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某把你們都喊來,是有一事要宣布。”呂布看著帳下聚集的眾將,神色嚴肅的說道:“自我軍創立以來,爾等便隨某南征北戰,平黃巾賊亂、滅羯族之亂,但是在這征戰的過程中,某明顯能夠感受到,我軍所存在的一些弱點。”
自從蔡邕府上回來,明確本心的呂布,不再理會這雒陽城紛雜的局勢,而是立眼于后面可能爆發的大戰中,取長補短,進一步夯實己部麾下根基。
聚集在帳內的黃忠、李存孝、張遼、典韋、徐晃、呂虔、樂進、潘璋、方悅、俞涉、李典、李整、穆順、周倉、黃敘、陳衛、李黑等將,雖不知自家主公說這些話是何意,但他們依舊認真聆聽著,自家主公所講的這些話。
“不久前,某曾得子干公所授,有幸得到了子干公所著兵書。”看著神色間多帶有疑惑的眾將,呂布便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講出:“似某這樣的機遇,并不會出現在多數武將的身上。”
“為確保我軍能擁有渾厚的基礎,某決意在軍中籌建將校營,依照不同的級別,組建不同級別的將校培訓機制,通過修習各類兵書,學習排兵、布陣、行軍、練軍等一系列軍事常識。”
“日后我軍想要獲得晉升,不僅要有足夠的軍功,也必須要擁有足夠的軍事常識,某可不想麾下袍澤,因為一將無能而戰死沙場!”
聽自家主公講到這里,在場的眾將一個個情緒激動起來。
真的假的。
在這新組建的將校營中,能夠修習到各類珍藏的兵書?
雖說黃忠、張遼、呂虔他們出身不差,但是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后,那內心也是非常激動的。
要知道這兵書可并非輕易就能修習的,但凡是在漢室有幾分實力的家族,都會將它們珍藏起來,讓族中有潛力的子弟修習,至于說沒有任何關系的人,那根本是連見都不可能見到的。
似黃忠能有擁有今日之成就,那純粹是年輕的時候,一點點積累出來的。
像李存孝、徐晃、典韋這等出身差的,如果說不是因為此次呂布籌建將校營,得以讓他們有機會修習這兵書,恐他們想要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將,那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當然像典韋這樣的鐵憨憨,即便是有這樣的機會,能夠學的一些皮毛,就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當初呂布籌建虎賁營,是為了讓其成為麾下一支強軍,但是在典韋的帶領下,虎賁營雖說是一支能征善戰的精銳之師,可真要讓虎賁營獨當一面,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漸漸的也就成了呂布麾下的親衛營。
“主公高義!”眾將在相視一眼后,齊齊向呂布躬身一禮道。
為了方便教學培養,呂布便參考后世講武堂的模式,對將校營內劃分為高、中、低三等,不同級別的武官,分別前去不同級別的地方去培訓,這樣一來通過系統的學習,能為麾下將領帶來不同程度的提升。
像黃忠、張遼、徐晃這類高級別武將,在高級將校營修習的同時,也可分別前去中級將校營、低級將校營傳授,如此一來也解決了將校營教官不足,使得將校營修習不能長久落實的基礎。
同樣通過將校營的培訓,還可以增強麾下的向心力、凝聚力,這對于呂布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當然為避免出現山頭林立的情況,這將校營總負責人,必然是由呂布親自擔任,如此也使得麾下將領的忠誠,可以無限的向上拔高。
當呂布忙著在軍中籌建將校營之際,一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北軍駐地。
“元德,你怎會有閑心來我軍中?”看著眼前不茍言笑的高順,坐于帥位的呂布,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說道。
高順神色淡然道:“自回歸雒陽,順這腦海里皆浮現出,將軍在河東之戰的種種表現,在來找將軍前,順在羽林中的職務已被解除,現在就是一介白身,故前來投效將軍,還望將軍萬莫嫌棄順無用之身。”
講到這里的時候,高順便對著呂布行了個軍禮。
聽高順說到這里,呂布神色間帶著激動,猛然間從帥位上站起,快步朝高順走去,重拍高順肩膀道:“好,好啊,能得元德相助,某當真是如虎添翼啊!哈哈……”
原先呂布好在心中想,到底該用什么辦法,把高順這員悍將,攬入到自己麾下,似高順這樣標準的軍人之姿,這在漢末都是少有的存在。
歷史中高順能夠在不受呂布重用的前提下,依舊對呂布表現出極高的忠誠度,甚至在呂布被曹操所殺后,依舊堅定不移的選擇隨呂布而去,似這樣的忠義之將,倘若就這樣錯失了,那自己這心中才會懊悔不已。
如今高順主動來投,這對呂布來說那絕對是件大喜事。
“順,拜見主公。”見呂布這般激動,高順不改神色的躬身一禮道。
“叮恭喜宿主收服高順,獎勵特殊技能陷陣之志。”
“特殊技能陷陣之志,具有唯一性,宿主可任選武將,將此特殊技能賦予其身;陷陣之志,有死無生。沖鋒陷陣,有我無敵。凡為陷陣之士,皆可在原有基礎上增幅四成戰力。”
呂布在聽完系統的解說后,那心中是驚喜不已,沒想到高順的投效,竟讓自己得到了特殊技能陷陣之志,這在以往可是從沒有過的,若是讓高順練出陷陣營,那這絕對是自己手中的一張王牌。
一想到戰場上,將會出現身披鐵甲,持槍戟刀盾的陷陣之士,那將會是何其壯觀的一幕啊!
想到這里,呂布便道:“元德,某命你即刻組建陷陣營,日后當為某麾下之王牌!”在說這些的時候,呂布便將這特殊技能陷陣之志,賦予到高順的身上,至于這會對高順帶來什么改變,那就看日后高順的領悟了。
高順神淡然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