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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用這樣的方法培育出來的冬蟲夏草還算不上人工培育冬蟲夏草,因為這種辦法沒辦法復制。
錯非也就是劉墨昂擁有了五行小世界,他才能用這種近乎于作弊的方式來培育冬蟲夏草。
換個人,在當前的技術條件下他是絕對無法用這樣的方法來培育冬蟲夏草的。
不過盡管劉墨昂對自己的這個辦法很有信心,可能不能真的培育出冬蟲夏草來,那還得看明年這個時候。
傍晚時分,醉醺醺的小舅被辛力開車拉了回來。只是讓劉墨昂感到很驚訝的是,張潔干啥要去屋里照顧醉酒的小舅呢?
莫非在自己帶楚倩出去的這幾天內,小舅和張潔之間發生了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媳婦兒,你說這事咋回事?”劉墨昂拉著楚倩躲在一個沒有人吃飯的單間門口悄悄地看著小舅那屋緊閉的大門,一臉古怪的問身邊的楚倩。
小舅因為要在客棧這邊看守客棧,所以他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搬進新辦公樓的三樓,而是直接在客棧的二樓住了一間屋。
“笨蛋,還能有什么事?估計是你小舅和張姐看對眼了唄。他倆都是離婚的,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的,彼此看對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吧?”
“可問題是我小舅比張姐大了十歲啊。嘖嘖,這事兒……”劉墨昂嘬著牙花子不知道該說啥好。
“你說你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大十歲怎么了?其實你小舅長得挺帥氣的,就是平時不怎么愛拾掇罷了,要是拾掇拾掇,還是很不錯的中年帥鍋一枚呢。你想想那天咱們參加旺姆的婚禮時你小舅的那身打扮,我可是很清楚的看到旺姆的村子里有好多大姑娘小媳婦的都偷偷瞅你小舅呢。”
這話說的沒毛病,劉墨昂發誓他也看到了。
其實正如楚倩所說的那樣,小舅要真的好好的拾掇拾掇還是真挺有男人味的。小舅的身材屬于那種很標準的身材,不到一米八的個子,體重一百五十來斤,五官很正,再加上歲月的沉淀,他真的是屬于那種越老越有味的那種男人。
張潔也是離婚六七年的人了,那啥,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也整好處在如狼似虎的歲數,和小舅看對了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小舅這就快要給我找一個小舅媽了?”
楚倩嘿嘿低笑道:“我看這事兒啊,八九不離十了……噓……”對面的門忽然響了一下,楚倩拉了劉墨昂一把,輕輕地把這個單間的門合上,只留下了一條小縫。
兩個人頭挨著頭把眼睛湊到那條門縫跟前往外瞅,發現張潔端著一個臉盆肩膀上搭著兩個毛巾從屋里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低聲嘟囔:“都多大歲數了,一點都不懂的照顧自己,喝這么多干嘛?”
聽著張潔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的“噠噠噠”的聲音越走越遠,然后下了樓梯,劉墨昂和楚倩這才拉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路過小舅房間的時候,劉墨昂還特意推開門往里瞅了瞅,發現小舅已經換了一身睡衣躺在床上打呼嚕……
“我靠,這衣服都換上了,我看這事好像還就真成了呢。只是這速度未免有點太快了吧!”
楚倩沒搭理劉墨昂,而是拉著他趕緊下了樓。
身為一個女性,楚倩可是很清楚如果這時候真的撞破了墨龍和張潔的好事,估計會起到很大的反作用的。
現在還不是把事情挑明的時候。
兩個人和做賊似的溜到了樓下來到了院子里,劉墨昂說:“媳婦兒,你去找拉珍她們幾個打聽一下,我去找大狗還有鵬哥打聽一下。咱們不在的這幾天內,如果有誰能看出苗頭,估計也就是他們幾個了。”
楚倩二話不說扭頭就走,“我保證把事情打聽的清清楚楚的。”臨末了,她還扔出這么一句話,把劉墨昂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以前咋就沒瞅出來這丫頭原來也是蠻八卦滴……
“哎哎哎……”劉墨昂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叫住了即將走進后門的楚倩,他湊了過去低聲說道:“拉珍那幾個年輕的丫頭就算了,她們可能沒這方面的經驗,你還是問問央吉、本瑪、尼珍這些結過婚的,她們或許看的更清楚。”
“咦,你咋知道的?”楚倩疑惑的問道。
“我咋知道的?難道你忘了去年咱們放假之前去日光城一日游的時候,那幾個老司機是怎么開車的嗎?”
