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愣住了,他表現的這么普普通通,怎么就老有人想要干掉他?
為什么啊?
王乾不動聲色,很快就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為土匪們默哀三分鐘。
土匪首領立刻舉起大刀,指著他,厲聲道:“別裝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說,你是不是煉氣期?”
王乾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怎么發現的?
只見首領特別欣賞王乾震驚的表情,哈哈一笑,率先解釋了起來。
“沒想到吧,我是散修的修行者,我可是金丹期初期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的修為。”
首領話音一落,立即引得眾土匪一片哄笑。
“臭小子,估計是被人打暈在此的吧,竟然還想蒙混過去,真是找死啊!”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土匪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異口同聲,聲音震天。
首領冷笑著道:“一個煉氣期的修士,竟然單獨跑到這個地方,真是找死啊,看來你是活膩了,弟兄們,送他一程,那身衣服大家一人一條先對付用著。”
王乾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們,感覺有點奇葩啊,一塊布條能遮擋多大的地方?
不過卻有種欣慰的感覺,哎呀呀,這不是跟我的魔道門徒有點像嗎,真讓人欣慰啊。
用一種打量晚輩的眼神,瞇瞇眼望著他們。
土匪們見他愣神,立即沖了過來,舉起大刀就砍,根本什么都不問,在他們的眼中,盯著的都是他身上的衣服。
王乾倒是頭一次被這么打劫,而且看他們個個盯著自己的那一身偽裝的普通黑衣,就覺得好笑。
那是神器……天生就帶來的。
相當于系統白給,不過他可沒聽到系統的叮得一聲,似乎那玩意自己壓根就沒有。
幾刀照著王乾的腦袋就掄了過來。
王乾神色淡然,也不躲不閃,甚至還有些同情的望著他們。
果然,頭幾個砍下武器的土匪,瞬間感覺似乎在眼前這個少年身上,傳來了一股可怕的反震力道,力道之大直接他們自己的胳膊被震的骨折。
巨刃拿不住就瞬間脫手,迎著后面的人就彈了出去。
撲刺!
幾個倒霉的土匪,被前面彈起的武器擊中,一命嗚呼。
一瞬間,土匪的折損了幾名好手。
首領驚呆了,深處手指指著王乾道:“你……這……這是怎么回事?”
王乾搖了搖頭:“你什么你,來啊,加油,我不動,你們繼續。”
首領立即被這話給氣到了,回頭看了眼旁邊的幾名手下,使了使眼色。
那幾個土匪也覺得不可思議,有點不敢上了,拿著武器對峙著,往前走幾步,就開始圍著王乾轉圈,很是忌憚。、
王乾看了首領一眼,不急不慢道:“來啊,來啊,加油,就差一點,你們可以的。”
看起來那種眼神甚至充滿了贊許,口中的話竟然就像是在鼓勵。
首領嘴角抽搐,立即一揮手,就把躲在最后的那個土匪給輪飛。
“特么的,上啊!”
前有強敵,后有首領,強敵一動不動,后面首領可隨時會殺人。
眾土匪再也不猶豫,舉著武器再次沖了過來,只不過也留了一個心眼,他們都看到剛剛那些個土匪們骨折的樣子,以及武器被震飛的情形。
所以手上的力道,變得很是溫柔了一些。
王乾正在等待著呢,見那緩慢而軟綿無力的攻擊,就噗呲一笑。
搖了搖頭,這場戰斗真尼瑪有意思。
不過還是不閃不必,口中鼓勵起來:“來來來,用點力,沒吃飯嗎?”
“這里啊,我在這呢,我都沒動,你竟然能砍偏,你是不是瞎了?”
