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俠!有貴客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不夠意思哈。”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徐老板啊,我老兄弟一家找我有點事,我怕耽誤工作嘛,就沒和你說。”
云處安作了介紹,來人叫徐德良,是希頓酒店的老板。
沈修也聽說過,徐德良除了擁有希頓酒店,還開發著幾個樓盤,是江海有名的富豪。
沈懷和羅萍都是作小生意的,平時哪里見過這樣級別的大老板,都有些緊張的打招呼。
徐德良聽說云處安要收徒弟,高興的兩手一拍,嘖嘖道:“你這名師要收徒弟,肯定是出高徒啊,這小伙子長得真夠標致,像最近很火的那個古裝劇青云修仙傳里的主角,天地靈氣都占完了……”
“好了好了,徐老板你這嘴啊,快樂本營的主持人都沒你能說會道。”云處安笑著打斷。
“云大俠哪里話,我是話多,但說得都是老實話,所以話就多了些,當然比不上云大俠說話那是一個擲地有聲,在津港一句話就嚇退邪魔,平息黑禍,哪個俠士聽了不佩服!”徐德良道。
云處安聽了,也頗為得意,津港那事確實是他的成名之作,當時他滅了一個邪魔,又殺來兩個更強的邪魔,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把兩個邪魔嚇退了,還剛好被趕到的昆侖局的人看見了,從此聲名鵲起,評了一個S級的俠士。
沈懷和羅萍見徐老板這樣大身家的老板卻如此平易近人,還對自家兒子贊賞有加,心中緊張也去了大半,與徐德良攀談起來。
徐德良十分健談,上席同吃,又叫經理加了幾道硬菜。
聊天得知,云處安來希頓酒店是為了工作。
原來希頓酒店這幾天鬧鬼,請來昆侖局的人也沒查出什么。
五星級酒店鬧鬼,如果不能妥善解決,那造成的損失每天都是幾十萬計算的。
見昆侖局不頂用,徐德良又花重金請來了大名鼎鼎的睡劍神。
為了破案,云處安就一直住在酒店,干脆叫沈懷來酒店找他。
云處安成名以后,就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專門接私活。
工作室很小,只有云處安和女兒云心岫兩個人,但以云處安的名聲,還是接活接到手軟。
“這鬧鬼的事要是傳出去,酒店損失可就大了去了,沈哥是云大俠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能瞞你們。”徐德良道。
“那是什么樣的鬼呢?”沈懷好奇道。
“是藏在鏡子里面的鬼,先是大前天,我一個女下屬用吹風機吹干了頭發,無意看了下鏡子,卻發現鏡里的影子頭發還是濕的,當時還沒引起警惕,后來又發生了一件很危險的事……”徐德良神神秘秘的,說到這里一頓。
“什么事?”羅萍道。
“是我晚上洗澡,因為太累就躺在浴缸里睡著了,突然頭就淹到水下面了,想要爬起來,卻感覺有人按著我的頭,我拼命掙扎,就是起不來,就快要淹死的時候,我的保鏢小馬聽到動靜沖進來了,他說進來時看到一個黑影溜進浴室鏡子里面去了。”徐德良回憶死里逃生的經歷,還有些驚魂未定。
“真的是鏡子里的怪物?會不會是看錯了?”羅萍道。
“不會的,浴室的門是鎖著的,窗戶也很小,不可能藏著第三個人,我保鏢小馬一沖進來,我就感覺到壓著我的東西溜了,我馬上浮出水面,沒看到有人,事后查看監控,那時也沒有外人進出我的套房。”徐德良道。
“應該是黑禍了,黑禍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報過昆侖了?”沈懷道。
“當然報了,你猜昆侖怎么說,他們說這房產怪早就出現了,一直通過鏡子流竄本市各區,只要有鏡子的地方,都有可能出現,他們簡單調查了下就走了,說房產怪未必還在這酒店里了,他們也沒人手一直盯著。”徐德良不滿道。
“這也太敷衍了吧。”沈懷附和道。
“可不是嘛,我們交了那么多稅養他們,都白養了!”徐德良一拍大腿。
“那東西叫房產怪?”羅萍道。
“羅姐,我說了你可別傳出去,這是機密,聽昆侖的人說,那房產怪躲在鏡子里,喜歡問別人買不買房,如果說買,就被它拉進鏡子,如果說不買,就會被殺掉,拉進鏡子的人都失蹤了,估計也是一個死。”徐德良道。
“那怎么回答都是死?”羅萍道。
“也不是,唯一擺脫房產怪的辦法,就是告訴他開發商在哪里,他就不纏你了,我懷疑那怪物就是這樣找到這里來的,我也是一個小開發商嘛。”徐德良道。
沈修聽了,想到李清如發來的信息,看來這奇葩怪物是真的。
“那徐老板,你豈不是很危險,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先避避吧。”沈懷道。
“我的家業都在江海,又能到躲到哪里去,我要當甩手掌柜,生意損失就大了。”
“昆侖的人不中用,我早就仰慕云大俠了,就請了云大俠過來,有他在這里坐鎮,我們酒店的生意就沒問題了。”徐德良看向云處安,略有忐忑道:“云大俠,你可得給個準話啊,這酒店里的員工都是人心惶惶,那房產怪一天不除,我一天損失都是幾十萬,時間一長得破產了。”
“徐老板,你放心吧,我工作室用得是進口的檢測儀,四十八小時之內,一定找到那怪物,要萬一找不到,咨詢費包退。”云處安道。
“有云大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徐德良道。
沈修見云處安信誓旦旦的模樣,也有些不解。
俠士開工作室,非得有真本事不可,要不然一段時間就露餡了。
難道云處安不是草包,而是有本事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單干啊。
但是,如果他有真本事,為什么在柳莊那次,答應了和孫瘋子單挑,又失信逃跑呢?
沈修覺得,這個云處安很有些古怪。
“爸!我找到了!”
這時,一個少女闖進包廂。
少女看著也就十六七歲,估計還在讀高中,臉上還有點嬰兒肥,一雙媚眼又長又彎,宛如小狐貍似的,典型的美人胚子。
云處安的女兒,云心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