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程媛笑瞇瞇的看著她,見她明明不想上學,又被她鞭策著,不停向前,看著她不斷的變好,她的心里格外高興,等曉琳上了表演學院,肯定能避開上輩子的慘事了。
“對了。”程媛忽然想起什么,她問:“曉琳,要不要來我家住?”
“不來。”貝曉琳拒絕的十分爽快,說:“我才不去你家住,在學校天天問我作業,比老師問得還勤快,你是想讓我做夢都在做卷子嗎?”
貝家,雖然她像個外人,可是她覺得,至少關上房間門,那就是屬于她的小天地,所以,她是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好。
“曉琳,我爸新給我買了席夢思,睡起來可好了。”程媛蠱惑的說著。
貝曉琳拒絕的十分干脆,說:“不去。”
她家的床,雖然不如席夢思軟,卻是媽媽以前睡的床。
“曉琳。”程媛還想勸,貝曉琳卻是打定了主意,她只得換個法子,她說:“曉琳,那你要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說。”
“什么意思?”貝曉琳挑眉,握著她的手說:“美人,你想侍寢嗎?”
“不想。”程媛看著又想演戲的貝曉琳,果然的搖頭,再三和貝曉琳提了這事,讓她一定要重視,貝曉琳點頭說:“行行行,我都跟你說,好了吧?”
“那你有什么事,也跟我說。”貝曉琳隨口說著,她和程媛可是最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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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程媛應聲,除了玉佩里的帥哥不知道該怎么說之外,其它的,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曉琳分享的。
夜,十二點。
程媛準時上床休息,以前還經常拖拉,時間長了之后,她總是在十二點就入睡,一來,她還在長身體,二來,也想看帥哥。
看了幾個月,程媛覺得,她還沒看夠。
那盛世美顏啊,真是比電視里的男明星,還要帥十倍。
后世還加了各種濾鏡呢,可黑屋子里的帥哥,沒加濾鏡,也是顏值爆表。
程媛一進去,就看到了他肚子上鼓鼓的東西,打開一看,還是卷子,她嘆了一口氣,想著家里還沒做完的卷子,真是不知道他哪弄來這么多的卷子,他是哪弄來的,她小心翼翼的拿出卷子,見他沒反應,才輕呼了一口氣,說:“對,就是這樣,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多好?”
安靜的美男子?
君南夜沒有出聲,在心底默念著這句話,倒十分喜歡。
既然他無法找到她,他就換個法子,也許,能聽到一些‘秘密’?
“真替以后嫁給你的人擔心啊。”程媛喃喃說著。
君南夜:他要娶的人,一定是心愛的人,既然是心愛的人,他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捧給她,又怎么會讓人擔心呢?
“長得這么帥,就算你不拈花惹草的,那些女人還不得像撲唐僧肉一樣撲上來。”
程媛不由的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句話,見他睡著,也就直接說了出來:“男人不出軌,那是誘惑不夠,這世上,就沒有勾引不了的男人。”
君南夜:小姑娘家家的,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不對。”程媛搖頭,自言自語道:“爸爸就是勾引不了的男人,不然為什么媽媽離開這么多年,爸爸就守著媽媽呢?”
君南夜心中狂喜,單親爸爸,這是一個重要線索,得記下來。
“唉。”程媛提到媽媽,就嘆了一口氣,然后閉著眼睛,不想說話了。
君南夜:怎么不說了?
不一會,程媛就睡了過去。
君南夜:所以,這是秒睡?
離她最后一句話,才幾分鐘的時間?
君南夜很肯定,她均勻綿長的呼吸,確實是睡著了。
隔天一大早,君南夜就在姓程的女孩子里篩選著,單親家庭,還真別說,范圍又縮小了很多。
程媛最近睡得香,而且過得格外舒心,再也不用費盡心思的把他吵醒,也不用防備的面對著他,一覺到天明,連惡夢都不曾有,別提多幸福的事了。
“爸,席夢思真是太好了,我昨天晚上睡的特別舒服。”程媛趁機給爸爸吹彩虹屁,她說:“爸,你房間的床也很舊了,我們也正好再換一張?”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有床睡就行。”程懷恩自己是睡哪都行的,反正哪兒睡著都一樣。
“你不用擔心我,我們以后有了新房,我就買新的了,這要又買張新的,實在是太浪費了。”程懷恩補充解釋著。
程媛:“……”那給我買就不浪費了?
爸爸總是替她想。
程媛琢磨著手里的錢,她都忙忘記還演唱會的錢了,手里倒是還有不少錢,她想,是不是可以偷偷給爸爸一個驚喜呢?
馬上就是元旦了,程媛和貝曉琳兩個人都格外忙碌了起來,做不完的卷子,為了能夠在元旦,去海市一天,兩個人更是快瘋了。
“程媛,都是你!”
這天下課,程媛和貝曉琳還有余慶三人一起回家,剛出校門口,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隨即,那黑影朝著程媛襲來。
程媛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推開貝曉琳,希望不是硫酸吧?
程媛抬手擋住臉,琢磨著身上的衣服厚。
下一刻,程媛發現,在她的面前,一個更高大的身影擋住了。
“小心。”程媛看到潑濺的液體,全在余慶的手上,她沖上前,一腳踹開孟月,擔心的看向余慶問:“快脫衣服。”
硫酸,把余慶的衣服瞬間就給腐蝕掉了,他的手腕,被傷到了。
“沒事。”
余慶看向要逃走的孟月,想追上去,被程媛拉住了。
“別管她了。”程媛說著,直接找同學報警,校門口,可不止她們幾個人,貝曉琳留在這里,張羅著報警的事情,就是很多同學也愿意留下來作證,好在,警察來得很快,做好了筆錄之后,直接去了最近的醫院。
余慶的手灼傷不算特別厲害,但還是要處理傷口,警察做好了筆記,一番折騰,等到家,都已經十一點多了。
“余慶,對不起。”程媛朝著余慶道歉,看著他包扎過的傷口,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根本不會受難傷。
余慶笑著道:“沒事,不就一點硫酸嗎?死不了,這點小傷,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