“唉唉唉,你們都干嘛呢,來,砍我啊。”
土匪們臉色煞白,有稍微用上力道的人,砍他身上的軟肋,哪怕是猴子砍桃都沒有用。
他們用多大的力氣,就會受到同樣或者是雙倍的反震力道。
基本上起殺心就雙倍,如果咬牙切齒,似乎被他看得不順眼,還能是三倍反震。
土匪們沒見過這樣的,有些蒙了。
這架不打就是贏啊。
而且這也不是大家,是在練他們吧。
王乾眼神更加明亮,感覺十分有趣,鼓勵道:“來來來,那個首領,別在遠處站著了,離得那么遠打起來不過癮,來,加油,我相信你行的。”
首領一聲沒吭,但是心里卻已經想明白,看他實力不會怎么高,就他這種實力的都能看出來他是練氣期的境界,身上備不住有什么法器吧。
頓時雙手按在武器上,有些貪婪。
首領觀察了半天,除了這少年無與倫比的面容之外,也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同。
看樣子最多也就十八九歲吧,氣質有些不同,不過他也看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同。
就算再不同,不還是個煉氣期嘛。
當下更不客氣,一個煉氣期就算有著法器,能有多強?
還能是他這個金丹期的對手不成?
不可能的事。
幾乎二話不說,立即朝著王乾施展術法。
在他眼里,把這個弱小的家伙殺了,他就有塊遮羞布了,至少比現在光溜溜地能強點,要不都沒法出去了,丟不起那個人。
當然,他對那身衣服志在必得,已經起了殺心,怪就怪他們身上沒穿,而眼前的少年卻穿了。
這不就是瞧不起他嘛!
想到此,立即美滋滋地用出了萬劍齊發的術法。
萬把長劍同時生出,幾乎瞬間就朝著眼前少年沖去,他就不信,這都能防住。
他思索著,既然近身戰會被格擋,那就遠程好了。
爆炸四起,土匪們連忙跑的遠遠地,每一道靈氣劍都激發出了一道靈氣的爆炸。
吹起一絲強烈的氣流,使得周圍灰塵四起。
只是……過了片刻,當煙霧退卻之時,所有土匪都懵逼了。
卻見王乾還跟沒事人似得,好奇并且好整以暇地望著土匪們。
衣服都沒臟。
“我靠!”
首領怒了,這可就打出了脾氣啊,這特么就是恥辱。
他本事強大,體內靈氣充沛,二話不說就開始輪流轟炸了起來。
嘭嘭!
半個時辰之后。
“加油,哈哈,哎呀哎呀,可是一下都不疼啊,你確定就是金丹期修行者?再來,加把勁,你可以的。”
首領的攻擊,每一下都中了,可王乾身體就是不疼不癢,精神依舊保持著完美狀態。
甚至很亢奮,首領郁悶了,他心態崩了啊。
想不到這么一個煉氣期鼓勵了他半個多時辰,嘴就沒閑著。
這不是打劫,這是恥辱啊。
土匪們都眼神變得出奇的無奈,所有人都在揉著眼睛。
從始至終,這小子就一下沒出手。
很明顯,如果首領打一天,這小子就有那個精神頭鼓勵一天,并且樂此不彼。
估計最后首領會被累死,或者郁悶死。
卻見王乾隨手拿出了一點干糧,一邊吃一邊灌著水,嗚嗚地笑著:“來,你的力氣怎么感覺變小了?你不覺得丟人嗎?”
“你可是首領啊,要做一個表率,不能讓你的屬下失望,來,用力。”
另一邊的首領,渾身大汗淋漓,饒是他金丹期,也是沒啥力氣了。
他是真不服啊!
特么的一個煉氣期,得到個好的法器,讓他這個金丹期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不服歸不服,還是的休息一會。
雙手按著膝蓋,用顫抖的胳膊擦了擦汗,弓著身子,也站不直溜了。
旁邊的土匪連忙上前,遞過來水喝干糧。
“首領,先休息一會,我們圍著他呢,諒他也跑不出去。”
“對,首領,這外圍還有我們的其他伙伴,若是真有什么其他修士過來,我們到時候再跑就行。”
首領一副沒什么精神頭的樣子,卻依舊咬著牙道:“我靠,到底是什么法器,快特么把我累死,我志在必得啊。”
“加油,首領。”
首領一愣,一巴掌就把這個鼓勵他的手下,給扇飛。
嚇了土匪們一跳,立即想到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不過馬上又有人上前道:“依我看,他也就有法器護體,實際上實力也不高,不然早就動手了對不對。”
首領點了點頭,看來打不死,那就圍著他不讓他離開好了。
王乾雖然沒聽到他們說啥,不過也大概明白他們要做什么。
苦惱地笑了笑。
貪婪啊!
