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澤倒是走的瀟灑,卻留下了一眾驚呆了的群眾。
坦白說,他們這群人當中,真有不少人打著小算盤,特別是在鎮上開店做生意的店鋪老板。
畢竟在眾人的眼里,閆澤就是安居鎮的最強者,掌握著最大權利的人,世人對于強者有著敬畏,但也有著攀附之心。
這都是人之常情。
誰不想跟強者打好關系呢?
從古至今,最好促進關系的方式就是聯姻,以結親的關系快速把兩家人的關系綁定在一起。
閆澤娶了夫人,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他們的統領很敬重夫人,他們也是敬重的,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想要跟統領結親的打算啊。
畢竟一個有身份權勢的男人,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就是鄉鎮上稍微有點小錢的男人,都有姨太太,更何況像統領這般年輕有為的男人呢!
當然他們也有自知之明,夫人是個女中豪杰,這般出色的女人不好比,他們也不敢有過大的野心,只求能在閆家有一席之地,哪怕是當個姨太太,那也比一般的小門小戶的正房有面子吧。
因此在這個半個月里,有不少人私下偷偷的打聽著統領的喜好,甚至連統領夫人的喜好都一并打聽了,就為了投其所好,讓自家的閨女能入統領跟夫人的眼。
然而,大家做了不少準備,就為了找準一個機會提出來,哪知道,他們還沒行動,就遇見了今天這事。
這讓打著閆澤主意的人,紛紛傻眼了,心里是又急又失落。
真沒想到統領竟然會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相當于是當眾承諾了,對于上位者而言,最忌諱的就是言而無信,不信守承諾。
而閆澤當著全鎮人民的面,說出這番話,那以后必然是不能違背了,否則,堂堂的一個統領哪還有什么信服力?
不少計劃被打亂的人,心里的憋氣無處可發,只能惡狠狠的瞪向罪魁禍首!
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家里的長輩都沒出面,一個姑娘家就急慌慌的當街堵男人,這樣不要臉的行為,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啊。
小隊長反應了好一會,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了。
敢情這個女人看上他們統領了啊?還以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名義,想要做他們統領的女人?
小隊長黑著臉,“哼,好個救命之恩啊,我看你就是見利起意!咱們統領跟夫人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人能比,你就是當姨太太也不配,別有損咱們統領的英名了。
咱們統領那樣的男人,只有像夫人那樣的女人才有資格跟統領并肩站在一切,別說咱們統領看不上你,就是我也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怪會裝模作樣!”
那天晚上,他恰好就被分配在夫人的隊伍中,有幸目睹了夫人的風采,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夫人跟統領這般合適的夫妻了。
眼前這個扭扭捏捏,一臉惺惺作態的女人,壓根不配跟夫人相比,要是統領真看上這樣的女人,自己絕對會唾棄他。
“你!”
劉小英沒想到連面前這個小兵也敢如此的羞辱自己,氣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愛慕的男人,竟然會這么的無視自己的一份真心。
還當著那么多的人,說出那樣的話來,她的心都碎了。
統領瞧不上她,她不說什么了,可這個黑成煤球的男人,憑什么?
“你算個什么東西?那你剛才別答應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小隊長不服氣了,“哈!要不是統領開口,我會答應?再說了,統領剛才明顯是在試探你,你看不出來啊,嘖嘖嘖回家待著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你,你個...”劉小英怒極,氣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結果,小隊長看都不看她,直接轉身走人了,那身影別提有多嘚瑟。
劉小英還想罵幾句,但忽然注意到周圍人看向自己的鄙夷及嘲笑的目光,頓時羞憤的捂著臉跑了。
她真是沒臉做人了。
這件統領當街被攔的事情,很快就在全鎮傳開了,甚至連距離稍近一些的村里人也有所耳聞了。
眾人聽聞后,又是感嘆又是稱贊,同時也有對劉小英作為一個女人,卻做出當街攔人的行為,而感到鄙夷跟輕視。
以此,劉小英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無人問津,原本有意的幾家男方,也立馬打消了結親的念頭。
這般不自愛,自甘為妾的女人,絕不是什么好兒媳。
雖然有不少人不太理解閆統領的做法,但不得不說,經過這件事,閆澤在老百姓中的名聲又上升了一個高度,重情重義的人,在哪都是受歡迎的。
特別是在女性同胞的心中,完全把他作為最佳丈夫的標桿,而秦亦靈從全村最讓人羨慕的女人,一躍成為了讓全鎮女人都羨慕的對象。
事后,秦亦靈聽到了這件事,對于眾人看向她的目光跟議論,都一笑置之。
安居鎮的事務是忙完了,但緊跟著閆澤與秦亦靈又投入新一輪的忙活中。
因為深山里種植的小麥成熟啦!!
山里的糧地一直交給周大山負責監管,之前那些山匪做活打理。
如今在名山的最深處,已經被開拓出了一大片的糧地,一旁還搭建了十幾個的木屋,周圍還有一塊用作活動的空地,以及一片菜地。
這里儼然成為了一個秘密根據地,沒人帶領的話,根本無人敢進,實在是這處地方實在太隱秘了。
現在山里一共收管著一百七十多人,都是山匪跟亂軍刷選出來的可用之人,一部分人打理糧地,一部分人負責繼續開荒,大家各司其職,還算相安無事。
在深山里吃住穿都有人包圓了,他們只需要一天做七八個小時的農活,就可以自由活動,歇息了。
一般待上半個月的時間,大家基本上都能適應了,甚至還有些喜歡上這樣簡單而又平靜的山間生活。
漸漸的,有些心思也逐漸被磨沒了,浮躁的性子也一點點的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