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黃紙上那些奇怪的字,凌林疑惑的向凌武臣問道:“曾祖爺爺,這是啥?”
凌武臣看了看那些字,又看了看凌林手上的十塊錢,思索了片刻后,隨口道:“哦,這叫買命錢。是某些地方的風俗,簡單來說就是給老人續命用的,誰撿到這十塊錢就代表你接受了這個交易,賣了幾天的命給這個老人。”
一聽這話凌林當時就不樂意了,這埋汰誰呢?他堂堂凌家家主,天界之主的后裔,買命錢居然只有十塊錢,這看不起誰呢?
想到這里,凌林也不多言,直接招手攔了輛出租車。
“去最近的寺廟。”一上車,凌林就酷酷的說道。
很快出租車就拉著凌林來到了一間寺廟前。
下了車,凌林徑直走到了功德箱前,將那十塊錢投了進去。
凌林這一系列的行為差點把凌武臣給騷斷了腰,看著凌林將錢丟進功德箱后,凌武臣連忙道:“小林林,你這是干啥?”
“沒啥,就是想看看,是這個老頭命硬還是佛祖的命硬。”
凌武臣:“…….”
你~好~牛~逼~~~~(請用美聲歌唱!)
……
投完錢,凌林再次坐上了出租車,雖然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但是他還是想早點回家玩玩手機。
至于他自己那輛薩塔納,只能放在公司,等周一下班后開回來了。
在車上打了兩把‘農藥’后總算到家了。
一下車,凌林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空,有些擔憂的道:“看著天氣,是不是要下雨了啊?”
“恩,應該是吧。不過明天你不用上班,下不下雨應該和你沒啥關系吧。”凌武臣淡淡的說道。
凌林聽了后點了點頭,這話也沒錯。
眼看快下雨了,凌林也加快了些步伐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然而就在凌林快步趕往自己家的時候,一到閃光閃過。
再然后,一只漂亮的黑貓一瘸一拐的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該死,這些混蛋居然偷襲我,還好我擅長空間之道,不然真要被他們害死了。”
黑貓腳步虛浮,似乎身體很是孱弱,但就算如此它還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
然而走了沒有幾步,黑貓體力仿佛達到了極限,貓腿一軟,隨后就倒在了地上。
而隨著它倒地,一枚金燦燦的金幣從它的嘴中落了出來。
看著金幣,黑貓強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但是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以失敗收場。
“該死,我居然傷的那么重,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不行,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資格證,不能……”
就在黑貓掙扎著向著金幣爬去的時候,忽然間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它的面前。
黑貓抬頭一看,結果就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帶著人販子一般的微笑看向了它。
看著這詭異的微笑,黑貓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身子。
“臥槽,這人想干嘛?是要對我做什么嗎?不好,這家伙長的很像變態,該不會要對我做什么XXXXOOO之類的事情吧?”
一想到這里,黑貓開始想要逃跑,然而虛弱的身體讓它什么都做不了。
這巨大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凌林。
就在凌林走到自己出租屋大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只黑貓在那里虛弱的掙扎著。
凌林從小就很喜歡動物,而他最喜歡的動物就是貓。
黑貓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激起了凌林的同情心,于是下意識的蹲下身子想要將黑貓抱起。
而就在這個時候,凌武臣顯現出了實體。
“小林林,家里現在人口超載了,不能養貓了!”
“曾祖爺爺,你好沒有同情心啊,一只貓而已能占多少地方?而且你沒看到這只貓受傷了嗎?這黑燈瞎火的地方,一只弱小無助的小貓在這里掙扎,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凌林反駁道。
凌武臣翻了個白眼,不屑的道:“好好好,你是好人,是善人。哼,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你和好人這兩字沾邊嗎?另外你以為養貓很容易嗎?要買貓糧,買貓砂,還有貓屋之類的,這都是錢啊。”
凌武臣說完,凌林忽然間看到了黑貓不遠處那枚金燦燦的金幣。
凌林下意識的撿了起來,仔細端詳一番后,凌林樂呵呵的道:“你看,這貓自己付錢了啊!”
看到凌林撿起了金幣,黑貓頓時著急了,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后掙扎著向凌林跑去。
而凌林一看到黑貓向著自己跑來,頓時大喜道:“你看曾祖爺爺,這貓有靈性啊!它居然自己跟過來了。果然,它和我有緣,我決定了,我要收養它!”
說著凌林一把抓起了黑貓。
看到凌林把自己抓了起來,黑貓立刻奮力的掙扎了起來。然而很可惜,在凌林這個龐然大物的面前,黑貓的掙扎根本不夠看。
掙扎了幾下后,黑貓感覺自己的傷勢又加重了,再然后,黑貓眼前的事物越加迷糊,漸漸的,黑貓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
過了大約半小時后,黑貓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里?對了,我的金幣呢?”一睜開眼睛,黑貓第一時間就想去尋找那枚金幣。
然而金幣沒有看見,卻看到一群猥瑣老頭,一個個笑瞇瞇的看著它。
看著這些老頭,黑貓嚇了一跳。
“這是誰?這些人要對我做什么?”黑貓暗暗的在心里說道。
凌達連看到黑貓醒了,立刻興奮的叫了起來。
“喂喂喂,你們看,這只小黑貓活了耶。小林林,你來看啊!”
聽到凌達連的話后,凌林頓時也來了精神,快步來到了黑貓的面前。
凌林一出現,黑貓立刻認出了凌林。
“就是你,你還我金幣,把我的資格證還給我,還給我!”黑貓奮力的喊著,順帶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自己的小爪子。
然而無論黑貓如何努力的喊叫,在凌林等人聽來,也只是普通的貓叫而已。
看到黑貓如此激動的樣子,凌林疑惑的道:“它那么暴躁干什么?”
“這還用說,肯定是餓了唄。正好我熱了牛奶!”說著凌三柏走向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