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錢,沒人知道他的錢是哪兒來的,他每天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從不參加工作,也沒人知道他整天都在干嘛。
他要是邀請你去他的牢房,你可千萬不要去,因為,最近他已經有三年沒有越獄了。”
勞倫斯嚴重懷疑,杰姆越獄前必要殺人的,但他殺的都是入侵到他地盤兒的人,所以但凡有點腦子的老囚犯就不會去杰姆面前晃,更不會和他入住同一間囚室。
“這里都是有監控的,你說這些不怕會壞了凱瑟的事嗎?”
那可是在監獄里販毒啊?就是凱瑟上面的人脈再厲害,這種事一旦傳出去查起來就會有一大批人遭秧!
勞倫斯立刻咧嘴一笑,“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晚飯過后外面走廊里的監控都開著,里面的卻是全都關了的。
國是個講究人權的地方,就算是犯人也是有隱私權的,所以,晚上九點之后牢房里的監控就全關了。”
賈拿出之前自己搜刮的那只手表晃了晃,“可現在才七點多。”
“嘿嘿,我當然知道現在才七點多,那是因為,只要凱瑟辦事兒,監控就得關了,這也算是不成文的規定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錢呢,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嘖,還知道搞女人的時候背著人,真是不容易。
賈不動聲色的看了兩眼牢房內的監控,沒再說話。
說完這些,勞倫斯就起了身,他給自己接了杯水,順便拿了一杯放到了賈旁邊的凳子上。
賈將他的所做所為全都看在了眼里,低垂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
距離&n州監獄不足十公里的地方有一處民宅中,小院原本是一對老夫妻所有,現在老夫妻不在,院里卻多了幾個陌生的東方面孔。
喬承勛緊張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一直在等,等沈青的消息,這是他第一次做如此不靠譜的決定,送自己人進監獄,然后一切的后續發展就要看沈青的。
她說她會在找到折威三人之后就給他發消息回來,可是,這消息要怎么發?
她說她能平平安安把三人帶回來,那可是監獄啊,人生地不熟的,她要怎么帶?
喬承勛只覺得自己要揪心揪死了,甚至隱隱有些后悔,還不如他和沈青一起進監獄呢,這樣他還能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白天他試了試,想從外部進入監獄內部網憑他自己很難,不是做不到,而是很有可能觸響警報,若是有人從內部配合他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沈青說她會想辦法破解監獄的防火墻,但,說白了,還是要等。
重刑犯監獄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待的地方,萬一有人把沈青拉去動了私刑,他可別為了救那仨再搭進去一個!
別的還好說,就靳老三寵媳婦兒的那個勁兒,他還不得直接跟自己翻臉?
此時竟是有些后悔沒把沈青出任務的事告訴靳栩澤了,天殺的!
“賈先生”和勞倫斯聊完天后就倚在床上假寐,勞倫斯拿著一本書翻啊翻的,眼角余光卻是在不停打量賈先生。
好半晌后,賈先生終于翻了個身,手還伸向了床邊的凳子上,那上面此時正放著一杯水。
拿過水杯,本想喝上一口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他又將杯子重新放了下來。
勞倫斯見此情況急得不行,卻又不敢表現在面上,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你加了什么?”賈先生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冷!
勞倫斯驚駭:“……什,什么?”
賈先生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目光如刀盯著勞倫斯的臉:“我問你你在水里加了什么?算了,想來你也不會說實話的!”
他站起身,走到勞倫斯的身前,抬手,一手握住他的一只膝蓋,只聽兩聲咔嚓響起,勞倫斯如同殺豬一般嗷嗷的叫了起來。
然而賈先生的動作并沒有停,因為勞倫斯的兩條胳膊馬上也步了他腿的后塵,直接廢了。
勞倫斯疼的連叫喊的聲音都弱了下來,賈先生拿起那杯摻了料的水,卸了勞倫斯的下巴將整杯水全都喂了進去。
勞倫斯下巴被卸頭又被賈先生死死的固定住,想要掙扎都掙扎不脫,心下那叫一個后悔,他不該啊,不是不該下藥,而是不該這么著急,這個賈分明就是一點也不信任他,要不然也不會他倒的水,他一口都不敢喝了。
早知道賈如此殘忍,他就不該聽監獄長的話,拿了他們交給他的藥,答應幫他們收拾這個姓賈的!
原本,他并沒有打算這么快有所行動的,可是晚餐吃完的時候他突然被叫住了,然后被帶去監獄長的辦公室,說是讓他給賈下藥,然后慢慢將人折磨死,可他沒想到最后被人折磨的竟是成了他!
然而他不知道,賈比他更后悔。
因為水下了勞倫斯的肚后,沒過兩三分鐘,他就發情了,那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簡直是污了他的耳。
好在,固定的洗澡時間到了,牢門再次自動打開,賈先生直接拎著人去了浴室。
這個地方,別說是中了藥發情的,就是死人著急了也能被拉過去弄一回。
放在平時,是沒人敢打勞倫斯的主意,畢竟勞倫斯的武力值可不低,可現在不是平時啊,他受傷了,還中了藥,賈剛出去沒幾步,勞倫斯就被人圍上了。
回到牢房這邊,大部分囚犯都已經去洗澡了,他想往里頭逛逛,卻發現里面的幾間獄室與外面完全分割開來,中間有一道明晃晃的大門攔在那里。
杰姆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了過來,“賈,你想進去?”
賈笑笑:“就是好奇,這里面關的是什么人?”
“幾個新來的,聽說有些不老實被打得挺慘的。”
賈沒說話,他不明白杰姆為什么要和他說這個,但他已經離開了那道門。
杰姆又道:“怎么樣?是不是想好要換牢房了?”
賈想了想,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勞倫斯現在廢了,他動不了我。”
杰姆聳了聳肩:“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