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哥,你說你喝這么多酒干什么?”嚴氏架著自家夫君的胳膊,領著醉態的呂布回家,期間還不停地數落著自家夫君,“虎頭他們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剛趕回家,還讓夫君你喝那么多的酒。”
呂布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沒事的蕓兒,今日難得大家高興,多喝一些酒也沒什么,倒是叔父他們提前離開,我這心里多少有些難受,我這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叔父他們去說。”
回想起張里正他們,臨走時臉上浮現出的表情,呂布這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
嚴氏寬慰道:“夫君不要多想,叔父他們也是擔心你,像夫君獨自一人,領軍去往中原之地平叛,我們呂家村的年輕人,就沒有在夫君身邊幫襯,你說叔父他們心里能好受嗎?”
“當初叔父要讓虎頭他們,跟隨夫君你一同前去,可夫君那時卻怎么勸都不答應,恐是怕連累虎頭他們。”
作為呂布的妻子,嚴氏這心中在清楚不過,自家夫君是怎樣的性情,恐那時自家夫君,心中便生出了想要殺死江豐的念頭。
只是后來這黃巾賊亂爆發,呂布又被江豐譴派出去,隨后自己這個域外來客出現,這殺江豐的心思,也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后來徹底融合了記憶后,那想殺江豐的心,又再度涌現出來。
呂布醉笑道:“到底還是蕓兒了解我,當初我就想殺了江豐那廝,只是后來出了這檔子事,誰能想到我呂布,能去往漢室各地,最后還在雒陽城,跟那群臭蟲不斷博弈……”
回到家的呂布,可以說是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備,這讓在后抱著睡著的呂玲綺的蔡琰,有些癡癡的看著,從未見到過呂布這一幕的她,感受到了呂布發自內心的高興。
“或許此前的奉先哥哥,就沒有真正高興過吧。”
回到家后,呂布笑著站穩身軀,看了眼在蔡琰懷中熟睡的小女,便輕聲對蔡琰說道:“昭姬,今日綺兒就跟你一起睡,這小家伙也是累了一天了,就不要再把她吵醒了。”
說完便自顧自的回到自己房間,一旁的嚴氏見狀,不放心的囑咐蔡琰幾句:“昭姬妹妹,綺兒夜里睡覺不老實,有蹬被子的習慣,你一定要給她蓋好被子,現在夜里涼了,萬莫受涼生病。”
蔡琰點點頭道:“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看好綺兒的,姐姐你快去照顧奉先哥哥吧。”
說完這些,蔡琰便小心翼翼的抱著,已經熟睡的呂玲綺,躡手躡腳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了眼進屋的蔡琰,一旁站著的嚴氏,先是將家門關好,隨后又拿起一個木盆,盛上一些熱水,隨后便走進屋來,看著四仰八叉躺著的夫君,娥眉微蹙,接著便端著木盆,放在床邊。
將自家夫君的靴襪去掉,隨后便將盛著熱水的木盆端來,把自家夫君的腳放進去,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這一天又沒少喝酒,燙燙腳有助于解乏。
正準備起身關門的嚴氏,卻被猛然坐起的呂布一把拉住,說了一些讓嚴氏覺得害羞的話,“蕓兒,我好想你啊。”
嚴氏嗲羞道:“都是老夫老妻了,夫君怎會說出這般言語出來。”
見自家美妻這般,喝醉酒的呂布,在嚴氏的驚呼聲中,便將美妻一把攬入自己的懷中。
“再是老夫老妻,那蕓兒也是我的摯愛。”呂布笑著輕勾嚴氏的鼻梁,身上流露出幾分霸氣,這讓坐在自家夫君懷中的嚴氏,臉龐上浮現出幾分紅暈,低頭,含情脈脈的說道,“妾身也想夫君了。”
“哈哈哈……”聽到自家美妻這般說,呂布當下便大笑起來,一腳踢開盛滿熱水的木盆,說著便將懷中美妻放到床上,“夫君,門還沒有鎖。”說完便嬌羞的趴在床上。
呂布見狀,笑著搖搖頭,接著便起身朝屋門處走去,打開一點門縫,探頭看向離得較遠的屋子,見屋中燭火已滅,嘴角露出幾分笑容,接著便將屋門鎖好,吹滅了照亮屋中的火燭,快步朝著床上走去。
“蕓兒,夫君來了。”在呂布的壞笑聲下,嚴氏嬌羞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而這一夜對呂布、嚴氏來說,那是充滿快樂的一夜……
“咯咯咯”
一把推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呂布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宿醉帶來的反應,使得呂布現在有些頭痛,本在自己身旁入眠的美妻,此時卻不見了身影。
看到床邊放著的干凈衣物,呂布臉上露出幾分笑容,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夜瘋狂的種種行為。
穿戴好衣服后,呂布推開屋門,看著美妻正在忙碌早飯,對一日兩餐的地方百姓來說,早飯要是吃不好,那是沒力氣下地干農活的,當然他們呂家,是不需要做這些的。
“夫君”正在忙碌的嚴氏,見到自家夫君走來,這臉上瞬間便浮現出幾分紅暈,顯然是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帶有幾分嬌羞的瞥了眼自家夫君,接著便低頭忙碌著。
見自家美妻這般,呂布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蕓兒,你夫君可是餓了。”
嚴氏嬌羞道:“稍等一會兒,飯食馬上便做好了。”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呂布叉腰看著家中的一切,那心中暢快極了,這才是我要在漢末奮斗一生的最終目的嘛。
有疼愛的美妻,有活潑好動的小女,這要是不能奮斗出一些事業,讓她們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那自己這一輩子活得太失敗了。
不就是挑戰系數增加了不少,沒事,老子身邊有這么多的猛將悍將,有的是機會把這些塞外異族盡數干翻。
在蔡琰、呂玲綺疑惑的目光下,呂布站在原地,自顧自的發出爽朗的笑聲,這讓二人都覺得很奇怪。
“吃飯了……”看著站在原地傻笑的夫君,嚴氏白了一眼,便對發呆的蔡琰、呂玲綺喊道。
原本平靜的小院,就這樣再度變得歡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