隨后拿出一把沒開鋒的匕首,特別鈍的那種,比劃了比劃,刀刃特別厚跟手掌一邊寬,就對著土匪們笑道。
“是不是該我了啊,我來了啊!”
接著漫步就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土匪們一愣,誰都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主動攻擊了。
也是這小半個時辰,這小子一下沒動,所以就讓他們也小瞧了這人的進攻性。
這一下土匪立即謹慎了起來。
首領累壞了,不知道這人會不會有什么比較特別的舉動。
王乾也不管,美滋滋地笑著:“我宣布,你們被我一個人包圍了,不要跑啊,誰跑,我就先殺誰。”
土匪們有些蒙,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煉氣期,在這天州大陸上,普通人出生就有可能是煉氣期一重。
想想也沒必要害怕吧。
王乾走到一個土匪身前,氣勢稍微鎖定他一人,微微地放出了一點,頓時就把這人嚇得腿軟無法挪步了。
王乾上前,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伸手就把這人平鋪在地上,用著鈍刀捅胸口。
一刀下去。
那人哎呦一聲嚇得臉都白了,然后突然一愣,又揉了揉眼睛。
奇怪道:“咦?沒事?”
用手摸了摸胸口,啥事沒有。
王乾冷笑起來:“不好意思,你們幾個不問青紅皂白就亂殺,迎接審判吧。”
又半個時辰后,那人哭了,氣若游絲道:“大俠……不不不,英雄啊,爹,祖宗,你快放了我吧,你要不放也行,你給個痛快啊,哪有你怎樣的!”
最開始的時候,土匪們也不太在意那個同伴的生死,想要看看這小子實力到底如何。
也就沒有上前搭救。
首領還嘴角上揚帶著微笑道:“兄弟啊,你安心的去吧,從今以后,你媳婦就是我媳婦,咱們本來就是兄弟,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我們這么多人呢,放心好了。”
倒在地上的土匪頓時怒極,臉如豬肝之色,一口血就噴了出去。
王乾早有準備,往旁邊一躲就避開了。
這土匪已經失去戰斗力了,翻著身,臉色可怕,顯然已經是怒極攻心,直接指著首領就破口大罵。
“無恥,我怎么會跟著你來打劫,你們若敢動我媳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惹得首領和一眾土匪們哈哈大笑。
“哈哈,不跟著我跟誰……我們早就惦記你媳婦了,要不是看在你哥是玄天宗的人早就動手了,你安心上路,至于你媳婦她……會很幸福的,哈哈哈,我們也會很幸福的,哈哈哈。”
眾土匪頓時一陣狂笑。
聲音傳到王乾這邊讓他覺得十分刺耳,搖了搖頭。
不愧是土匪,如此下作的話,說的竟然一點廉恥心都沒有,他已經動了殺心。
這幫玩意,殺了就是為民除害啊。
王乾把他擱置在一邊等會處置。
是時候解決他們了,站在原地氣勢突然升高。
一股威壓直接散開,在周圍十米范圍左右空氣波動猶如沸騰,鈍匕首也換成了鋒利的黑金長劍。
土匪們同時愣了,突然一種膜拜的感覺直接出現在心底,空氣無法呼吸,身體極為沉重,冷汗不自覺地就留了下來。
一道有如實質一般的劍型靈氣,撞擊著他們的心臟。
一會又變成刺刀,生生刮著他們的皮膚,雖然身體沒有事,卻疼在心底。
瞬間讓他們全部跪在地上,用手扶這地,一臉驚恐之色。
首領再怎么沒見識,也察覺大事不妙,這才發現,這個小子不一般。
連忙就想跑,他實力是金丹期,雖然威壓讓他喘不過氣,嚇得有些腿軟。
但是明顯這一下,屬于無差別的覆蓋,對于他來說,還有著行動空間。
一個后躍就跑出去三米遠,生生逃離了那十米范圍,幾乎用上了全力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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