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無數神醫技  第567章 拍馬屁也能得分,可怕的催眠術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我有無數神醫技 | 江邊魚翁   作者:江邊魚翁  書名:我有無數神醫技  更新時間:2021-02-19
 
李權的眉頭緊皺,望診術已經施展。

他的望診術即便只是看到病人的照片或影像,照樣可以診斷。

“病人頭頂,左邊的發量為什么會比右邊少一些?難道是因為病人的頭部受過傷?”

也不知道主辦方是不是故意沒有公布病人頭頂是否受過傷。

本身就是比賽。

主辦方人為給參賽的醫生們設置一些障礙也是有可能。

“要是女孩的眼睛可以睜開就好了。”

李權的望診術主要是觀察病人的發育情況、面色、舌苔、表情、神與氣等等。

普通醫生不懂得怎么觀察病人的神。

很多只會看病人的精神狀態。

高明的醫生就會觀察病人的眼睛,以及通過病人的行為舉止,甚至是言語來判斷病人的精氣神是否合格。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更是反應病人精神的重要器官。

恰在此時,畫面上,小女孩的眼睛睜開了。

監控畫面還算清晰。

小女孩的眼睛只是睜開一條縫,估計最多也就半厘米左右。

李權緊盯著小女孩的眼睛。

觀察著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從小女孩的眼中看到的是驚恐。

與癲癇病人的呆滯眼神截然不同。

“難道小女孩因為頭部受傷,導致神經受損?”

要知道,人體的所有細胞當中,只有神經細胞是不可再生的。如果真是頭部神經受損,有可能造成這種偶發的意識障礙。

有些頭部受傷的人,康復以后,平時都好好的,但是有時候會突然發病。

比如意識混亂,或者昏迷等等。

為什么會造成這種現象呢?

首先要來了解神經細胞的特性。

神經細胞死亡是不可再生的,神經元細胞是永久性的細胞。

所以,斷掉的神經幾乎不可能修復。

但是壞死部位的正常細胞會產生很多突觸,這些突觸相互接觸,對于壞死部位的功能代償有比較好的作用。

這些纖維細胞沒有神經元細胞的功能,但是他們有很好的傳導性。

了解完了神經細胞的特性后,就能理解,為什么神經受損后,會出現時好時壞的情況。

因為病人的神經斷掉后,它的創口不會再愈合如初。而是生出一些突觸,彼此挨在一起,通過這種方式來傳導神經信號。

如果那些突觸接觸不良,或者傳導中斷,就會造成病人再次發病。

李權初步懷疑,屏幕上的這個小女孩,是不是這種情況?

還真別說,有很大的可能。

只是他得出了這個結論后,望診術的技能點遲遲沒有增加。

這就說明他的診斷有誤。

或者不準確。

就在這時,已經有人舉手開始搶答。

“我來回答!”

第一個舉手的赫然是遠洋醫院的許天高教授。

這位可是腦科知名專家。

在魔都也就只有李權能夠憑借中醫本領,與本院的腦內、腦外科兩位主任聯手,才能壓許天高教授一頭。

而且并不是腦科領域全方位碾壓許天高。

僅僅只能在腦溢血,腦干出血這兩個治療領域壓許天高一頭。

所以說,許天高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

即便在國內,也是數得著的存在。

“我初步認定這位女童得的是低血糖癥。首先,你們可以看到她骨瘦如柴,說明長期營養不良。然后她暈倒時兩眼翻白,但是片刻后再睜開時,眼睛已經沒有再翻白,而是流露出恐懼的眼神。

人類剛暈倒時通常都會翻白眼,她很快就清醒了,流露出的恐懼眼神,很可能對剛才暈倒產生了恐懼。

如果是癲癇,即便蘇醒后,仍會目光呆滯一段時間。

另外,癲癇很難這么快自行恢復。

治療方案,讓女童及時進食,必要時可以靜脈滴注葡萄糖液。”

