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靈反問,“你問這個干嘛?”
“我挺好奇的,想知道那兩顆珠子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呢?你給倆個孩子試試看呢,沒準會激發出小侄兒小侄女的異能啊。”
秦天意很是激動的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今早聽到他們說兩個孩子目前沒什么特殊征兆,他就暗暗琢磨起來了。
他們幾兄妹會有異能,完全是取源于他們的母親,因為她氣運的強大,他們幾個孩子才能沾點光。
而現在小太陽跟小云朵卻沒有反應,他想,會不會是因為隔代親屬的緣故?
這現象是不是說,以后他們幾兄妹的孩子,都不再享有或繼承超能力的權利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有些可惜遺憾了。
所以,他才想著讓小侄兒跟小侄女嘗試下另一種方法,那兩顆寶珠來歷不俗,肯定有著什么特殊之處。
或許,他們兄妹倆可以借助寶珠的神奇,獲取到另類的特殊能力也說不一定。
“啪!”
慕伊人直接給小兒子的后腦勺一個爆栗。
“又胡咧咧!說話過過腦子,小太陽跟小云朵才多大點啊,那兩顆寶珠具體用處,我們都不是很了解,怎么能貿然的讓兩個才三個多月大的嬰孩去做嘗試啊。
我看你啊,有時候這腦子就跟豬腦子差不多,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不愛動腦子的兒子喲單蠢的想什么就是什么。”
秦天意表示很委屈,“我這不是在給大姐提個建議嘛。”
秦亦靈笑說,“咱媽說的對,現在兩個孩子還太小,不好貿然做嘗試,即使那兩顆寶珠真有什么神奇能力,我也怕他們兄妹倆承受不住。
所以這事還得緩一緩,等到他們滿周歲的時候吧,到時我把兩顆寶珠放進抓周的物件里,讓他們兄妹倆自己選擇。”
“嗯,這個可以有。”秦明生很是贊同閨女的主意。
閆澤也開口表了態,“其實小太陽跟小云朵有沒有什么特殊能力,我跟多多都不是很在意,更何況這事也不好強求。
我們倆也不多求什么,只要他們兄妹倆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長大,就是我們倆最大的心愿了。”
他覺得平凡人也有平凡的幸福,他從媳婦他們一家人的身上就看出了一個現象,能歷經奇遇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擔有了一些天道給于的責任。
那樣的人生,未免有些累了。
有時候活的咸魚一點,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在他看來,他家一雙兒女的起點已經比很多同齡人高了,甚至對有些人來說,更是一種遙不可及的距離。
這樣的出身家世,還有沒有特殊能力,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阿澤說的對,平安健康就是福。”
大女婿的話,慕伊人給于了充分的認同。
有時候,有些事情也是要講究緣分的,強求不得,更不能多生貪念。
秉持沉默是金的秦亦席,起身提醒著家人。
“爸媽,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多多跟阿澤他們也累了一天,讓他們早點休息吧。”
“嗯,好,那準備準備吧。”慕伊人起身應道。
于是,澤靈夫婦跟家人們一一道別,目送他們離開。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左右了,這會龍鳳胎兄妹早就呼呼大睡了,夫妻倆也有些疲乏了,快速洗漱后,就相擁入眠了。
百日宴大家湊在一起歡聚喝酒,原本是一件高興事,哪知道第二天竟然會爆出一件丑聞來。
“什么?”
秦亦靈嚇得一哆嗦,趕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
文春盈嘆道,“哎,哪曉得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今早家屬那邊都鬧翻了...”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昨晚總部的各大部門成員都是在大宅院吃完晚飯才回家的,因為難得遇到一個可以這么熱鬧聚會的日子,所以大家難免就放縱了一些。
而問題就出在這酒上!
昨晚不少的干部成員都喝的醉醺醺的,于是就讓成員們結伴互送著回家。
可沒想到,竟然有人在這件事上動歪心思!
宣傳外聯部的副部長是一位有家室的人,今年才三十多歲,長相跟工作能力都很不錯,為人溫和儒雅,人緣很好。
可以說照著他如今的成就發展下去,上升空間是非常大的,妥妥的一支潛力股。
然而,昨晚這人卻栽了!
他竟然跟護理隊的一位未婚女同志睡在了一起。
今天早上,宿舍大院忽然響起了一道尖叫聲,大家才發現知道的。
秦亦靈冷笑,“是不是護理隊那個女人尖叫的?然后宿舍大院其他隊員們就急忙推門進去了?
然后那個女人說她昨晚喝了一些酒,什么都記不清楚了,還特別可憐委屈,一副哭哭唧唧的模樣?甚至那個女人是不是還想以死明志啊?”
“!!”文春盈一臉目瞪口呆,竟然全被夫人說對了,她現在都要懷疑夫人今早是不是也在出事現場了?
她可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跟夫人匯報來著,她進入后院的時候,總督已經被人請過去了。
畢竟涉事的是重要部門的中層部員,現在那邊都已經鬧翻了,那位副部長的家屬也都趕到現場了。
秦亦靈見文春盈這個模樣,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了十之八九。
她真沒想到,在她創立監督的護理隊伍里竟然還有這樣走歪路的毒瘤。
“你們的見識還是太少了,這點小把戲就把你們給糊弄了。”
“夫人,你這意思是?”
聞言,文春盈有些回過味來了,心里冒出了另一種猜測。
不是吧?
這么大膽的嗎?
這樣自毀名聲的行為,真的值得嗎?
秦亦靈輕笑道,“很簡單!如果真是那個副部長對那個女人欲圖不軌的話,那事發地點絕對不會是在宿舍大院里,那一圈住著的可都是咱們內部的干部們。
只要腦子不是蠢的,不想自毀前程的人,都不會把地方選在那里,太容易暴露了,而那位副部長我也接觸過幾次,是個言行都很有分寸的人,他不會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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