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改了,加了一千字,有人覺得寫的尷尬,是我文筆不足的問題,心里想的跟寫出來的感覺不一樣,所以我喜歡改文,抱歉!)
仲夏夜茫,七月未央
你我年少輕狂,不懼歲月漫長
縱情時光,華燈初上
夜晚,太平洋西岸公路上,一輛寶馬車開著遠光燈,刺破了茫茫夜色,駛向了馬里布17號區。
副駕駛上芬妮翹著小短腿,輕聲哼唱著《Young
“羅卡大叔,這首歌寫的太棒了,太應景了,現在是七月仲夏,我們年少狂野,我們縱情時光,羅卡大叔,這首歌不會是你剛才寫的吧?”
芬妮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道。
老司機羅卡聳了下肩膀,“是的,寫歌沒什么難度,靈感來了,隨隨便便就是一首好歌”
芬妮翻了個白眼,隨隨便便一首好歌,這是人說的話嗎?
“羅卡大叔,剛才Matrix先生說,要是你的嗓音條件再好一點,也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歌手,可惜了”
芬妮撥動著一把吉他,這把吉他是著名音樂制作人The
Matrix送給她的簽名吉他,The
Matrix認為她很有潛力。
羅卡搖了搖頭,他的嗓子本來不是這樣的,只是從小練習足球,在場上不停大喊,把嗓子喊破了,他沒想過做歌手,也不覺得可惜。
“芬妮,你的新歌怎么樣?”
聽到這個問題,芬妮頓時耷拉下了眉毛。
Matrix說我的歌還不夠成熟,他要我多寫寫,有時間可以去他的音樂棚練習,跟他學習”
“這很不錯啊,為什么不高興?”
羅卡疑惑道。
芬妮看了他一眼,悶聲道,“可是The
Matrix的音樂棚在洛杉磯,我的家在紐約”
“這有什么可值得煩惱呢,以后你來了洛杉磯可以住在我家里,春假、寒暑假、周末都可以來”
“真的可以嗎?”
芬妮睜大了眼睛盯著他。
“當然,你這么小,我家那么大,隨便哪里都把你放下了”
“才不是呢,我一點也不小好嗎!”
芬妮忽然拉起T恤下擺說道。
“別鬧!”
羅卡擺了下手,“芬妮,你認識了一些音樂圈的高層,你不缺少機會,現在你缺少的是積累,所以那些引人注目的方法沒必要用了,在夜店那些場所太暴露會很危險的”
“羅卡大叔,你放心吧,我會很注意的”
芬妮認真地說道。
“好吧!”
羅卡也不想太啰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他做了一個朋友能做的,就問心無愧了。
汽車在夜色中穿梭,右耳是海風的聲音,以及潮汐的澎湃,左耳是芬妮的歌聲,以及悅耳的吉他。
他輕輕地拍打著方向盤,從比弗利山回到了馬里布大梨樹莊園。
“吃吧!”
回了別墅,羅卡熱了兩杯牛奶四片披薩,放在桌子上,參加明星派對竟然餓肚子,他也是佛了。
“羅卡大叔,晚上我一個人睡覺害怕,我睡你那里好嗎?”
芬妮舔了下嘴角的牛奶說道。
“你可以抱著布偶睡!”
羅卡看著電視隨口道。
芬妮眨了眨眼睛,“我想抱著你睡!”
“別鬧,我還想抱著安吉麗娜朱莉睡呢”
電視里正播放著茱莉的訪談節目,她穿著包臀裙坐在沙發上,懷里抱著孩子,姿態性感迷人,羅卡覺得女人還是在鏡頭前更美。
芬妮翻了個白眼,“羅卡大叔,你太好色了,你有了利瑪和布蘭妮還不夠,還盯著茱莉,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告訴利瑪”
“別廢話了,快點吃,吃完了關燈睡覺,明天上午你還要趕飛機呢!”
羅卡三口吃完了披薩,拿著手機回到了樓上臥室。
“老頑固!”
