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正要離開,樊玲屁顛屁顛從車廂內跑了出來。
直接無視所有人,大大咧咧的雙手伸開,直接一個跳躍就朝著渠良迎了過來。
“哈哈哈良兒,我來啦!”
渠良嘆了口氣,看都沒看,不動聲色地往唐文身后那么一躲,把唐文置于二人之間。
好嘛,這么久才出來就算了,她這一出來就犯病。
啥意思?故意的吧?
聽著她酥到骨子里的淫笑聲,渠良巴不得讓人知道,他們兩個其實是不認識的,不然感覺有點丟人。
渠良都有點無奈了,明明女追男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愣是被樊玲把他搞得心態炸裂。
搖了搖頭。
這也就把唐文給弄蒙了。
眼前突然出現的是一個大美女,清新脫俗一頭長直發隨風而舞,衣帶飄飄幾乎與仙子等同。
豈止是好看,簡直就是驚為天人,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
那笑容帶著光芒,聲音好聽無比,除了隱約間有種猖狂的感覺,其他都是完美的。
而且她一臉喜悅,就這么直愣愣的沖過來要熊抱?
這是要……白給嗎?
渠良的小動作直接被他忽視了,唐文的心中都有些小激動了,這種好事他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啊。
猛地遇見這么一次,嗯躲?還是不躲?
琢磨琢磨后,下定了決心,不躲,特么的沖我來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唐文已經徹底傻了。
樊玲仙子再次同化成功,又弄傻了一位。
只因為她太美,出場太突然太驚艷,唐文幾乎毫不設防。
樊玲仙子自然是找渠良來了,看見面前多了個障礙想也不想,在空中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木凳子,側舉一揮,狠狠一拍。
“去你妹的吧,礙事的渣渣!”
嗖砰,唐文飛了,撞在老暴剛剛砸出的樹坑上,滑了下去。
太過突然,唐文又在愣神,竟然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打算。
樊玲仙子沒了障礙,直接抱住渠良。
把頭埋在他懷里,笑嘻嘻美滋滋的蹭來蹭去。
“良兒啊,我們什么時候雙修呀?我都有點等不及了,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渠良:“呸,雙修你妹啊!”
樊玲側著頭:“啊呀討厭啊,我一個還不夠嗎?你還想要一個?我準了。”
渠良:“……”
感覺二人說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里。
另一旁的唐文捂著胸口落地,干咳了兩聲,卻一點都不在意。
“好美的女子我竟然竟然心動了。”
森林附近甲士們都目瞪口呆,自己的老大被打了?
只是他為啥不躲呢?
當然,這個他們思考不了,可鎮守被打,他們就是失職,毆打鎮守大人的也是死罪。
好不容易避免的局面再無法挽回,畢竟鎮守大人平時最好面子,君辱臣死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頓時眼睛全都冒出火焰來,一個個身上靈氣充沛至極,直接全身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看起來就像是正在燃燒的人。
一人回去查看鎮守的傷勢,其他人直接一個個兇神惡煞地朝著渠良樊玲二人圍了過來,佩刀出鞘直指二人,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
形勢一變再變,渠良都有點頭疼,好不容易可以消停點,這丫頭就過來搞事情。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消停啊,這下好了,搞不好真就要打起來。
“喂喂喂,仙子啊,你能不能先放手一下,對面打過來怎么辦?”
樊玲仙子卻一點不在乎:“放心吧,有我在,誰都不能打你絲毫,敢打你的我就全殺了。”
渠良一臉黑線。
立即把她這個狗皮膏藥推開。
臉上有點過意不去,為什么要打人呢?
看來唐文這個鎮守大人也阻擋不了樊玲仙子的黏勁。
得,她這立場,幾乎等同和對方撕破臉了。
果然,甲士們勃然大怒,再不克制自己,二話不說全都沖了上來。
雷厲風行,連句廢話都沒有,舉刀就要來個你死我活。
渠良不得不左手背后,準備祭出蓮花臺。
正好出手,突然傳來一聲高喝。
“慢!”
甲士們突然一愣,全都回頭去看。
卻見唐文臉上表情一切如此,十分平靜。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理了理衣服,嘴角掛著貴族般的微笑。
一伸手掏出一朵玫瑰花。
“一輪斜日吐云間,春風蕩漾心潮翻,上蒼安排如意道,今日一見心茫然。”
屁顛屁顛朝著樊玲仙子跑了過來,伸手遞過玫瑰花。
“姑娘,敢問芳名?”
渠良、一眾甲士全都被他此舉驚的傻了,嘴里可以塞下兩個雞蛋。
樊玲仙子回頭瞅瞅,又朝著渠良問道:“你朋友?”
渠良木訥地搖了搖頭。
朋友?
一面之緣罷了。
樊玲點了點頭,伸手接過玫瑰花。
唐文當場大喜過望,行了,第一步邁出去了。
正要開口,臉色直接又垮了下去。
只見樊玲笑嘻嘻地把花遞給渠良,一副想吃了渠良的表情。
“嘻嘻嘻,良兒,來,答應我,跟我雙修。”
唐文的嘴也慢慢張大,達到了詭異地極限,可以塞下三個雞蛋。
這是他的花啊!
你倒是沖我來啊!
渠良有點蒙。
事態的發展似乎氛圍不對啊,唐文看他的眼神似乎像把刀。
真特么冤枉啊!
唐文急了:“這……這這……”
樊玲不耐煩道:“你誰啊?”
唐文又是一喜,連忙開口道:“我是”
話音還沒說完,樊玲一腳把他踢飛。
“我特么管你是誰,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我正在調情嗎?”
說完后,又笑嘻嘻地朝著渠良望去,眼睛汪汪亮很是好看,更加有仙氣。
任誰都看不出剛剛那個暴力的行徑是這么個女子所為。
頓時場內變得詭異起來。
甲士們啞巴了一般,這……
上還是不上?
這是個問題。
本來他們是想上的,可是剛剛唐大人不讓,現在上不上就有點尷尬了,處于兩難的境地。
互相只見看了看,只好保持沉默。
唐文這次只是倒飛出去十幾米遠的距離,他基本上也知道對方的實力了,區區化神境界的女人而已。
自然一點都不在意疼痛,因為身體上其實一點都不疼,只是他心疼啊。
坐在地上一副懊惱的樣子,一手扶額低頭嘆氣。
渠良都有點看不過去了,干咳了一聲。
狠狠瞪了樊玲一眼,示意她不準動。
然后走到唐文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
渠良本想安慰,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只好嘆了口氣。
唐文垂頭喪氣一聲不吭。
渠良無奈:“兄弟,看開一點吧,我是過來人,信我,你信我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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