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您覺得現在上市還不能體現天下集團的價值?可是據我所知,紐交證券所一直都很看好貴集團,估價市值2000億美刀啊!您要知道,這個市值在亞洲的公司里已經可以排進前三了!”
小撒疑惑地望著南立,眼神中充滿了震撼。
南立皺了皺眉頭:
“可是和水果公司兩萬多億的市值比起來,基本上還是一個渣渣,而且市值是別人對你的吹捧,真正能值多少錢,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所能做的,就是一步兩步打好基礎,最后讓這棟船一直平穩的走下去!”
南立流露出來的野心讓小撒啞口無言,他沒有那么大的理想,也沒有那么遠的眼光,所有對于南立的做法不是很理解,但是作為一個優秀的主持人,依舊影響不到他的主持,他帶頭鼓起了掌,真誠地注視著南立,開口說道:
“讓我們祝福南立,祝福南立的天下集團,有一天成為世界矚目的超級巨輪!”
一陣掌聲過后,小撒繼續說道:“大家看,誰能想象到我身邊的這位年輕人今年23歲,23歲就能取得這樣的成就,了不起,那么我們就請23歲的南立給我們講述這些年他的傳奇經歷!”
“看著我身邊的年輕人,誰能想象,他才23歲,23歲就能有如此成就,而我今年43,有一種光陰活在了狗身上的感覺,所以,就有請我們103歲的南立開講吧!”
小撒的話說完,掌聲如潮,南立不斷地鞠躬致謝,然后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他捏了捏手指頭,自嘲地說道:
“哈!終于輪到我演講了,真的有些緊張。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很正式的站臺舞臺上做一個演講,我很害怕說不好,尤其是面對我們的青年人,我本身也是一個年輕人,我害怕說錯一些道理,所以請你們給我一點掌聲。”
“加油!”
“你是最棒的。”
觀眾們噘著嘴,豎起了大拇指,在他們的眼睛里,南立是最帥最酷最棒的。
“今天我演講的題目叫做向死而生!”南立抿了抿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嘴唇,開講啦的舞臺是一個很開放式的舞臺,舞臺正中間什么也沒有,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周圍上千雙眼睛的注視,讓他有點被審判的感覺。
“向死而生!”南立再次重復了一下說道:
“我們每個人出生下來可能有很多后天因素的不公平,但是生命對于今天絕大多數人公平的就是時間,每天24小時,不會因為貧窮或者富有而多一分或者少一秒,所以我們每個人一出生下來,就開始步入了死亡,面向死亡,每過一天我們離死亡就更進一步,這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
“如果人的一生是80年,除去懵懂無知的前20年,去掉年邁老弱的后20年,那么真正讓你用來奮斗,用來追夢,用來看這個世界,用來給現在、未來的人們留下一些東西的年紀就只有40年!所以,我們要學會珍惜光陰,學會向死而生。”
南立的演講很有張力,很容易吸引到聽眾的耳朵,也很容易讓人信服,這不僅是他本身作為一個偶像的光環,更重要的是兩世為人,對于人生有一些獨特的見解。
“你們知道我是歌手,演員,導演,企業家,作家,鋼琴家,詞曲作者,編劇……人們在我身上貼的標簽很多,但我想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屬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這樣,在臨終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已把自己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做最好的自己。”就去聽書
“仔細想來,我們每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在我們年少的時候,我們想成為這樣或者成為那樣,我們有太多的目標,有太多的渴望,但是人生的路很長,莫慌張,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最好把我們對于人生所有的想象指定成一個個比較小的目標,一步步實現它,比如說:我先賺他一百個億。”
“呲溜呲溜!”
場下的青年學生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吶!大哥,我的乖乖啊!什么叫做先賺他一百個億,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靠,還有沒有天理啊,我能賺一百萬都偷著樂了,你上來就是一百個億,還是小目標!”
“我去,還要不要人活啊!”
“和南立一比,頓時覺得我的人生充滿了失敗。”
不過,南立緊接著說道:“我說的不是一百億華夏幣,我說的是美刀。”
青年代表們集體無語了。
現場觀眾已經無力吐槽了,他們內心是拒絕的,丫,也太打擊人了吧。
小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權當沒聽到。
南立并沒有理會現場觀眾們的反應,而是陷入到了對往事的回憶當中,神情幽幽:
“曾經我發誓我要做一個資產上百億美金的公司,所有我有了現在市值二千億的天下集團。曾經我說我要做一個歌手,站在舞臺上唱歌給愛我的和我愛的人聽,所以我成了亞洲流行音樂之王,曾經我想寫一些可以埋藏在人心底的故事,所以現在有華人的地方,就有我的,曾經我只想彈鋼琴給我心愛的姑娘,所以彈到了冰雪王國女王的國際舞臺……”
“這些都是我從小的目標,一點一點的努力,才實現了一個個看上去遙不可及的夢想,所以,在今天演講的最后,我想告訴在座的同學們,珍惜光陰,制定一個個小的夢想,放手一搏吧,未來在等著你們,而我永遠和你們同在。謝謝!”
南立的演講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是他對觀眾們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觀眾們相信認可他,是因為他本身已經是一個傳奇了。
全場觀眾自發站了起來,掌聲經久不息,足足持續了五分鐘,小撒好一會才從臺下走了上來,他有些汗顏地站在南立的身邊,小撒做主持人這么多年第一次感覺到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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