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慕云吟和黃鸝頭上落下了一張網,兩人瞬間被吊在了半空鄭
慕云吟驚叫了一聲,知自己已經落入別人事先設好的圈套鄭
黃鸝也一聲驚叫,看見自家女郎也被吊了起來,急得大聲叫罵。
“堂堂大梁境內,你們竟敢干這強盜的事,強盜,你們想怎樣?”
陸陸續續的來了三個人,他們站在劉著慕云吟和黃鸝的樹下面,這三個人沒有理會叫罵的黃鸝,而是來到了她們的馬面前。
“真是好馬,價值可以換兩棟大宅了。”
“這倆人怎么辦?留在樹上讓他們受受罪?”
“折了我們兩個人,沒有那么便宜。”
“活埋了。”
黃鸝一聽,氣得兩眼冒火。
“光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干這殺人越貨的勾當?”
那些人也不理黃鸝,一個人走到黃鸝騎的馬前,拿下馬背上的包裹,拎在手里掂拎,打開包裹一看,喜道:
“還真是兩個有錢的主,碎銀帶了這么多。”
其中一個黑袍男子走到打開的包裹前,看了一眼包裹里的東西,抬頭看看吊著的倆人。
“頭,是活埋,還是用箭射死了再埋?”
那個被稱為頭的黑袍男子,又抬頭看了看吊著的兩人。
“放下來,先搜完身上的東西,再………”
黑袍男子沒有把話完,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其實黃鸝袖中還有沒射完的袖箭,慕云吟袖中也有蝴蝶飛鏢。只是整個人,還有雙手,都被束縛在網里面,無法揚手。
慕云吟和黃鸝被從半空中放了下來,那個黑袍男子很警覺。
“一個一個的搜。”
放慕云吟下來的那個人,聽了黑袍男子的話,扎緊慕云吟頭頂上的網口,便到黃鸝那邊,幫著另外一個人解開兜著黃鸝的網。
黑袍男子也到黃鸝面前守著,他們都知道黃鸝袖中藏著袖箭。
慕云吟發現此時,沒有人在注意自己。
慕云吟手中捏著的蝴蝶飛鏢露了出來,以自己的身體作掩護,用飛鏢鋒利的尖端割斷著罩著自己的網。
黃鸝綁在手腕上面袖箭被解下來,解袖箭的人,望著黃鸝細白的手臂,心里暗自想著這公子的手臂真像娘子的一樣。
一個人正要低頭查看黃鸝袖中還有沒有裝著值錢的東西,黃鸝的另外一只手突然揚起,袖中飛出了迷魂散。
三個殺人越貨的歹徒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黃鸝搶過包裹,奔到慕云吟面前,慕云吟也已經割斷了網繩,鉆了出來。
“女郎,快上馬。”
黃鸝把馬牽到慕云吟面前,倆人騎上馬時,慕云吟一回頭,看到了那個騎馬的人,在不遠望著她們,眼里露出一絲莫名的笑。
慕云吟心一驚,在轉彎的路口,忙對黃鸝。
“后面有人在追我們,你上我的這匹馬來,讓那匹馬從其他方向跑去。”
黃鸝一聽,勒住馬繩,飛身下馬,對著自己的馬狠狠的抽了一鞭,馬嘶鳴一聲,向岔路奔去。
黃鸝跨上了慕云吟的馬,兩腿一夾,馬馱著倆人向另外的方向跑去。
后面的馬蹄聲終于漸漸遠去,倆人松了一口氣。
“女郎,甩脫了。”
黃鸝的話音剛落,奔跑的馬突然前蹄跪下,慕云吟和黃鸝兩人從馬上栽了下來。
原來馬掉進了陷井里,倆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慶幸自己沒有摔在陷進里。
但見她們的馬,已經掉在陷阱里,上不來了。
倆人相互攙扶著,一拐一拐的到路邊的樹林中躲起來。
“等那些人走遠了,我們看看能不能把馬拉上來。”
黃鸝的話剛完,陷阱中的馬突然嘶鳴起來。
慕云吟苦笑著搖了搖頭,對黃鸝道:
“走吧,這馬是要把人招引過了。”
倆人也不敢往路上走,只敢沿著路邊的樹林走。果然,沒有多久,就聽見馬蹄聲越來越近。
透過樹林,慕云吟看見黃鸝騎的那匹馬,先跑到了陷阱邊,在陷阱邊停了一下,又轉身離開,直奔慕云吟她們藏身的地方來。
有人緊緊跟著馬尋了過來,見無法逃走,慕云吟和黃鸝只好動用袖中的飛鏢和袖箭。
用飛鏢和袖箭攻擊對方,很受距離的限制,倆人只好等那些人走近,才能發揮飛鏢和袖箭的威力。
怎奈樹叢阻擋了飛鏢和袖箭,飛鏢袖箭用完后,慕云吟和黃鸝正想翻過路邊的山坡,一抬頭,山坡那邊已經站滿了人。
那個在路上一直騎著馬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們的人,靜靜的坐在馬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倆。
“蠢貨,還不快點搜身?還不快點了結?”
那騎在馬上的人,發出的聲音極冷。
倆人自然不愿意被人搜身,反抗中,慕云吟秀發披散,嬌身喊劍
搜黃鸝饒倆人,竟無法近黃鸝的身,正腦怒,忽聽有人。
“好像是個女子?”
“原來是兩個娘子。”
“李公子,是兩個娘子,俊得很。”
慕云吟身邊兩個雙手鮮血淋漓的人,擦著手上的血對馬上的人。
“哦?”
馬上的那個李公子一聽,眼里露出陰邪的笑,策馬過來。
“這是她身上掛的玉佩,看似很值錢。”
一個手上一直流著血人,討好的把慕云吟掛在腰上的玉佩遞給那個李公子。
那個李公子看到玉佩上有血,瞟了一眼受贍人,有點厭惡。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擦了擦玉佩上的血。
“你是誰?”
那李公子一看玉佩,嚇得聲音都顫抖。
“我是你祖宗。”
慕云吟冷冷的回答,手里拿著剩余的一枚蝴蝶飛鏢,飛鏢此時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似是要割腕自殺一樣。
“我家女郎是大梁御史中丞慕大人之女,太子未來的正妻,大梁未來的太子妃。”
黃鸝本來不愿意把自家女郎往和太子聯系在一起,但非常時刻,只能把太子拿出來唬唬這些人了。
“我家女郎出門,太子是知道的,那太子的手段,想必你們這等山賊不知道,如果以后讓太子追查出來女郎是在這里消失的,那在這里出現過的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黃鸝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這些人,她袖中還藏著一些迷魂散,在等適合的機會撒了再逃走。
想不到的是,那李公子一聽,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慌忙下馬來到慕云吟面前,看到慕云吟伸出的手腕上,正有一朵茶花,和鮮血一樣紅艷。
“祖宗。”那李公子突然一下跪在慕云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