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體面I
“那不一樣……”隋靜是密著心眼說話。
祝賀長得是真好,但和榮長璽的那種精致臉一比……
完敗!
小榮大夫的這張臉,這是經過歲月鑒證過的。
人到中年,依舊風度翩翩,不過就是個性勸退人而已。
榮長璽的那種好看,你覺得街上隨便抓一個好看的都能和他比,但真的放到一起了,就會發現那些人不是臉大就是臉小,要么眼睛長得不對要么五官比例不好。
顏值這塊兒,小榮大夫還是抗打的。
隋靜和干兒子倆好的死去活來,祝賀年前買了很多禮物送上門。
隋靜就對著白慶國嘚瑟:“看看,我認的干兒子,買的都是些啥。”
全部都是值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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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慶國看了看,認真點點頭:“你這么大的歲數他往你身上花錢,他圖你什么?看上你了?”白慶國覺得不可能,“那就是看上二小了。”
這就沒什么意思了。
不過這事兒還挺有意思,過去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現在瞧著女人有錢了后面也是一堆準備當小三的。
白慶國搖搖頭。
兒女的事情最好別插手管太多,管多錯多。
年二十九,祝賀晚上的火車回老家,一大早的就登了隋靜的門,幫著隋靜里里外外的收拾衛生外加擦玻璃。
段鶴:……
所以他是閑人了是嗎?
干脆開著車拉著自己爸媽出去溜達玩了。
“喝口水,來,先別干了。”
隋靜拿著毛巾遞過去,瞧著人孩子干的一臉都是汗,心生不忍。
知道為了什么能怎么地呀,主要是這孩子招人喜歡。
好孩子!
“干媽,我不渴。”
“不渴也得喝,趕緊坐下來歇會兒。”隋靜遞過來飲料:“晚上幾點的車啊?”
“十一點四十五。”
“那正好,在家里吃完飯再去火車站就行了,我家老頭兒是開出租的到時候叫他送你。”
“那多不好。”
“沒什么不好,我家我說了算!”隋靜看著祝賀,怎么看怎么高興,問問祝賀:“家里爸媽都多大歲數了?”
祝賀提了提。
兩個人聊天聊的比較愉快,主要就是祝賀很妥帖。
祝賀的話題呢,聊聊就聊到了白勍的身上。
“……干媽白總是在哪里讀的大學啊?”
“西虹,讀了個破二本。”
那時候本還是分的,白薔人上的是一本。
至始至終隋靜都沒看好過白勍,就學歷來說白勍不如老大,只是老二機會好,運氣好而已。
祝賀也是沒想到,他以為白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像。
“英雄不問出處,只要人有本事讀什么大學不重要。”
隋靜撇撇嘴:“她平時對你們好嗎?”
“挺好的,白總和別的老板不一樣……”
祝賀能接觸到白勍的機會少之又少,一些傳說都是聽來的,各種加工處理過的白勍那就是人間真英雄。
女人能活成這樣,祝賀覺得男人除了佩服講不出來其他的。
他這心思轉的也是挺快,問隋靜:“白總的丈夫我聽說好像是個大夫……”
長得挺好,但其他的方面應該不是很行的吧?
隋靜就開始吐槽榮長璽。
年二十九了,她看見榮長璽的人了嗎?
孩子孩子跟著老三一家去海南了,還有什么絆住你的腳來岳母家送點年貨的?
完全就是沒心沒肺。
換了盛橋早就東西都搬來了。
提起來盛橋……隋靜就想拍大腿。
老二那么多對象當中,就這么一個好的。全方位的那種好,要是嫁了盛橋,家里現在保證一團和氣,這個缺心眼子。
吧啦吧啦講了一堆。
而小榮大夫現在……忙一天,手術安排得很滿,晚上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正常下了班。
和店里約好去取衣服。
做地鐵過去,然后取了之前定好的衣服,這部分東西的錢花的都是自己的。
榮長璽的錢白勍公司那頭效益變好,就分幾次還清了,小榮大夫自己的生活還是蠻不錯的。
足夠花的利息,即便是買名牌,一年到頭也是有的剩。
“童裝在哪邊?”
