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哪怕有一天她家澤哥統領了整個西南地區,江山也是岌岌可危啊。
人都沒了,動植物也發生了病變,那還統治個屁呀!
閆澤沉思,“這件事,我們跟魏家少爺溝通下吧,畢竟這事跟他們北邊也有密不可分的關系,要不咱們先除掉東部的隱患后,再來處理王家?”
秦亦靈思索道,“我就怕咱們會為王家人做嫁衣,畢竟如今西南地區明面上的統治者還是王家,按理說,這事也該王家人負責。
等咱們費心的把東部的問題解決了,還不知道王家會弄出什么幺蛾子來呢,我總覺得現在咱們去處理東部的事情,還不夠由頭。”
閆澤略有深意的笑問,“所以,依夫人之見,我們該如何?”
秦亦靈俏皮一笑,“你自己心里不是也有主意了嘛,干嘛還問我。”
閆澤勾起嘴角,“我這不是想看看,我跟自家夫人是不是心有靈犀呀?”
秦亦靈哼聲,“閆統領,這就是你的事了,你看著辦吧,我得去防控中心看看。”
閆澤無奈失笑,不過他心里肯定他們倆想的應該是差不多的。
然而聽到他媳婦最后的那句話,他腦子里瞬間冒出來一個討厭的男人,他嘴角的笑意頓時笑不起來了。
“等等,媳婦,我陪著你一起去。”
秦亦靈疑惑的轉過身,“你公務都處理完了?永安縣如今的情況都掌握清楚了?”
閆澤嘴角微抽,訕訕笑說道,“我都辦了一天的公事了,還不允許我休息一下呀?”
聽到這話,秦亦靈嗤笑,“你還需要休息?我看你就跟那地里的蠻牛一樣,一身的勁,精神充沛的很,那還需要休息啊,哼!”
說到這里,瞬間又讓她想起了之前自己明明是來找他算賬來著,怎么忽然就變成談公事了呀?
嘖,狗男人,又跟耍心眼!
秦亦靈氣哼哼甩著馬尾辮,直接走人了。
“哎,媳婦,你等等我啊,我作為統領,也該去防控中心慰問一番才是,咱們一起啊。”
閆澤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厚著臉皮不管不顧的追了上去。
媳婦生氣了,必須哄著啊!
某處深山里。
閆湘湘此時嗓子都喊啞了,但仍然沒有一個人打理自己。
今天早上,她是被傷口痛醒的,睜開眼以后,她就發現周圍的環境變了。
這里不是之前關著她的宅院,而是一個木屋子,很像之前山寨里的小木屋,這樣相似的環境,簡直就是她心里的陰影,讓她感到十分的厭惡不喜。
她感覺現在又餓又痛,她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但聽著附近有響動,于是她就喊了幾嗓子,無奈她周身沒什么力氣,聲音軟綿綿的。
實在沒辦法,她只好起身下床,準備走到門邊看看。
下一秒,閆湘湘直接摔到在地上,全身痛的她一陣齜牙咧嘴。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無力的雙腿,滿臉都是不置信的神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絕不會...”
閆湘湘嘗試著再次站起來,她不相信自己的雙腿廢掉了,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她再一次摔到在地上,她的雙腳壓根就承受不住任何的力道。
明明雙腳還在她的身上,可她就是沒辦法使喚它,軟趴趴的,就像是提線木偶的雙腳一樣。
閆湘湘備受打擊,被自己殘廢這件事弄得徹底崩潰了。
她坐在地上絕望的痛哭,然而受傷的左眼一片灼熱,根本無法讓她任性的流眼淚。
閆湘湘緊緊的拽著衣角,她真的很不甘心吶!
老天爺為什么要如此對待她?
為什么到頭來,她反而失去的越來越多了呢?
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啊...
于是,閆湘湘就這么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從早上沉默到夜幕降臨,整個人都紋絲不動,就像是了木頭人似的。
就連期間有人進來送飯,她都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至于她在想著什么,或許只有她本人最清楚了。
直到天色完全黒了下來,聽到外面熱鬧的喧嘩聲,她慢慢的爬到了門邊,朝著門外大喊大叫著。
她不想這樣!
她不想這樣活著!
她也不該過這樣的日子!!
她要出去!
然而無論她怎么喊怎么拍打著木門,外面的人都無動于衷。
漸漸的,她嗓子就喊不出來了,也沒力氣支撐了,她就這么坐在地上,透過一旁的木窗,看著外面的皎月,驀然笑了起來。
這瘋癲的笑聲,在這靜謐的深山里,顯得更加陰森可怕了。
屋外的眾人看了看:這女人怕是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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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眼角膜有些感染,眼睛很不舒服,這兩天更得慢,差的后面再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