芬妮皺了下鼻子,小口小口地吃著披薩,聽到電視里茱莉正在談離婚和養孩子的事情,她輕哼一聲碧池,拿起遙控換了個臺。
“親愛的睡了嗎?”
樓上臥室,羅卡洗完澡躺在床上打電話,今天的事情需要向利瑪交代一下。
“沒有,我還在打游戲!”
紐約43號街區公寓,利瑪放下了專業書,換了個姿勢接電話。
“好吧,注意眼睛,今天我和芬妮去看布蘭妮的演唱會了”
羅卡輕輕說道。
“然后呢?”
晚上十點半了,這個時候打電話,是在預防什么嗎?
利瑪咬著性感的唇角等著他的坦白。
“今天布蘭妮在演唱會上演唱了《nobody》,還曝出是我寫的”
羅卡說道。
“只是這樣?”
“在演唱會上,布蘭妮用舞臺劇的方式解釋了上次‘車震’的誤會,在一定程度上幫我洗清了獻身推書的傳聞”
“這很不錯啊!可你為什么要說得這么小心翼翼呢?”
利瑪摸著下巴問道。
羅卡怔了下,是啊,演唱會上的事情好像沒什么不能說的,從布蘭妮的表演到那個詭異的下蹲動作,都有布蘭妮的團隊來解釋,些許緋聞,完全沒有必要太緊張,太過緊張反而顯得做賊心虛。
哎真是跪太久了,都忘了站起來了。
“我沒有小心翼翼,我只是說話慢了一點,今天參加完了演唱會,我又帶著芬妮去參加了布蘭妮的派對,在派對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哦,什么大事?”
“emm,關于派對上的事情你要保密”
“別廢話了,快說!”
“賈斯汀今天準備跟布蘭妮復合”
羅卡主動爆料道。
“然后被你給破壞了嗎?”
利瑪淡淡地問道。
“什么?”
難道芬妮提前告密了?
“你怎么不問有沒有成功呢?”
他奇怪地問道。
利瑪撇了下嘴角,“當然沒有成功,要是成功了,你會這么開心?”
羅卡輕嘆一聲,真是太了解自己了,他聳了聳肩膀,“不是我,只是跟我有點關系,事情是這樣的”
他拿著電話慢慢地說起了自己臨場寫歌的事情。
除了最后那個熱吻以及人前賣慘,別的事情他都說了。
他把自己渲染成一個弱勢群體,一個被逼無奈上臺寫歌的大才子,陰差陽錯地破壞了賈斯汀的計劃。
這件事還是早些交代更好,否則等派對上的事情傳到了紐約,他的腿就危險了。
噗通!
正在打電話,忽然外面陽臺上傳來了跳水的動靜。
他忙起身跑到了陽臺上看了一眼,芬妮那臭丫頭正在游泳,連也沒有。
“芬妮,你干什么,快回去睡覺!”
他捂著電話喊道。
“天氣太熱,睡不著!”
芬妮大聲喊道。
房間里都有空調,怎么會熱呢。
“晚上水涼快上來!”
“再不上來我揍你!”
羅卡無奈,叛逆期的孩子真難帶,他只能掛上電話,拿上一條毯子下了樓。
“上來吧,別讓我下去撈你!”
他站在泳池邊上說道。
“好吧!”
芬妮爬上了岸。
“啊嘁”
“活該!”
羅卡扯了扯嘴角,拿著毯子包著她,幫她擦了擦頭發。
“羅卡大叔我性感嗎?”
“還行!”
“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你想讓我坐牢嗎?”
“哈哈哈”
羅卡搖了搖頭,扛著她把她送回了房間,又拿了份感冒藥和抗生素。
“早些睡,別瞎折騰,不然我從外面把門鎖了”
“好吧好吧!”
芬妮撇了撇嘴角鉆進了被窩里。
羅卡又叮囑了幾聲,回到了屋里繼續打電話。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落地窗鉆進了臥室里。
羅卡緩緩睜開了眼睛,忽然感覺毯子里有動靜。
“布蘭妮,你什么時候來的?”
他感覺不對勁,一下子掀開了毯子。
“你怎么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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