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舞,我們倆人的八字,肯定是天沖地克,不是妻死,就是夫亡。
我,也只是暫時穩住你拓跋舞,若真逃不出去,被逼嫁給你,我,我不顛覆了你拓跋氏的皇權,誓不為人。
想到這里,慕云吟把自己真實的生辰八字,乖乖的報給拓跋舞。
拓跋舞拿著慕云吟的生辰八字,看了一眼,心里暗道:
狡猾的小白兔,原來這才是她的真實年齡,已經十五歲了,還騙我只有十三歲。
“來人,把王妃的生辰八字送到宮中去,讓他們合一下。”
慕云吟看著拓跋暗暗舞得意的樣子,心里冷笑。
“我們的八字肯定不是克就是沖,到時候,別說做王妃,做個小妾你都不敢要,克死你!”
“你在嘀咕什么?”
“我在想,我們的八字,肯定是相克的,就是不知,是誰把誰克死?”
“你………”
拓跋舞被慕云吟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望著慕云吟冷冷道:
“你放心,本王等著你克便是。”
拓跋舞說完,眼眉斜挑著望著慕云吟,嘴角掛著冷冷的笑。
慕云吟低下頭,玩著自己的小手。
拓跋舞望著慕云吟,心里道:這個狡猾的小白兔,又在打什么注意?如果她知道,我拓跋舞根本不信什么八字,會不會把她氣得跺腳?
慕云吟不知道拓跋舞心里想些什么,她現在打的注意是,要逃離魏國,還得讓拓跋舞放松警惕,還得有一匹馬。
拓跋舞一直呆在慕云吟的房間,陪著慕云吟用了晚膳。
“阿旺的食,應該每日多加一斤肉。”
拓跋舞聽了一愣,看了一眼定定的望著慕云吟的阿旺,心里不免嘀咕,這只小白兔,到底在打阿旺什么注意?
“我只是覺得,我一吃東西,它就定定的望著我,好像沒有吃飽一樣。”
慕云吟看出了拓跋舞的疑問,解釋了一句。
“從明日開始加一斤吧。”
拓跋舞望著一臉獻媚的望著慕云吟的阿旺,心里暗罵阿旺奴才相,真是狗奴才。
“謝謝你。”
“我給我的寵物加點肉,用不著你謝。”
“過來,阿旺。”拓跋舞對著阿旺招招手。
阿旺扭頭望著慕云吟,似在詢問,去,還是不去?
“去吧,阿旺。”
阿旺得到了批準,才搖著尾巴一晃一晃的走到了拓跋舞的身邊。
拓跋舞摸了摸阿旺的頭,阿旺伸著舌頭望著慕云吟,慕云吟用手拿起一片肉晃了晃,阿旺一下子便從拓跋舞的身邊跑過來。
拓跋舞的手,抬在了半虛空,愣愣的看著阿旺在慕云吟面前歡呼雀躍。
“阿旺,阿旺。”拓跋舞拍著案桌拖長聲音叫道。
可惜阿旺,最多扭頭看一眼拓跋舞,就又張著嘴,和慕云吟玩著投食游戲。
拓跋舞被涼在一邊,冷眼望著眼前的一切。
“來人,把飯菜撤下去。”拓跋舞沒好氣的對外喊道。
慕云吟在婢女們來撤菜前,把食案上的肉,完全喂了阿旺,阿旺乖巧的偎依在慕云吟身邊,連拓跋舞都懶得望一眼。
“那個,你可以回去了,我和阿旺要休息了。”
慕云吟對拓跋舞說。
慕云吟沒有想到,這回是惹著拓跋舞了。
拓跋舞從慕云吟對面站起來,來到慕云吟身邊,俯下了身。
“你應該讓阿旺出去,我們應該休息了。”
慕云吟站起來,從拓跋舞身邊閃開。
“我可是答應你要做你的王妃的,不是做妾,大婚之前,你得離我遠點。”
慕云吟退到拓跋舞的對面,中間隔著案幾,阿旺聽話的跟在慕云吟身邊。
拓跋舞冷笑著,走了過來。
“阿旺,他再過來,就咬他。”
“汪汪,汪汪。”
阿旺一聽慕云吟的話,對著拓跋舞就叫了起來。
拓跋舞被阿旺氣得說不出話來,拿起案幾上的一個浮雕,就要對著阿旺砸過來。
慕云吟一看,擋在了阿旺前面,手里順勢抱起了一個大花瓶。
拓跋舞嘴上沒有說什么,眼睛死死的盯著慕云吟,笑容玩味。
就在倆人僵持著的時候,拓跋舞的一個侍衛,來向拓跋舞報告消息。
“英王殿下,宮里的消息出來了。”
“說。”
“殿下,殿下你和王妃的八字………”
侍衛說到這里,轉頭望著慕云吟。
“把頭轉過來。”
拓跋舞的聲音雖然冷酷,但眼神竟有點慌亂,雖說不信什么八字,但拓跋舞還是希望倆人的八字沒有什么沖克。
“殿下和王妃的八字,為天賜良緣,八字相生,命格相輔相成,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啊………”慕云吟手中的花瓶,跌落在地。
“殿下,據說殿下和王妃的八字,幾百年都不會出現一次呢,皇上知道這個好消息,也高興得很。”
“哈哈。”拓跋舞的笑聲,穿破門窗。
拓跋舞望了一眼呆呆站著的慕云吟,停住了笑,嘴角一勾,背負著手走了出去。
慕云吟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前,沒有理拓跋舞派來伺候她的婢女烏娜,想親自關上大門。
阿旺不知慕云吟的意思,以為慕云吟要出門,率先跑出了門。
“阿旺,回來。”
慕云吟探出頭去叫阿旺,忽見拓跋舞并沒有離開,還站在門外,靜靜的望著慕云吟臨時住的這間房。
拓跋舞和阿旺一起走過來,看了一眼搖頭晃腦的阿旺,低著頭,嘴里蹦出幾個字。
“以后晚上你把阿旺關在臥房外。”
“我不想讓它破壞了我的好興致。”
拓跋舞補充了一句,眼眉露出邪魅的冷笑,翩然離去。
慕云吟插好門閂,靠在門上,起伏的心潮,一下子難以平靜。
這出乎了慕云吟的意料,早知道隨便報個生辰八字給他,也不至于合出這天造地設的姻緣。
“王妃,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連拓跋舞派來伺候慕云吟的婢女烏娜都改口叫王妃了,慕云吟有點心痛,飛雁你到底在哪里?我都要成為別人的王妃了,你還不出現?
一夜沒有睡好的慕云吟,第二日一早,在烏娜的伺候下洗漱完畢后,走出了房間。
拓跋舞正在書房里,和他的漢文老師學著漢文化,外面的侍衛一直在外探頭探腦的。
拓跋舞曾經規定,在他學習漢文知識的時候,不準任何人來打攪,違者死。
“來人,把他把我拉出去杖斃。”
拓跋舞望著那個在門外探頭探腦的人,對守在外面的侍衛說到。
“殿下饒命,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