聽到這話,楚倩臉紅了,再次扭頭就走。
劉墨昂叼著煙溜溜達達的來到了田鵬的修車鋪。
現在他的修車鋪面積也擴大了不少。不過因為客棧無法再給他提供多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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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家伙竟然在門外用活動板房搭建了幾間屋,雖說沒少花錢,但不僅擴大了營業面積,還讓新招來的那三個修車工有了住宿的地方。
沒錯,田鵬的生意也跟著擴大了不少,還別說,他的修車鋪對于客棧的生意還是有著極強的互補作用的。其實有一些大車司機都是在看到這邊有修車鋪才來到客棧的,一邊修車一邊吃飯。飯吃飽了,車子也修好了,可以繼續上路,兩不耽誤。
結果這一吃飯才知道天路客棧的飯菜那叫一個味美實惠,在這里吃飯用餐也不會挨宰,這樣的路邊店才是大車司機最喜歡的。
可以說,天路客棧的口碑能夠在這些過往的大車司機里面打開,里面不乏有田鵬這家修車鋪的功勞。
還別說,自從修車鋪擴充了規模,這生意是越發的紅火。
這都傍黑天了,可車間里依然燈火通明的,四個修車工正在忙碌著修車的修車,補胎的補胎,每一個閑著的。
“海子,鵬哥呢?”劉墨昂一進門沒看到田鵬,就問正在補胎的孫德海。
“呦,昂哥來了。你稍等一下,我這邊馬上完工。”孫德海一邊應了一聲,一邊把一個剛補好的轎車輪胎從真空胎扒胎機上拆了下來,在地面上顛噠了幾下,這才對另一個修車工說道:“猛子,一會兒你把這個輪胎上上去,我和昂哥說兩句話。”
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小青年應了一聲,又叫了一聲“昂哥”,這才把輪胎滾到外面去上胎。
這家修車鋪除了田鵬之外,就屬孫德海的資歷最老了,另外三個修車工都是年后田鵬上來之后新招的。
“昂哥,你找鵬哥啊?不過今天恐怕你是找不到了,這家伙又浪到日光城去了……”孫德海一邊用一個已經看不出來原本顏色的破毛巾擦著手,一邊笑著接過了劉墨昂遞過來的煙叼在嘴上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靠,不會吧,這家伙又竄到日光城去了?去找索娜了?”
“嘿嘿,還能找誰去?”孫德海低著頭湊了過去,雙手捂住了劉墨昂點燃的打火機點燃了煙卷,怪笑著說道。
“走,外面說去。”劉墨昂看了看車間,又加上充氣機開始工作,于是就率先走了出去。
“昂哥,你是不知道,自從索娜嫂子給鵬哥開來了一輛炮之后,鵬哥一個禮拜最起碼要去日光城跑三趟。這段日子我都覺得鵬哥瘦了一圈……”
“瞎說,就鵬哥那體格的,平白無故的怎么可能瘦一圈?”
“嘿嘿,要是鵬哥一個人的話,他自然瘦不了一圈的。可架不住他身邊現在又索娜嫂子啊,這要是不瘦才奇怪呢。”
劉墨昂一砸么,好像是這個理兒啊。現在田鵬和索娜之間那可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天雷勾動了地火,豈是簡簡單單的蜜里調油四個字能夠形容得了的?
算了,那倆尖夫銀婦咱不管了,也管不了。
搖了搖頭,劉墨昂低聲問孫德海:“海子,我問你一個事,你可得如實給我說。我帶著你嫂子出去的這幾天,我小舅是不是和某個人來往的比較密切?”
“我靠,昂哥你這才回來一天吧?這么快你就知道了?”
“嗯?啥意思?詳細的講講。”一聽孫德海這話,貌似里面就有事情啊。
“唉,這事兒說起來還挺浪漫呢。那天你和嫂子出門之后,公司那邊新來的那位挺漂亮的張姐就來客棧找小舅商量什么事,結果有倆自駕游的游客在這里喝多了,他們去后面客房住宿的時候,半路恰好遇到張姐,其中一個傻逼也不知道是特么的晶蟲上腦了還是怎么滴,竟然對張姐動手動腳的,結果恰好被小舅看到了。”
劉墨昂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然后小舅就上去了唄,一拳一個,兩個家伙全都放倒!他們還有一個同伴沒喝酒,但愣是沒敢湊前,直接被小舅給嚇住了。不過那家伙報警了,王叔帶著倆民警過來的,小舅和那仨家伙被待到所里去了,但咱們有監控,當時的情景全都錄下來了,最后小舅嘛事沒有,那兩個鬧事的家伙涉嫌侮辱婦女被拘了七天,估計現在還沒出來呢。”
臥槽,小舅這火爆脾氣不減當年啊。劉墨昂心里嘀咕了一句。
“那后來怎么了?”
“還能怎么?”孫德海聳了聳肩膀,那位張姐沒事就來客棧找小舅唄,這事客棧的人都知道啊,都說小舅這是英雄救美并最終獲得美人心了……
劉墨昂一拍腦門,得,原本是想給公司找一個得力干將呢,結果這得力干將還沒發力呢,身份就快變成小舅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