許天高這段時間活得非常壓抑。

因為他一個堂堂腦科知名專家卻被李權一個小小的規培醫師吊打。

他的內心十分憋屈。

這次代表遠洋醫院參賽,他憋著一口氣,一定要揚威,找回失去的臉面與自信。

誰知比賽剛開始,李權就接連兩次立功,總共賺到了六分。

這讓許天高的壓力倍增。

于是,第三道題剛播出不久,正好與腦科有關系。

許天高即便心里面沒有太大的把握,仍然站起身搶答。

因為比賽的規則,一般最多只允許三人回答。

滿了三人回答后,除非那三人全部回答錯誤,或者無法治愈病人。

才能有第四人,第五人回答。

否則,按照規則,只能讓最先搶答的三人答完題目。

“我有更好的答案。”

又一名醫師站起身搶答。

這次搶答的是京城特級三甲醫院,腦科專家霍金教授。

這位大佬可是國內最頂級的腦科專家。

名氣比之許天高還要大得多。

甚至在國際上的腦科領域內也有著極高的影響力。

乃是腦科的權威專家。

“霍教授請講!”保國棟院士對這位霍金教授給予了相當的尊重。

強者往往只會佩服比自己更強的人。

強者只會尊重強者。

保國棟院士這等存在,普通人恐怕很難入他的法眼。

也就只有霍金教授這等最頂級的專家,才能獲得他的尊敬。

“我們可以看到女童頭頂左邊的發量要明顯少一些,這種情況,一般是頭頂有著傷口引起的。所以,我大膽推測,女童的頭部受過較重的創傷。然后遠洋醫院的許天高教授剛才也講解了女童的眼神變化。

癲癇可以排除。

暈厥也能排除。

低血糖的可能性非常小。因為低血糖昏迷一般是過度饑餓導致的,不會出現牙關緊咬,口吐白沫的現象。

所以,我認為病童患的很可能是創傷性癔癥。

這種疾病較為罕見。基本癥狀與癲癇相似。只有一些細微處才能有區別。

治療方案需要根據檢查結果進一步敲定。

建議給病童做腦電圖、頭部核磁共振檢查。”

霍金教授行事非常穩重。

他分析病情時,絲絲入扣,讓人信服。

同時,給出治療方案時并沒有急躁,而是提出要做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

以霍金教授的診療經驗,治療過的癔癥病人肯定有多例。

即便不做檢查,他也能給出一個不錯的治療方案。

但是他并沒有這樣做。

說明他并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

醫術高超,經驗豐富,醫德也是十分不錯。

這等醫德雙馨的大佬,著實讓人敬佩。

“我也贊同霍金教授的癔癥說法。”李權這個剛剛連著出了兩次風頭的男人,又一次站起身搶答。

許天高的臉色一黑。

“馬屁精!”

他忍不住暗罵。

其他人看向李權時,多少也帶上了有色眼鏡。

李權附和霍金教授的診斷意見,多少有些鉆營取巧的意思。

“京城特級醫院的霍金教授與惠爾醫院的李權醫師回答正確。遠洋醫院的許天高教授回答錯誤。下面公布檢查圖紙,請霍金教授與李權醫師給出治療方案。”

保國棟院士可能也是擔心百窮川與皇甫會長再發生爭吵。

現在基本上由他親自主持。

李權對此非常支持。

百窮川帶有強烈的個人偏見,處事明顯不公。

檢查的影像圖片公布在大屏幕上。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因為許天高教授的回答錯誤,扣一分是跑不了。

霍金教授憑實力晉級,大家敬佩。

只有李權是以取巧的方式晉級,難免讓在場的絕大多數人有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嫉妒心理。

根據檢查結果,可以看到病童的腦部神經并沒有明顯阻斷。

只是受創的區域牽扯到了腦干。

病童的腦電圖檢查,有輕微異常。

“根據檢查結果,我認為應該對病童給予心理治療為主,藥物治療為輔。”霍金教授給出了自己的治療方案。

“我也認為病童不宜手術治療,因為風險極高。再加上腦干區域受損,誰也不清楚具體是哪里受損。心理治療我不會,藥物治療我同意,同時,我有一套針灸治療方法,可以幫助病童疏導、修復受阻的神經。”

李權說的可是大實話。

心理治療他是一點都不懂。

至于藥物治療,目前市面上并沒有治療癔癥的特效藥。通常都是對癥治療。比如病人出現精神躁動,一般都是給予地西泮。病人出現抑郁或集慮,那就給予抗焦藥物。

李權的通經術,目前是小成境界。

可以修復簡單的神經阻斷、不暢等經絡方面的疾病。

這位小女孩的神經受損,出現癔癥,李權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只能試一試。

現在已經有了許天高這個墊底的,他不必擔心被扣分。

最壞的結果就是不得分,也不扣分。

能夠有幸與霍金教授一起救治病人,何樂而不為呢?

