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
聽著一旁灶門炭治郎低沉的聲音,我妻善逸也低沉的應到。
善逸也是如此,上午的時候,他原本看著灶門炭治郎就這么簡單的落敗,還不免嘲笑他一番。
但就在他自信滿滿上陣,想表現出自己的紳士風度,從而博得星野花綾好感的時候。
現實,卻直接讓他感受到了那巨大的差距。
無論他怎么努力,用盡全力,全都阻止不了星野花綾手中的動作。
實在是...太快了...
善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星野花綾她滿臉微笑的將那茶杯中的藥水,潑在自己的臉上,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他明白了,星野花綾的那個速度,完全不是自己能夠反應過來的。
嘴平伊之助亦是如此,在炭治郎與善逸都失敗的前提下,他十分不服氣的親自上陣。
但顯而易見的,自己完全不是星野花綾的對手。
數次、數十次、數百次。
無論伊之助他嘗試多少次,連星野花綾的邊都沒挨到過,也只能面對那炭治郎與善逸面對過的微笑。
一時間,十分失落的三人沉寂了下來。
善逸:“炭治郎...”
“怎么了...”
“你說,我們與你師姐都是同期,都是同時成為鬼殺隊成員的,但這個差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灶門炭治郎聞言,低垂著腦袋沉默了,似乎是在回憶造成這種差距的原因。
但沉默了許久,造成如此巨大差距的原因,炭治郎他也只能歸咎于這分開的一個月,說道:
“師姐她...現在是師兄的繼子,也就是雨柱的繼子。”
“雨柱?是前輩?!不過話說繼子是什么啊。”
“你們在說誰啊。”嘴平伊之助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
“我們說的是我的師兄,也是我師姐的師兄,我們都是由鱗瀧老師教導的,而我是后來的,所以平時我都叫他師兄,現在師兄他就是鬼殺隊中的雨柱,”
灶門炭治郎看向嘴平伊之助解釋道,
“至于繼子嘛,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大概的意思就是指專門由柱來指導培養的劍士,沒有一定的才能是沒有辦法當選的。”
我妻善逸有些好奇了,說道:“這么說,你師姐就是因為得到了你師兄的指導所以才這么厲害的?”
灶門炭治郎不確定的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樣吧,我記得是...嗯...大概是兩個多月前,師姐的實力還和我差不多,但自從師兄將她帶回鬼殺隊一個月后,她成為繼子后,就先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灶門炭治郎無奈的笑了下:“其實我也沒想到師姐她就在這僅僅一個月內實力居然提升了這么多,現在的我肯定是打不過她的。”
聽到這兒,嘴平伊之助立即向著灶門炭治郎興奮地說道:“既然你師兄那么厲害,不如就讓他來指導我們!”
“師兄啊”
灶門炭治郎腦海中浮現出了瀧川凌的形象,但卻忽然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這些日子里我都沒有看到過師兄的影子啊,現在我也不知到他在哪兒。”
“問你師姐啊!”我妻善逸提議道,“你師姐是他的繼子,那肯定是知道啊。”
“那明天我去問問吧。”
灶門炭治郎看著目光極為期待的兩人,不好拒絕,只能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
同樣的訓練場內,
“哼哼,今天的大家也請繼續努力啊,什么,你問師父?”星野花綾看著面前突然向她詢問的灶門炭治郎。
“師父?”一旁的我妻善逸聽到星野花綾這個稱呼不禁疑惑,“昨天的炭治郎不是說,前輩是她的師兄嗎?怎么又成師父了?這關系有點亂啊。”
“師姐,你知道師兄在哪兒嗎?”
“他啊,”
星野花綾略作回想,
“我記得,前些日子他好像是跟我說過,他自己一個人修煉去了,好像是開發雨之呼吸新型式什么的,暫是不會管我們的,對了,你們不好好訓練找他干嘛?”
說著,星野花綾向幾人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這個”
灶門炭治郎在星野花綾目光的注視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但星野花綾看到灶門炭治郎的這個模樣,也能猜個七七八八,轉而看向三人說道:“如果你們是想從師父那里找捷徑的話,那你們的期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現在這個訓練在鬼殺隊里其實是非常普通的訓練,但卻其實也是非常有效的訓練,大多數的人都會采用這套訓練的方法來幫助新手劍士度過這個階段。”
“那師姐...之前師兄...”灶門炭治郎不好意的追問道。
“之前他給我采用的也是這些方法啊,不過由于你們現在處于康復階段,所以有些訓練安排在了后面,效果沒那么明顯,但現在這些訓練是最基礎的,也是最重要的。”
“所以,”
星野花綾面帶著微笑,重新看向面前沉默的三人,
“今天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完成訓練吧,盡管以你們現在的實力而言,不可能成功,但實力都是在一次次失敗中積累的,為了前進,還請你們繼續努力吧!”
灶門炭治郎三人沉默不言。
說到最后,看著沉默的三人,滿足了的星野花綾忍不住在心里補充一句:“哼哼,其實這些都是那個家伙對我說過的話,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還能用得上。”
接下來的日子里,炭治郎、伊之助、善逸三人,就只得在滿是挫敗感的訓練中不斷輪回。
五天,整整五天,面對無數次被潑水,面對無數次抓空,無論是星野花綾,還是栗花落香奈乎,只要是遇到這兩人,他們就完全比不過,連一根毛都沒有碰到過。
三個大男人,卻被兩個女孩死死的壓著
這種不斷累積的挫敗感,使得除炭治郎之外的兩人,逐漸...放棄了。
不習慣連續吃敗仗的伊之助,在一直賭氣鬧別扭,不愿繼續訓練。
善逸也早就有了放棄的打算,甚至對炭治郎說:“我已經盡全力了,還是出去玩會兒吧。”
就這樣,第六天早晨的訓練場內,
只有一個神情極為低落的灶門炭治郎緩緩推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