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八百個雞蛋全部敲好花殼,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
她打著哈欠,耳邊是程懷恩關心的聲音:“媛媛,你趕快去睡,我把雞蛋煮好就休息了。”
“爸,你也早點睡。”
程媛打著哈欠,先前敲蛋殼的時候,格外困,往床上一躺,反而不是那么困了。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她想到她的玉佩,她手握著玉佩,想:是不是只要握著玉佩,就能見到那個睡美男呢?
黑漆漆的地方,僅有一個亮光的地方,寒冰床上,果然躺著那個睡美男。
只不過,今天的睡美男不大一樣,第一次,是穿的西裝革領的,第二次是光果著還帶著泡泡,像是正在沐浴,這一次,穿了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睡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小半古銅的胸膛,配上他俊帥的容顏,讓人垂涎!
程媛咽了咽口水,兩輩子,除了遇上那個渣男之外,她就沒談過戀愛,更別說這么近距離的觀看美男了。
“嘖嘖嘖,現實生活中,要是有這么帥的美男,那得迷倒多少人啊?”程媛一邊感嘆,一邊趴在寒冰床邊上,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那略顯薄的唇,說:“到底為什么會看到你呢?”
“奇怪。”
程媛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什么,她湊上前,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嘀咕道:“這么喜歡睡覺,怎么還長黑眼圈呢?”
“喂,快醒醒。”
“……”
“別睡啦!”
“……”
“再不醒,我就扯你衣服了。”
程媛的手落在他黑色的真絲睡袍上,絲滑的質感,讓她忍不住感慨道:有錢真好啊!
這手感可真好。
程媛一把扯開他身上的睡袍,上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她還來不及感慨,就發現,眼前的睡美男消失了,她松開手里的玉佩,翻了一個身,睡的格外香甜。
海市,一棟公寓樓里,裝修低調而又奢華的房間里,男子倏的睜開了眼睛。
他低下頭,看到原本搭的好好的睡袍,此時被掀開了。
他拉好睡袍,走到窗前,窗外是燈火通明,與屋子里的黑暗,形成強烈的對比,三次,都是同一個女聲,失眠的他,每次都會莫名的有強烈的睡意,除了第二回一夜睡到天亮,另外兩次,總是被那個女聲給吵醒的。
他捏了捏眉心,拿手機給陶安打了電話。
沒幾分鐘,陶安就跑了過來,同時,帶著一杯溫牛奶說:“南哥,喝杯牛奶,睡得更香。”
君南夜抿了一口溫牛奶,望著窗外的夜景,幽幽的說:“陶安,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南哥,我我我膽小,你可別嚇我。”陶安下意識的朝著四周望去,屋子里的燈全部都開到了最亮,一陣不知道哪里的風吹來,他都覺得背上的寒毛豎了起來。
“出息。”
君南夜睨了他一眼,他雙手交疊著放在腿上,眺望著遠方:“尋找最美聲音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已經找了導演還有導師,電視臺那邊也談妥了,過兩天,宣傳海報就會跟上。”陶安盡職盡責的解釋著,總覺得今天的南哥,心情格外的不平靜,他問:“南哥,要不,抽根煙?”
話音方落,陶安就覺得周身一冷,尷尬的笑道:“我開玩笑的,對了,南哥,明天就是初一,你去面包店嗎?”
每個月初一十五,南哥總會去南部面包店,去了那里的南哥,和平時冷漠的南哥,有點不太一樣。
“去。”
君南夜回了一句,隨即將茶幾上壓著的紙遞給他,說:“暗地里讓人找這玉佩在誰手上。”
“咦,南哥,這不是你的玉佩嗎?什么時候被偷了?”陶安看著玉佩,一臉茫然的看向君南夜,如果他記得沒錯,南哥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看著差不多。
“什么時候去看看眼睛。”君南夜起身,叮囑道:“陶安,這消息要是走漏了,你這助理,也別干了,回你的孤兒院去,不,我一定把你的孤兒院鏟平了。”
“別啊南哥,我一定打聽,一定悄悄打聽。”
陶安激動的說著,沖上前,拉著君南夜的一片睡袍的衣角,可憐兮兮的嚷嚷道:“南哥,孤兒院就是我的家,你可千萬不能鏟了我的家啊。”
陶安眼淚汪汪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怎么,換個更好的地方,還不愿意了?”君南夜挑眉,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這眼淚汪汪的模樣,提醒說:“你是男人,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陶安一轱轆爬了起來,手背往眼睛上一抹,一臉激動的說:“南哥,你的意思是,讓孤兒院搬到一個更好的地方去。”
“孤兒院換到什么地方,就看你了。”君南夜背靠著床,欣賞著陶安的變臉,自他進屋之后,嘴巴就一直沒停過,驅散了屋子里的安靜。
“南哥放心,我一定找到玉佩在哪。”陶安激動的模樣,就差立軍令狀了。
陶安離開之后,君南夜拉開床頭柜,拿出柜子里的玉佩,和給陶安的畫上的玉佩不同,仔細上,他手上的玉佩雕刻的是一條飛龍,而給陶安畫上的玉佩,雕刻的是翱翔于天空的鳳。
君南夜的手在玉佩之上摩挲著,眼底有片刻的失神,難道,傳說是真的?
……
一晚好眠的程媛,和往常一樣,五點半就起床了,睡飽的她,神彩溢溢。
“媛媛,給你留了二十塊錢,想買什么吃的,自己去買。”程懷恩將雞蛋裝好之后,就準備出門送貨了。
“爸,是不是太多了?”程媛看著二十塊錢,總覺得爸爸現在對她太大方了。
不是說以前爸爸小氣,而是以前爸爸給她錢,總是不給多了,怕她偷偷去上網。
“沒事,女孩子身上要多帶點錢。”程懷恩著急出門,叮囑著程媛晚上一定要等他去接,這才急忙出門了。
程媛一如往常的出門跑步,剛跑到路口,就見到余嬸暈倒在路邊,程媛嚇了一跳,背著余嬸朝著醫院跑,一邊找鄰居去喊余慶。
程媛將余嬸背到了急診室,焦急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