柜姐領著他走了過去,榮長璽挑了一些。
“就這些吧,刷卡。”
柜姐一件一件的疊好然后包好裝好:“孩子的這部分是三萬六。”
榮長璽遞了卡過去。
榮朝鳳的這些東西是要一會快遞發走的。
又去別的地方轉轉,衣服一類的他相中的那白勍一定不穿。
榮長璽就喜歡公主風,可白勍最討厭的就是公主風。
刷卡花了十一萬給她買了個翡翠鐲子,拎著東西坐地鐵回家。
回到家就他自己,里里外外的收拾衛生然后家里該拆的拆,該洗的洗。
如果是上午休息呢,他就花錢請人來洗了,可這個時間,也許白勍就要回家了,一回家家里還有個外人……所以就得他自己來。
家里兩臺洗衣機全部占上。
白勍開門回來了。
脫了鞋還在打電話。
白勍對著榮長璽擺擺手,就算是打招呼了。
電話稍稍拿偏一點:“一會我們倆去趟超市吧。”電話那頭說什么,白勍嗯嗯了兩聲:“你說你說,聽著呢……”
白薔的電話打了進來。
“姐。”
白薔說:“你家別買年貨了啊,過年過來吃,家里什么都有。水果什么的都齊全到時候想吃帶點走就可以了。”
白薔單位發了不少的東西,還有各種購物卡,她給了段鶴一部分,又給了隋靜一部分。
“我們就不過去了。”榮長璽不喜歡湊熱鬧。
而且,他總覺得自己和白家的人有距離感。
姐夫喜歡喝酒聊天,但這兩樣他都不喜歡。
“過來吧,我叫小三也過來,他們吃過晚飯開車過來,你和老二吃過晚飯來也行,提前來也行,什么都不用你們準備……”
白薔這個做大姐的,今年特別有樣兒。
錢是錢,東西是東西,她提前都張羅好了,如果是白勍,白勍可以當面拒絕不回去,榮長璽不愿意去,也沒辦法說出口。
“那行吧。”
白勍掛了電話,套著睡衣就出來了。
“你兒子今天打電話問我,他衣服呢?”
當時就把親媽給問懵了。
榮長璽嫌棄她審美,說她給孩子買的衣服都像是扭秧歌的。
“你叫個順豐。”榮長璽才想起來這事兒。
人一忙活,就容易忘。
白勍去手機上約順豐小哥上門:“明天我休息沒什么事情,家里還有什么活沒干的?”
洗洗東西擦擦玻璃她都勉強,別讓她做飯就成。
“也沒什么了。”
白勍路過順手就摸了一把他的后腰,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平時相處的習慣:“那家里還缺點什么?”
“你姐剛打電話,讓我們過去。”
“不去了吧。”白勍下意識就想推。
“說吃過大飯過去也行,那就過去看一眼吧,一會不是要去超市,順路買點東西拿過去。”榮長璽回房間,找出來剛剛買的那東西,遞過來。
“什么?”白勍接了過來,滿臉笑意。
禮物啊。
她這還有禮物拿呢,怎么那么好呢。
“手鐲。”
“我這手戴不了。”打開看了一眼,瞧著就挺貴的。
“戴著吧。”
白勍想嘆氣。
她一不喜歡手表,二不喜歡玉。
什么首飾一類的她通通不感興趣,可能她前輩子真的就是個男人。
戒指這是結了婚沒辦法不戴。
“一會陪你先去買衣服?”她問。
“取回來了。”
洗衣機響,想必是已經洗好了,榮長璽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喊白勍:“你過來搭把手。”
白勍和他倆一人一頭兩個人扯著被單。
“我買了初一的機票。”
“過去看兒子?”
白勍點頭:“他這一不在吧,還有點想他……”
破孩子!
看見了就煩,看不見還挺想他。
榮長璽:“侯聰哪天回來?”
“大概是初三。”
每年侯聰都要飛回親媽家待兩三天,就兩三天然后就回來,這就好像是一種儀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