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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莊園的老板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個子不高,但是長得非常敦實。一頭花白的頭發,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儒雅謙遜。
他正在書房看書,一個身穿白色棉布長衫的女子走過來,輕輕地敲了敲門。
“費德蘭先生,阿諾先生和他的朋友到了。”
費德蘭放下手中的書,從書房走出來,穿過一條幽靜的長廊,來到寬敞舒適裝飾典雅的大廳。
“噢,阿諾,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阿諾警官問。
“我很好,你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姑姑姑媽們都還好嗎?”
“很好,我不久前剛剛回去過。”阿諾警官說,“這是我的未婚妻黛西小姐。這是我叔叔生前的朋友費德蘭先生,他是許多間莊園的老板。”
“您好!”黛西禮貌地點了點頭。
“噢,小姐,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費德蘭先生伸出手,和黛西握了握。
阿諾警官說:“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克里檢察官和莫里森醫生。今天客人多嗎?”
“幸會。”費德蘭先生和克里還有莫里森醫生握了手,說,“今天周六很多人,現在全部在餐廳那邊用餐。你們不用過去,太擠了,就在我這里用餐。這邊也有專門為我的好朋友準備的溫泉和SPA。”
“那真是太好了。”阿諾警官說。
費德蘭先生說:“先給他們泡茶,等會拿我親自釀的酒給他們品嘗。”
“是,先生。”穿白色棉布長衫的女子說完,帶著阿諾警官和其他幾個人來到一間被花園包圍的玻璃房子。
房子里面擺了一張白色長形桌,桌子四周擺放著幾個高大的花籃,花籃里插滿了剛剛采摘不久的鮮花,令四周清香四溢。
男人們坐下來后,開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黛西找到幾本雜志,一個人忘乎所以地看了起來。
“莫里森醫生是什么時候到布朗院長的醫院工作的呢?”阿諾警官問。
“大概是五年前吧!”
“感覺怎么樣?除了比較忙碌和勞累外,待遇應該還不錯吧?”
“還行吧,這里主要聚集了比較多水平較高的醫生,設備很先進,醫藥也從不短缺。布朗院長非常專業,加上有政府投資,所以各方面條件都比較優越。”
阿諾警官說:“據我所知,布朗院長幾乎不管醫院行政方面的工作,都是他兒子馬丁在代替他行使管理權。”
“你說這個,我正想說。”莫里森醫生說完警惕地朝四周環顧了一圈。
阿諾警官說:“在這里你不用擔心,可以暢所欲言。”
“這正是我們醫院的一大詬病,這個馬丁是個不學無術的家伙,據說還有一些黑社會背景。醫院的行政工作的確是由他負責,還有各項日常開支都是他管理。不過,對醫生任用、升職、降職都是布朗院長決定,還有各種藥品和儀器采購也都是布朗院長負責,布朗院長在儀器采購方面很舍得花錢。”
阿諾警官說:“據說布朗院長和政府進行了不少科學實驗方面的合作。我知道除了在建的圣約翰生物化學集團,還有一些其他的項目。具體是那些項目,你知道嗎?”
莫里森醫生說:“有很多,有涉及藥物研發,有基因研究,還有各種病毒研究。在全國都有,你可以查一下。阿諾為什么對這些感興趣呢?”
阿諾警官說:“因為我之前聽到過一些傳言。”
“什么傳言?”
“用健康人體做生物化學實驗。”
莫里森醫生再次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其實我也聽說過這類傳言。”
阿諾警官笑了笑,說:“但說無妨。我其實跟布朗院長剛剛也聊了這方面的話題。”
“他怎么說?”
“他沒說什么,可能不敢說吧!”
“唉!”莫里森醫生說,“他都不敢說什么,我們這些科室的醫生就更不敢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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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實,不怕告訴你,我們醫院的確做過很多神秘莫測的實驗。我有幾次看到了一些不該出現在我們醫院的實驗設備和儀器。并且,我們醫院一直跟有軍方背景的實驗室合作。”
阿諾警官話鋒一轉:“你怎么看待布朗院長這個人?”
莫里森醫生說:“這個,該怎么說呢?布朗院長的醫學成就非常高,可以說,在未來三十年內,我們國家都難找到一個能超越他的人。他是國寶級的人物,是醫學領域的權威。同時,他也是一個……該怎么說呢?一個為了實證不顧一切的瘋子,就像個科學機器和怪物。”
“哈哈,你太會說笑了。”阿諾警官大笑起來,笑完看了黛西一眼,發現她正捧著一本科學雜志看的津津有味。
用完餐,阿諾警官帶著克里和莫里森醫生在海邊散步,就阿諾的父親羅爾和議員杰夫出現記憶缺失請教了莫里森醫生。
“為什么他們兩位會對某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喪失記憶呢?是因為某種藥物能達到這種神奇的功效嗎?”
莫里森醫生說:“這個問題太奇怪了,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不過我可以見見他們兩位,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阿諾警官說:“要不就下周吧,我們可以去拜訪莫桑醫生,一起就這個問題,以及一些其他的問題進行深入探討。”
下午三點,他們進入到一座露天溫泉。
泡完溫泉,莫里森醫生和克里去休息室小憩。
阿諾警官穿好他的衣服,準備去找黛西。
“黛西小姐呢?”他問穿白色棉布長衣的女子。
“您是說那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嗎?她用完餐,在海邊散了一個小時步,回來做完SPA就睡了。”
“她現在在哪里?”
“我帶您去。”
白衣女子帶著阿諾警官往最里間的SPA房走去。
房間的燈光十分幽暗,黛西做完SPA趴在床上睡著了。雪白晶瑩的背部一露在外面,瀑布般的迷人長發垂落在一邊。
“你出去吧。”他對白衣女子說。
“哦,好的。”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轉身輕飄飄地走了。
他將門反鎖后,轉身慢慢朝她走過去。
朦朦朧朧中,黛西感覺有些不對勁,她醒過來了。但是那種香薰的氣味令她昏昏沉沉、手腳無力。
她動了一下,發現臉被紗布蒙住了,手也被綁的死死的。
“不好,要被人非禮了!”她張開嘴準備喊叫,卻發現根本喊不出聲。
于是她拼命掙扎扭動起來,身體很快被壓制的不能動彈。
她無聲地哭了起來,哭的十分凄慘。
但是對方沒有因為她哭的凄慘就放過她。
凌辱結束后,她已經哭的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像病了一樣,有氣無力地趴在那張SPA床上,繼續無聲地抽泣著。
凌辱她的人幫她蓋好浴巾,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幾分鐘之后,門被打開了。
白衣女子走進來,幫她解開了臉上和手上綁著的紗布。
“黛西小姐,該用晚餐了。”
“哦!”她用浴巾裹好身體,全身顫抖著坐起身,摸索著去找衣服。
“你的衣服在這里。”白衣女子幫她把衣服鞋子拿了過來。
“麻煩你背過去好嗎?”她用顫抖的手替自己穿好衣服。
“需要我幫你梳頭發嗎?”
“好,謝謝你。”
白衣女子幫她梳好頭發,又給她化了一點妝。
“你的頭發和皮膚真好,長的漂亮,身材也好,難怪阿諾先生那么愛你!”白衣女子說。
她聽完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鏡子中哭的紅腫的眼睛,心里哀嚎一聲:“天啦,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黛西小姐,你怎么啦?”
“我沒事。”她慢慢地站起身。
“跟我出來吧!”
“好。”她慢慢地跟著她走出去,走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