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靈笑了,“別浪費時間了,你們仨還是一起上吧!”
“你!”
王副官氣極,雙手緊握成拳,臉色黑沉的厲害。
“好,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
說完,王副官對著兩個手下示意了下,三人齊齊朝著秦亦靈揮拳。
秦亦靈立馬閃身一躲,雙手也沒空閑,趁著空隙給了左邊人一拳,又踹了右邊人一腳。
最后一個旋轉閃身,利落的甩開了長鞭,迅速的朝著王副官揮打了過去。
王副官的手臂頓時挨了一鞭。
這下是徹底惹怒了王副官,他不禁抽出貼身內側藏著的一把匕首,因為進鎮有檢查,他們本就是來打探情況的,自然不好貿然隨身攜帶木倉支,但防身的武器是必須要有的。
因此,他就隱秘的藏了一把匕首。
“找死!”
王副官手握著匕首朝著秦亦靈刺去,卻被對方靈活的躲開了,王副官不死心,鍥而不舍的追趕。
同時,還對著兩個手下打眼色,示意讓他們倆人找準時機偷襲,擒住這個女人。
于是,三個男人就開始圍攻秦亦靈一人。
另一邊方秋云護著小云遠遠的避開,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給夫人添麻煩就是最好的幫助了。
“方姐姐,那個男人爬起來了。”
小云指著地上的王衛兵低聲說道,見他趁著大家打斗的空隙,緩慢掙扎著起身,方秋云的眼里閃過一絲暗光。
這個男人該死,都是他惹出來的。
她不由朝四周看了看,見旁邊剛好有一張小矮凳,應該是店里的伙計坐著歇腳用的。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拎起小矮凳,從王衛兵的身后朝著他的后腰用力一砸。
“啊!!”
王衛兵又一次被無情的打趴下了,因為腰上嚴重遭受重擊,這一下是徹底的動不了。
他只要稍微動一下,腰上就痛的要命,他只能趴在地上痛的嗷嗷直叫。
而打斗的另一邊,兩個手下左右近身攻擊,因此纏住了秦亦靈,讓她無法揮鞭可以子,這樣就可以為王副官爭取下手的機會。
果然,王副官找準了機會,再次揮刀而去。
然而匕首還沒扎在秦亦靈的身上,他握刀的手卻忽然一陣鈍痛,一支精致的箭頭刺在他的手腕處,因為吃痛手上松了力,匕首立馬掉在了地上。
“豈有此理,在咱們的地盤上找事,是不是找死啊?”
彪子一臉兇狠的沖了過來,肩上扛著一把大斧頭,直接就朝著那兩個手下揮刀。
“狗日的,竟然以多欺少,咱們嫂子是你們能動的嗎?”
大頭雙手各自握著一根短棍,滿臉憤怒,對準王副官就跟打鼓似的,左右開弓揮著雙截棍。
閆澤目光微沉,把手里的弓弩遞給了一旁的周勇,快速走到秦亦靈跟前。
“媳婦,沒事吧?”
秦亦靈利落的收著鞭子,爽朗的答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我可不是吃虧的主,放心。”
說完,秦亦靈收起了笑容,低聲道,“他們是王家人。”
閆澤輕輕摟了下她的肩,“好,我知道了,交給我來處理。”
被雙截棍追著敲打的王副官,感到無比的屈辱,此時他算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根本無需遮掩了,他們已經驚動敵方了。
聽到這幾人的稱呼與語氣,很明顯身份不俗,而且剛才朝著自己射箭的那個男人,周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就是他們家元帥的身上也不曾具有的。
但他熟悉這種強者氣息,因為他在過世的老元帥身上感受過。
所以心思微微一轉,他就猜出了這行人的身邊了。
“你們給我住手,我是王大元帥派來談事的,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們..”
彪子譏笑,“哈!老子管你是誰派來的,在咱們地盤上對我們嫂子動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打不誤。”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竟然跑到我們的地盤上逞能,真是笑話!”大頭滿臉不屑。
王副官氣得滿臉憋紅,他是大元帥身邊的助手,走到哪里不受人高看巴結啊,何曾被人如此嘲諷奚落過?
現在他右手中了一箭現在根本使不上力,后背跟手臂都挨了好幾棍子,除了雙腳,幾乎渾身都在痛。
想到他們四人眼下的境地,根本不是這幫人的對手,而且這些人就跟土匪似的,完全不講道理,太粗魯了。
看來,這次的洽談不會順利了。
閆澤抬手示意了下,“好了。”
于是,大頭跟彪子也不追著打人了,立馬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沒了束縛,王副官立馬上前攙扶起王衛兵,但后者腰部受損,光是爬起來就已經讓他滿頭大汗,費盡全身的力氣了。
而周圍的人群早在閆澤帶著隊伍沖過來的時候,就自動退開了,為了避免混亂,小隊士兵們以糕點鋪子為中心,把方圓五十米給圍了起來。
想要湊熱鬧的鄉親們,只能眼巴巴的站在界限外圍看著了。
閆澤看向王副官跟王衛兵,“你們想說什么?”
王衛兵現在痛的要命,哪還有力氣說話啊,太特么痛了,他現在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于是,王副官只好代表發言了,看向閆澤等人,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語氣嚴肅又帶著一絲威壓。
“我們是來跟你們洽談歸屬地的事情,西南區是我們王元帥打下來的天下,賈政那是我們元帥府安排下來的官員。
不管是安居鎮這個地方,還是賈政這個管理者,都應該由我們元帥府處理,旁人無權干涉,別忘了你們生活在西南地區,受到的是王家的庇護...”
周勇等人臉色很沉,神色十分難看,甚至雙手已經緊握成拳了,這番話說的十分直白,就差指著他們家老大的鼻子罵亂臣賊子了。
作為當事人,閆澤一派風輕云淡,神色完全不為所動,仿佛對方不是在隱射自己一樣。
至于秦亦靈?早在大頭彪子追著三人猛打的時候,她就在秋云幾人的掩護下,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