“你二人立刻帶助手,前往五號手術室給病童治療。”

保國棟院士同意讓兩人一起治療。

李權這次仍然帶著葉茹。

雖說惠爾醫院最近已經開始大力發展中醫,但是并沒有招到特別厲害的中醫人才。

所以李權這次參賽,只帶了葉茹這個半吊子中醫。

兩人與霍金教授同時進了手術室。

霍金教授帶著一位女助手。

四十歲左右,手腕上戴著一塊棕色皮表帶,白色表盤的女表。高跟鞋,白色小西裝,淺黃色波浪發,整個人看上去知性典雅。

她的眼睛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

“霍教授好!”

李權笑著跟霍金教授打招呼。

“我聽過李醫師的大名。許天高教授說你在腦干出血、腦溢血這兩個腦科重疾領域極為擅長。已經成功治好了多位腦出血重癥患者。這非常了不起。本來我還想著,抽時間去一趟魔都的惠爾醫院,向你請教一下這方面的醫術。

現在好了,你親自來了京城。

等會比賽休息的間隙,我可要好好向你請教腦科方面的醫術。”

霍金教授十分平易近人。

不但沒有架子,而且非常謙虛。

“請教不敢當,咱們一起交流腦科醫術還差不多。”李權可不敢在這等腦科名家面前托大。

“哈哈,李醫師年紀輕輕,醫術高超,出類拔萃,沒想到還這么謙虛。等會比賽中途休息時,我來找你。”霍金教授開懷大笑。

“行!”李權滿口答應,他的目光看向霍金教授帶的女助手。“這位美女醫生想必是心理醫生吧?”

可惜惠爾醫院并沒有厲害的心理醫生。

這次一位心理醫生都沒有帶過來。

李權總覺得心理醫生有點玄呼。

他們給病人治療時,更像是古代的巫。就是給病人一種心理暗示。

古代的巫師,最喜歡跳大神,借神靈之名誆騙無知百姓。

現代的心理醫生的一些手法與巫師們跳大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心理醫生往往喜歡借助一些道具來催眠病人,或者給病人強烈的心理暗示。

“我叫安妮,是一位心理醫生。”

女醫生落落大方的笑著對李權伸出手。

她的中指上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紫色戒指。

李權與她握手時,本能的看向那枚戒指。

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同時鼻中聞到一種很特殊的香氣。

然后他再看向安妮時,她顯得格外親切。

李權對她格外信任和依賴。

他也說不上來,對她的信任,就像是親生母親、妻子那種高度。

同時又有著深深的依賴,想要與她在一起,想要被她的目光關注。想要與她說話……

總之,她成為了李權心目中最喜歡,最信任的人。

“李醫師,你治療腦出血的手段是什么呀?能告訴姐姐嗎?”安妮笑著問道。

“針灸!無論腦干出血,還是顱內出血時的緊急止血,我都能用針灸搞定。”李權現在已經完全受她操控。

有問必答。

就算安妮問他今天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內褲,他都會如實回答。

“哇,李醫師的針灸那么厲害呀,能教教姐姐嗎?”安妮的笑容更加燦爛。

她居然想要趁機套問李權的針灸醫術。

就在這時,李權的丹田內涌出一縷真氣,直沖頭部。

那股清涼之氣,讓李權的腦子為之一清。

他已經從安妮的催眠中清醒過來了。

李權心中一陣后怕,再不敢看她手上戴的那枚紫色戒指。

被一個娘們給戲弄了一把,李權決定還之以牙。

“可以啊!你只要拿著兩根銀針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扎進去三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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