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抗議聲也是更加劇烈。
“抗議……抗議……抗議。”
小隊長撇了撇嘴:“抗議無效,好了,趕緊把剛剛舉手的那批人帶走,誰在抗議,就是妨礙公務,這么多人都看到了,還抗議個屁啊!。”
說完,對著手下比了比手刀的手勢。
士兵們心領神會。
意思就是說,無論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再抗議,就打她,小隊長已經沒耐心了。
該下點重手腕了。
反正又不是他們唆使渠良砸御賜牌匾的,那是真事,他們只是履行職責。
小隊長也無所謂了。
自家砸自家匾,平常人誰能干得出來這事?
不過按上渠良二字,那就見怪不怪了。
每年都有這等奇怪的幾個新聞。
渠良的愛好,他們不懂。
也懶得懂。
士兵已經圍上了渠良和渠安,嚴陣以待。
大有一副你不跟我們走,我們就賴在這的模樣。
渠良看這架勢,心里倒是無所謂,先不說正道那些穿日月同光袍的正道在旁邊看戲。
他還發現,紫袍也在不遠處的瞭望塔上對著他輕笑。
顯然,說不定什么時候,這幫正道中人又要來出手相助了吧。
小場面。
沙無痕的那幾招,估計也就他自己覺得有用。
就他自己覺得能不被人發現。
既然沒事。
他就已經開始盤算,若是砸了城防營能加多少點了?
要不要親自去一趟。
風險和收益并存。
一塊匾加了一點。
若是砸了皇宮呢?
里面價值不菲的東西多,砸起來增長的肯定快。
不行,得先砸宰相府。
這個過癮。
砸了昊天宗呢?
我的天……前途無量呀。
想到這,不由自主地冷笑起來。
罪惡值,力敏精,體質破壞屬性得均衡發展才行。
城防營士兵一見他的模樣,都倒吸了口涼氣。
這家伙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冷笑?
心可真大呀!
真是可怕。
其實誰都不敢上,等著渠家父子自己跟著走。
無論是身份還是名望,他們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好好的巡邏,竟然遇到這么難收場的麻煩,都想躲起來算了。
冤不冤啊!
竟然要對付曾經欺負八公主的流,氓,毆打靖王的惡徒。
搶劫百官還沒事的家伙。
不過也都沒有再退下去。
開玩笑。
剛剛沙無痕那殺人一般的話,幾乎等同于對著城防營說的。
而且,很多人分明看到,沙無痕,正在最近的瞭望塔上盯著他們呢。
這是無奈。
有大齊目前的第一權臣在,誰能退?
必須公事公辦。
沒辦法。
一個平民女子不滿大吼:“你們這是公然收買。”
“收買平民作偽證。”
剛說完,一個士兵的巴掌就呼了過去。
“放屁,我看你才是誣陷!”
直接把人打飛。
小隊長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既然有這么個說法,定然大齊法上肯定會有,抗議無效,這個問題,可以去上告,這個女人,帶回去以妨礙公務處理。”
小隊長冷笑,當然,大齊法上若是沒有這一條填幾筆不就有了?
不合適再刪掉,這對宰相來說,不難。
反正也是他說的。
幾個士兵正要夾走此人,渠良突然原地消失閃身而上。
直接站在剛起來的女孩身旁。
把城防營士兵嚇了一跳,誰都沒看見他的行動。
渠良的可怕程度再加上一條,修行者……還是高手。
渠良一臉不屑和厭惡。
嘲諷道:“打女人?城防營也好意思嗎?”
說完一腳剁下,幾個士兵身下的地面當即碎裂,直接站立不穩摔倒。
渠良也順勢扶住那名敢于抗議的女孩。
關心道:“你沒事吧?還疼嗎?”
女孩變得星星眼,臉頰緋紅,目光開始躲閃起來。
她沒有勇氣面對。
眼前唇紅齒白,豐神俊朗,風流瀟灑的渠良,離著他好近,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
頓時想入非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一個孩子不夠,多生幾個也行。
渠良看著眼前女子一臉呆滯,撓了撓頭:“你沒事吧?”
女孩呻吟一聲,直接把頭埋在他懷里,咯咯咯咯咯咯笑了起來。
“我好開心,剛剛被打的是我。”
渠良:“……”
整個空地一片:“……”
女孩子們:“……”
城防營的士兵一臉懵逼。
由衷感嘆:“高手!”
渠良無奈嘆氣,對著那個動手的士兵斥責道:“給她道歉。”
城防營:“……對不起……”
外圍女孩開始議論紛紛。
“好男人!”
“好溫柔呀!”
推開了女孩,渠良對著倒地的幾個士兵呸了一口,然后退回到渠安身旁,繼續琢磨體質屬性點怎么加。
女孩美滋滋地。
一臉驕傲。
“他和我說話了……”
安靜。
寂靜。
隨后突然爆發出了齊齊的吼聲。
“抗議……抗議……抗議……抗議……”
“抗議,城防營小隊長和宰相沙無痕蓄意誣陷烈陽公。”
“抗議,城防營公然毆打平民。”
小隊長登時大怒。
怒目望向剛剛說誣陷的這名女子。
“哦?這位女子衣著很樸素啊,你說我和宰相誣陷渠家?”
渠良也是怒目而視:“你喊什么,閉嘴,打擾我思路了。”
小隊長:“……”
“抗議。”一個女子大聲喊道,并直接沖了進來。
她的侍衛幫助他破開了一道缺口。
小隊長腦袋疼:“你又是誰啊?你憑什么抗議?”
旁邊的士兵跑來低聲道:“她是御史家的大小姐寧柳。”
小隊長怔住了,干咳了幾聲:“咳咳,寧柳小姐,歡迎歡迎,請問您來這是干嘛呀?”
寧柳:“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小隊長還是我是小隊長?”
小隊長一愣,這不就是來搗亂嗎?
“那個……”
“哪個?”
“我……”
“別說了,廢物。”
小隊長:“……”
“我控訴,你們這是花錢買目擊證人,城防營小隊長蓄意謀害渠家將軍。”
“我還要說,如今沒這條大齊法,你們都被騙了。”
小隊長:“有……有的。”
寧柳冷笑:“我爹是御史,掌司法掌檢察,你和我說有?小心我把你帶皇宮卡擦了做太監。”
小隊長頓感下身冰涼。
完了……這太難了……
寧柳冷笑起來:“還有,我看見了,那塊牌匾是你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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