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瞧著她不住轉動手腕,心知她是喜歡上了,便說起了老太太的事兒:“老太太祖上出過二品大員,和老爺子成親的時候,好東西帶過來不少。
按說她那樣的身份是會被打成右派的,可是老太太家里都是有腦子的,早在四幾年的時候就把家里的財產全捐了支持抗戰,一家子也都成了貧下中農,老太太的親爹帶著一家子大小親自上山開荒,表現的比普通老百姓還老百姓,又因為經常幫助村里人,在村里也落了個好名聲。
別人不知道,人家所謂的家產全捐不過是捐出去一部分,剩下的好東西全都藏了起來,老太太是家里的唯一的嫡女,和老爺子成親的時候正在鬧饑荒,在外面眼里,一大家子都勉強喝粥度日,可是背地里,老太太把從家里帶過來的金條拿出來,偶爾賣上一根,一家人一個餓死的也沒有,一直到八幾年的時候,國內情況變了,她又拿出一些東西開始經商,靳家的家業大半都是她創下的,可惜,可能是年輕的時候太過辛勞,十多年前人就沒了。
老爺子總說娶個賢妻旺三代,就是因為老太太有感而發。”
當然了,靳家早年也是大戶,條件不差的,要不然也不會娶到那么好的老太太。
冷媚兒默默的聽著,看來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感情應該是很好的,“那這對鐲子我可要好好保存了,千萬不能給弄壞了。”
孟得魁倒是不為意:“不過就是一對鐲子,它能得你的喜歡是它們的榮幸,你喜歡就戴著,不用把它們當什么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收起來,沒必要。”
小安也附和:“嬸嬸就戴著吧,好看呢!”
冷媚兒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頭頂:“好,就聽我們小安的,戴著就戴著。”
一家三口回了別墅,小安蹬蹬蹬的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嬸嬸早就說了明天就要帶他回金市,他要把自己的東西趕緊收拾好,不能給嬸嬸添麻煩。
可是,這兩天嬸嬸給她買的東西太多了,他哪個也舍不得留下呢!
夜晚,張先生洗完澡站在浴室內,鏡子里的那個人精神奕奕皮膚白皙,只是隔了幾天他的身體就有了很大的變化,他本就不胖,現在身體的肌肉更加的緊實,臉上的皺紋也明顯變淡了不少,明天還有一天藥就全部吃完了,等他再出現在人前,絕對能嚇到不少人。
只是可惜了,那個叫沈青的醫生太不識抬舉,若是能為他所用就好了。
想到沈青就想到了文寒川,那小子已經失蹤了六天了,這事兒要說和沈青沒關系他是打死也不信,但,他讓手下查過,那天晚上確實是文寒川人送到那個巷子口,等沈青的男人將她接走后,文寒川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可是,查了這么多天,當晚隨文寒川一起過來的人失蹤了不說,就連那兩輛車也不見了。
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這些事情,文家人就遞過了話來,文寒川的資產正被人調查呢,金市的皇朝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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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金市的冷媚兒也沒閑著,知道小安一直有上英語外教課,就把小家伙帶回了沈家,小佐學習外語的時候就讓他跟著一起學,按說,兩人應該是學不到一起的,畢竟,下半年開學小佐才剛上一年級,而沈佐馬上就是高二的學生了,相差太多。
但,小家伙三歲就開始上各種課外課,英語是一直在學的,人家早就能和外教老師日常對話了,因此,周清的課他上的并不算太難,頂多單詞沒接觸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他就直接問。
因為小家伙的到來,沈佐的課也做了一些更改,周六周日只學英語,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學德語,周清不來給他上課的時候,他就自學,做題,冷媚兒本想平時沒事帶小安在金市玩玩兒的,結果,人家只玩了兩天就自動不去了,拿著從圖上書館買回來的書和練習冊自學起來。
沈佐挺喜歡這個叫自己舅舅的小家伙,他不像別的孩子那般煩人,陪他在書房學習,可以半天都不動彈,話更是沒有的。
他放松的時候,偶爾拿起那些課本和練習冊看過,都是三年級的練習題了,就,暗暗咂舌,大家族的孩子到底不是普通人不同的。
據說,小家伙在京城的時候,周末還要上鋼琴課,不過,小安好像不太喜歡,因此來了金市一次也沒提起過。
冷媚兒讓孟得魁給大哥打過電話,詢問過鋼琴課的事兒,靳博仁想著兒子都被拘了這么些年了,干脆今年這個暑假就讓他好好放松放松,他不愿做的事就不勉強了。
至于回京城之后怎么樣,還得再議。
孟得魁回來之后手里就積壓了一大堆的事兒,一是,齊成的酒店要拍賣了,本就挨著他的游樂場,他自然是想把那塊地收回自己的手里,法院拍賣那天,原本以為很多人會參與競拍,甚至價格會略有升高,然而并沒有。
趙凡輕輕松松以底價將那酒店拍了回來。
冷媚兒一聽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還是因為游樂場停工了,金市不是沒有眼光的人,但,只要游樂場不開工,那酒店就算建好了也是賠錢貨,所以,就算知道趙凡是JM集團的人,也沒人跟他搶,畢竟搶了也沒用,要是把靳栩澤惹急了,萬一讓他們成為第二個齊成呢?
酒店拍回來后,游樂場便重新開工了,他在工地足足盯了一周,這才算放松下來。
緊接著就是皇朝的事,文寒川在金市的人脈全都被牽扯出來,他敢開設賭場,在金市怎么可能沒有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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