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閆澤忽然喊了一聲。
其余四人均是不解的看向了閆澤,難不成又有什么變動?
閆澤望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眼眸微動,“把桌上的飯菜喂她吃下去。”
他能這么防備小心,知道不少腌臜的把戲,全都拜趙美娥那個女人的功勞。
在他失了母親后,一直跟著爺爺居住,所以她不敢太明目張膽的要自己的命,可私下卻使了不少折磨惡心人的小把戲。
也是因此,讓他攢了不少的經驗,同時對于那種矯揉造作,扮柔弱可憐的女人特別的厭惡,特別是明知道男人有妻子了,還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更是痛惡。
連自己都自甘下賤,毫不自愛了,憑什么覺得有人會疼愛自己?
閆澤的腦子里不由憶起了往事,眉頭緊蹙,姓趙的女人就沒個好的嗎?還是說他跟姓趙的女人八字相克,怎么竟讓他遇見了。
“.....”四人瞪眼,這是啥操作?綁就綁了,綁之前還得把人喂飽了飯不成?
閆澤冷呵了一聲,“這女人送進來的飯菜,我可不敢吃,還給她吧。”
他隨手指著文春盈三人,吩咐道,“你們仨人親自喂她吃下去,一滴飯菜都不能少了。”
接著,他又轉向周勇下著口令,“你安排兩個小兵守在這個女人的旁邊,如有人詢問,就讓他們把我剛才的話重復給大家聽,不管這個女人有什么異常反應,都不得松綁。”
“是。”周勇頷首。
交代完,閆澤就直接越過幾人,直接往后花園去了。
見統領走了,文春盈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心里仍然有些惴惴不安。
“周總兵,這個飯菜是不是有問題?”
文春盈拉著周勇詢問,她總覺得統領剛才說的那番話別有深意。
周勇砸吧下嘴,猜測道,“我估計是,不然老大不會特意提出來,今天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到現在都還有稀里糊涂的,作為老大身邊的得力助手,他必須要把有關老大的事情都了解清楚,避免下次再踩雷咯。
三人瞬間一臉羞愧,最終還是文春盈厚著臉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講。
聽完后,周勇驚大了雙眼,大聲呵斥,“糊涂!你們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怎么能縱容這個女人做出這種事來!
還有,萬一這飯菜有問題,統領沒防備吃了下去,那該如何?雖然以我對統領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動其他女人,可要是因此傷了統領的身體,你們能承擔后果嗎?”
難怪統領那么生氣,他聽著都有些火大,換做任何人被別人質疑,心里都不會好受。
文春盈垂著頭,羞愧難當。
“我們沒料想到趙如月敢在飯菜里下藥,今天這事的確是我們做錯了,是我們太自以為是了,我們回去后會好好反省,也會如實跟夫人匯報這件事,向夫人認錯。”
她們起初就是抱著兩個目的,一個是測試下統領的態度,看他會如何做,當然她們并沒有想著給統領送女人的意思。
其次,如果統領不為所動,那他肯定會教訓趙如月一番,那這番舉動,就正好可以殺雞儆猴,震懾下那些打著小算盤的女人。
她們就是考慮到暗地里還有不少女人打著統領的心思,所以才腦子發熱,想著將計就計讓那個趙如月出當那個出頭鳥,敲打下其他不懷好意的人。
但哪里知道她竟然還會在飯菜里下藥啊,總之說起來還是她們三人想的太單純了,是她們考慮不周,過于想當然,完全不知道人心險惡。
甚至她們今天這做法可以說是越距了,她們即便再憤憤不平,這件事也輪不到她們來做。
通過今天這事,她們算是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了。
以后做事不能再這么莽撞了,有什么事情也應該直接匯報給夫人跟統領做決定,萬萬不能自以為是瞎出主意。
周勇也是無奈,揉了揉太陽穴,想到她們跟在夫人身邊做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人笨了點,只能再慢慢磨練了,雖說今天這事做的不妥當,好歹也不是什么歹毒的心思。
“你們的確該好好反省下,以后做事多動動腦子,咱們作為夫人跟統領近身伺候的人,一言一行更是要謹慎小心,萬不可出了茬子,不然就會連累兩位主子,知道嗎?
統領罰你們站一個小時,你們也別覺得統領不近人情,這處罰估計都是看在夫人的情面上,要是換在咱們國軍隊,以統領的手段,絕對比這嚴酷好幾倍。
還有,統領對夫人的感情,根本不需要證明什么,統領在平時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或許你們不知道,在夫人之前,統領壓根就不近女色,你們真的多慮了。”
聽到這番話,三人更加羞愧的抬不起頭了。
周勇見三人有悔過之心,也不好再多說。
他比她們都要年長一些,他心里也憐惜她們的遭遇,再加上他跟她們都是為老大跟嫂子效勞,自然是一家人,也是把她們當做妹妹般看待,所以才費心跟她們說了這一番話。
“好了,就當吸取教訓,漲漲經驗了,統領還沒吃飯,你們先趕緊去廚房重新做一份晚飯送過來,然后再到前院受罰。”
“好。”
于是三人分開行動,許冬雪先回廚房準備食材,文春盈與陳夏至則遵照統領的吩咐,把桌上的飯菜一勺勺的喂進了趙如月的嘴里。
趙如月看到被自己下過藥的飯菜,身體掙扎的十分厲害,但被周勇收拾恐嚇了一番,頓時老實起來了,與丟了性命相比,吃下這些飯菜也不算什么了。
沒辦法,現實所迫,趙如月只能淚流滿面的吞下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看著癱軟在地上,像是去掉了半條命一樣的女人,周勇嗤了一聲。
“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招惹最不該招惹的人,好了,你也該去受罰了。”
此刻的趙如月早已面如死灰,悔恨不已,而她現在連求饒或逃跑的能力都沒有,口不能言,腳不能行走,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他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