脈就變得可激活了。”安迪想了想后說道。
雖然只需要兩點,但看似簡單,實則難于登天。
“不不不,安迪,你想的即是復雜了,但又是太簡單了。這件事其實每那么難。”孟拓哈哈一笑,安迪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但是他的智慧被時代局限了,九十年代就進監獄的安迪,并不懂現在二十世紀的規則。
“安迪,你有沒有監獄長諾頓的把柄?”
安迪一驚,愣了一下后沉默了半晌,目光閃爍的低聲道:“有又如何?”
孟拓明白,安迪確實有把柄,但是他無法用,因為諾頓只要不想著撈錢隨時都可以捏死他這只小螞蟻。
“安迪,這個把柄你沒辦法用,但是有人可以。”孟拓笑道。
“誰?”
“警衛隊長哈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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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鷹哥,我們真打不過這群人呀。以后咋辦?”
“踏馬的,是老子大意了,以為靠著搏擊精通一打五沒問題的,哪兒想得到這監獄里還有會打的,甚至還有兵器。”
醫護室的病床上躺著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他倆滿頭是血,身上也有多處傷口,剛剛和監獄里的一個幫派狠狠的打了一架,最后卻以他們的落敗告終。
這倆人一人自稱夜鷹,一人自稱晝虎。打小相識,又都敢打敢拼,就在輪回空間組了個隊。
“阿虎,你也別想太差,我們今兒雖然被毒打了一波,但是其實已經離完成主線任務一不遠了。”夜鷹笑道。
“此話怎講?”晝虎不解道,心下思忖道:“大哥這不會是被人打傻了?這以后咋辦呀?咋倆組合還能不能搞下去了。”
正當晝虎胡思亂想,已經快進到光明正大娶嫂子時,夜鷹一巴掌拍他腦袋瓜上。
晝虎抱頭心虛的問道:“咋了大哥,為啥打我?”
“你他娘認真點行不,我要說接下來的計劃了。”夜鷹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哦哦,大哥您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