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少,等我出來,我要扒了你的皮!”一個面色蠟黃的女人在某戒讀所門口被兩個J員抓住,她惡狠狠地對不遠處帥氣的小伙子說道。
錢不少右手食指中指夾著香煙輕放在嘴邊好不愜意地吐了個煙圈,對桑子榆的威脅,他充耳不聞。
抬頭望向賈蓬山市的天空,天空很藍。
一個被整個社會遺棄的女人,他才不會放在心上。
他錢不少從來就沒有怕過威脅。
早在童年時期,他就沒少受過威脅。
蘇逸塵得罪了孤兒院的一個凌霸,那貨讓一群大小孩子圍攻蘇逸塵,錢不少上前幫忙。
惡霸威脅他說:“錢不少,你要敢幫他,勞資放你的血!”
錢不少一句廢話都沒跟他多說,一拳砸過去,把那貨的門牙直接砸掉一顆,鮮血長流。
“勞資先放你的!”錢不少再揀起一塊磚頭,手指蘇逸塵,“馬上放了逸塵,不然,勞資打爆你的頭。”
惡霸當時就慫了,叫住所有的孤兒,從此再也不敢惹蘇逸塵和錢不少。
這也是蘇逸塵和錢不少后來苦練功夫的動力。
如果不是受托于夏鵬飛,錢不少才不會處心積慮地去跟蹤一個精神和身體都不正常的女人。
黃天不負苦心人,他的跟蹤好歹讓事情有了一點進展。
就在從賈月河撈起桑子榆的那個晚上,錢不少就發現這個女人突然間惡心、嘔吐、流鼻涕流眼淚、渾身起雞皮疙瘩,狂躁易怒,亂砸東西,于是有了剛才把桑子榆送進戒讀所的一幕。
錢不少揣測桑子榆缺乏經商能力又因沾染了違禁物品而需要錢才離不開文征鳴,對文征鳴存在經濟依賴和心理依賴,所以才會容忍文征鳴尋花問柳,才沒有告知外界真相。
不過關于冷甜甜父母的死因,錢不少也拿不準桑子榆到底清楚多少真相。
賈蓬山市因為在ZY邊境,人員構成極為復雜,錢不少有一天不明不白挨了刀也跟賈月山市較混亂的社會秩序也脫不了關系。
“救命啊——”錢不少這一天晚上與人換班后,在回臨時住處的路上,就碰上兩個持刀小年輕將一個姑娘堵在巷子里面意圖施暴。
那個姑娘正是九天科技大樓的年輕姑娘尹依依。
尹依依當時的上衣已經被割,胸部幾乎半果。
錢不少最見不得耍流氓的,一個健步沖過去,拎著兩個色痞的腦袋來了個親密對撞,一瞬間將兩貨放倒在地。
驚嚇過度的尹依依見到錢不少,立刻投到錢不少懷里,涕淚交加,已經說不出話了。
錢不少脫下西服替尹依依穿上,嘆了口氣說:“你膽兒可真不小,一個女孩在賈蓬山市也敢獨自出行?”
那之后,尹依依對錢不少幾乎是有求必應。
“你對你們原來的老板有什么印象?”
“桑總啊,很有能力,九天在他手上時發展勢頭強勁。
公司的福利也好得多。文總接手后,咱們的待遇下降了好多。”
“桑總生前跟文總的關系怎么樣?”
“關系不怎么好,經常吵架,就是桑總去世前幾天還吵得厲害。據說文總向桑總借錢來著,桑總沒借,后來就聽說桑總出事了。”
“你知道桑總是怎么出事的嗎?有人說他們是被洪水沖走的,你認為可信嗎?”
“不可能,那一段時期,我跟男朋友剛分手,我天天到河邊去轉,我有幾次想跳河來著,可我又怕死,最終沒跳下去。
我從來沒在河邊看見桑總和他夫人。
桑總這人很拼,下班了也會忙業務,他根本就沒有到河邊散步的習慣。”
經過錢不少多次套話,終于可以確定的是,文征鳴所說的桑痕夫婦被洪水沖走屬于謊言。
“近日,一封未署名的書信引起華國高層的重視。
信中提到,‘近年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發展,華國社會出現經濟科技發展、人文滯后的倒掛現象。
發展經濟科技無可厚非。
缺失了科技經濟的人文,是蒼白無力的,這是近代華國飽受欺凌的原因;
缺失了人文的經濟科技,是一種災難,西方鐵蹄一度踏遍華國就是一種明證。
經濟科技需要在人文中發展,人文需要在經濟科技發展中豐富。
希望華國高層在發展經濟科技的同時,關注傳統文化,關注人文的進步。
只有經濟科技與人文攜手共進,我們的社會才能健康發展,我們的生活才能更美好……”梓虛市鳳凰小區冷絲雨家客廳,三寶和夏鵬飛、冷絲雨正在客廳里看時政要聞。
夏蟲蟲關上電視問冷圓圓:“圓圓,你前不久說寫了一封信給華國高層?”
冷圓圓快速翻著魔方,輕描淡寫地說:“就是這封啊。”
冷甜甜說:“你為什么不署名啊?”
冷圓圓:“這信的內容說是一個小朋友寫出來的,你會信么?”
冷甜甜拼命搖頭:“反正我是寫不出來的。”
冷絲雨跑過來在小圓圓身邊坐下,又捏住小圓圓肉嘟嘟的臉蛋,“行啊你,你比我們班好多學生的作文水平也高啊,你為什么突然想起跟高層寫這封信啊?”
冷圓圓還原了魔方,扔給小甜甜,然后對著絲雨詭秘一笑,“你猜,你絕對想象不到我寫這封信的原因。”
冷絲雨往小圓圓嬌臀上一拍,瞪眼說,“我哪里猜得到啊,別賣關子了,趕緊跟我說。”
小圓圓爬到絲雨的腿上,雙手反去捏絲雨的臉蛋:“姐姐就是沒有幽默感,你就不知道配合我猜一下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