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的眼里,其他人也是色鬼。
就和強盜思維里,自己是強盜,卻總會認為別人同樣會干強盜的事一樣。
渠良完全肯定這句話。
唐文就是色鬼,絕對的,比如此時的他正看著楓兒流口水。
楓兒身上一直緊的都比較緊身,但是其實還是十分保守的,全身上下連臉都沒露多少。
就這,唐文都快如癡如醉了。
吸溜吸溜的。
渠良若有所思。
嗯……他妹妹不會也是色鬼吧?
搞不好唐家全家都是。
看到美女走不動道。
咳咳。
似乎這種話題,在唐文和他的部下眼里都極有興趣。
什么人帶什么兵。
逐漸展現出他們憊懶無禮的一面,一邊放肆大笑一邊肆意嘲笑。
不知不覺間,相互卻也自親切了不少。
幾個甲士上前,一臉期待。
悄悄問道:“咳咳咳,渠大人,坊間流傳,說你天天換新娘,夜夜當新郎,真的假的啊?”
渠良:“假的……我沒有。”
“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藥物啊?”
渠良:“我不懂你們說的是什么。”
“大人,問你個事,你試過男人嘛?”
渠良:“啊?”
要不是他隨便一拳能把人打成一灘血,他早就上前揍他了。
“大人,你跟幾個渠家堡的知名花魁有沒有點……嗯,嘿嘿。”
渠良感覺有點扛不住了。
這幫人比想象中的還要八卦。
唐文上前推開這幫人,拍了拍他:“妹夫,別的不說,來吧,驗驗身,這功法可好著呢,童子身可練,童子身破了還會保留一部分防御能力。”
這話一說,渠良有點好奇了。
“這么實用嗎?”
唐文嘿嘿笑道:“可惜了,我是練不成了,你試試。”
試試?
這里好想沒那么方便,還有幾個女孩在,他臉皮薄。
不是雛……有點丟人,十幾歲就不是了。
是的話,似乎還有點丟人,畢竟都這么大了。
特別糾結的年紀。
趕緊找了個理由:“咳咳,這里聊不太好,那邊幾個女孩還在,咱們借一步說話。”
唐文回頭瞅瞅,三個女孩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眼睛瞪得提溜大。
哪里有半點不方便的?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指著小樹林:“也是,這是男人的話題,咱們去那邊。”
樊玲仙子耳朵好使,一聽不樂意了,喊道:“別啊,人多不怕,我愛熱鬧。”
渠良:“……”
樊玲仙子繼續一驚一乍:“唉,你們看吶,他臉紅了,肯定是做賊心虛,我加注10枚金幣,說不準是那天對我偷偷做了什么呢,嘻嘻嘻嘻,良兒你想要,就直說啊,我會躺平的。”
渠良愕然,腦門子直冒汗,青筋直跳。
她說起話來倒是灑脫。
卻幾乎把他的臉都給丟盡了。
恨不得不認識她。
甲士們都有點發呆,這女子真是祭司嗎?
不會是青樓出來假扮的吧?
這么狂野的嗎?
一般青樓女子還會撒嬌假裝含羞,欲擒故縱等等。
可眼前這家伙簡直就是個野蠻人啊!
躺平咯?
唐文按了按胸口,松了口氣。
幸好剛剛沒選她當一輩子伴侶,還好還好。
這么看,楓兒就更加順眼了。
就是不知道她長個什么樣子。
好奇心撓著他難受啊!
秀妮臉上有點不自在,女人不該如此。
她苦澀一笑:“仙子,注意形象。”
樊玲不置可否:“哎呀,你不知道,我趁他睡著了偷偷鉆過他被窩好幾次,可暖和了,嘻嘻嘻嘻。”
樊玲一邊說著,一邊面露得意咧著嘴大笑。
嘿嘿嘿嘿!
渠良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丟人啊!
只有樊玲美滋滋,在臉上比了個剪刀手。
唐文咽了口吐沫,偷偷對渠良豎起了個大拇指。
一臉敬佩。
渠良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那里陣陣頭疼。
看了看樊玲,暗嘆了口氣。
金剛不壞童子身……事到如今似乎只有這個功法可以證明他和樊玲仙子的清白了。
不是樊玲仙子不好看,就是她太瘋了。
人還能愛上猴子不成?
對不對?
他倒也理解樊玲,畢竟從小生活在絕地里,沒有什么是非觀念。
試問一個從小看著惡少事跡長大的姑娘,能好到哪去?
而且看的天州大陸新聞,還是屬于花邊新聞的那種。
渠良捂頭。
急不可耐直接翻開金剛不壞童子身功法第一頁。
清白啊!
我得證明我自己。
只見上面竟然全是插圖,極好理解。
沒什么之乎者也,也沒什么這道那道。
只是靈氣運行圖,經脈之類的點他看不懂,不過記住路線即可。
看似簡單,卻需要多次運行到下面的關鍵部位。
想辦法將靈氣灌入肚臍眼,再通過此處遍布全身。
就是這么簡單。
多次經過那嘎達地方,大概這就是這個功法的關鍵所在。
雛可學,非雛不可學。
嘗試了一下,手按肚臍,竟然暢通無阻,直接靈氣灌注全身。
身上泛起金光。
旁觀的所有人頓時心頭觸動。
誰都沒想到,大齊國惡少看似無惡不作、也還是個……
秀妮一臉欣喜。
長舒了口氣。
樊玲來回歪著頭,感到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了。
她明明記得,在絕地的時候,總會有關于良兒的花邊新聞,供她消遣。
難道他……
難道……他的身體有問題?
這得趕緊找裴幽香了,看看這個神仙有沒有辦法治上一治了。
陷入沉思。
渠良撓了撓頭。
金剛不壞童子身相當好學,一瞬間就學會了,有點簡單啊!
還有,身上的金光有些帥啊。
這功法配上魔功功法,不就是絕對防御了嗎?
攻防兼備。
玄玄鏡、蓮花臺、力敏精、體質,無疑為他指明了一條修行的道路。
一邊是最強大的攻擊,一邊是最強大的防御。
這功法……確實可以的。
大齊皇城外。
裝飾用的高大城墻,呈拱形分出了6條不同的道路,分別去往城內不同的地方。
住宅重復的形狀,以及拔地而起的建筑,映在平靜的水面上,現出兩個不同的城。
渠良等一眾人來到了此行的最終目的地……大齊皇城。
唐文看著眼前的外景,摸了摸臉頰感慨。
“這里的風貌和幾年前沒有任何變化啊,只是人卻變了。”
渠良等人在皇城外圍駐足。
每隔數百米就能看到一座塔樓,孤立卻高聳。
上面的城防兵在最高處來回巡邏。
防衛森嚴。
渠良的視野范圍大大受到了限制,只有感知力能夠迅速察覺。
這一個個塔樓,幾乎像是連綿不絕的山脈,覆蓋住了整個大齊皇城。
銀色河流,波光粼粼。
巨大的城、墻壁下、人群活動密集,卻顯得每一個都那么渺小,不值一提。
橋梁、街道干凈無比。
樊玲仙子下了馬車,抓住渠良的肩膀。
一臉感嘆。
“良兒,你答應我的,我至少要在這里玩一個月,對嗎?”
渠良心底涌出一股柔情,樊玲仙子其實也是同樣十幾歲,最多不超過20.
就已經失去了快樂的童年,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在絕地這種死亡之地生存。
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他也輕聲道:“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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