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你怎么出來了?”
閆澤猜想多多肯定是出門來尋自己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很是歡喜的奔到了她的跟前。
秦亦靈呲牙笑道,“怎么?打擾到你跟美女談天說地了?那要不要從白天談到晚上,從詩詞歌賦聊到風花雪月啊?”
閆澤一臉懵,“多多,你說的啥意思?”
什么美女?為什么要從詩詞歌賦聊到風花雪月?最重要的是,他為什么要跟多多以外的女人聊那些無聊透頂的事情?
他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腦子進水了?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亦靈扯著嗓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意思就是說,我影響到你談情說愛了,是吧!”
閆澤嘴角一抽,對于多多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
他立馬牽住了秦亦靈的手,避開周圍的視線,把人拽了進去,閃身躲在院內的門板后,對著臂彎中的女人低聲細語。
“瞎說什么呢,怎么什么話都敢往外說,姑娘家要多注意點。”
一個姑娘家要是把情啊愛啊什么的掛在嘴邊,這豈不是落人口舌,如果讓那些嘴碎的人聽到了,那名聲就不保了。
這類話隨便怎么對他說都可以,但在外面就不能說了。
“還有,我這些年為了等你有多潔身自好,村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要想跟女人從詩詞歌賦聊到風花雪月,那這個對象只能是你了。”
秦亦靈眨巴著眼睛,她這是被壁咚了?
她背后是院墻,但她的后背并沒有緊貼在冰冷的石墻上,因為有一只手在她的背后體貼護著,在她的左身側,撐著一只結實有力的手臂,因此她整個人就被閆澤給圈住包圍了。
這個姿勢,莫名讓她聯想到在后現代所看的霸總小說里的壁咚情節。
嘖,這是年代文畫風突變成霸總文了?
閆澤說著忽然湊近,低笑逗趣,“要不,咱們現在試試?從白天聊到晚上,再從詩詞歌到風花雪月,如果你有這個興致的話,那我絕對奉陪到底。”
秦亦靈十分不雅觀的給了閆澤一個白眼,“想得美!”
她又不是紫薇晴格格,可沒那個耐心,大冬天的冷死了,被窩里暖暖的睡一覺,不香嗎?
閆澤低低的笑了笑,“那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是為何啊?”
他家多多真是個寶貝,有她在身邊,生活多有趣呀!他都不知道自己笑開懷多少次了。
她,就是自己這輩子的救贖了,否則,他這輩子要清冷孤苦一生了。
“那不是看你們聊得好像很起勁的樣子嘛,咋滴,還不能說說了?”秦亦靈氣嘟嘟的回了一句。
她能是為何?
哈!她絕對不可能是吃醋了!
閆澤勾著嘴角,心情很愉悅,“你哪只眼睛瞧見我們聊得很起勁了?我一沒笑,二沒多說,只是正常的道別而已,壓根就不是你的那樣,所以,無需吃醋!”
“誰吃醋啦!”
秦亦靈鼓著小紅臉不承認,一個彎腰就從閆澤的手臂下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