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余,安德魯和亨利也開始懷疑起這抗生素的真假了。
要知道抗生素可是軍需藥品,對于每個國家老說都非常重要,可以說是戰略物資。
甚至對于歐洲那些正在打仗的軍隊來說,那確實比黃金還要珍貴,而且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密斯金,如果這是真的,那么我希望能實驗一下!”
安德魯和亨利同時開口道,二人都是商人,雖然專做軍火生意,可是他們的商業嗅覺一點也不差。
“當然可以,不過只有眼前這兩支,實驗也需要做皮試還要找到收了重傷的人……”
“這個我們能找到!”
“好,那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以后我再過來如何?”
“好,請問我們怎么可以聯系你?”安德魯很雞賊,不過李桓卻笑道:
“你們暫時不需要知道怎么聯系我,到時候我自己會過來聯系你們的!”
說完就帶著長風離開了。
安德魯和亨利看了看桌子上的藥品,馬上一人一支搶走了,然后迅速出門準備實驗。
李桓和長風出來以后很快就消失在別墅區的盡頭,這里是英國人的地盤,天知道這些萬惡的資本家會不會磨刀霍霍……
不過英租界倒是有不少杰出人士,聽說有幾個人被鬼子看的很嚴,也不知道聞恒有沒有把他們救出來。
本來李桓準備帶著長風返回津沽大學,誰知道半路上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然后就看到幾個女學生踉踉蹌蹌的奔跑著,后面還跟著好幾個日本浪人。
“喲西,追上他們,今晚我們要好好的快活一下!”
“快,追上他們!”
這些日本浪人的發型真的非常難看,兩邊刮干凈,只留中間一小撮,還綁了起來。
腳上穿著木屐,走起來塔塔塔的響,追個人都不利索。
不過他們身上還帶著武士刀,一個個看上去都很兇。
“李桓,咱們怎么辦?”
長風是個熱心腸,要是放到后世估計會被某些老人家訛不少錢,不過在這個時期面對年輕人,李桓倒是覺得沒什么。
而且小鬼子欺負中國的女學生,還想搞顏色,不殺不行!
“直接槍殺,費什么話!”
李桓說完手里頭就多了一把勃朗寧,搶來這么久,終于可以派上用場。
長風聽到以后,有些激動的叫道:“好嘞!”
“叮,身份:日本浪人五名!
戰斗力:4/4/4/3/5!
武器:太刀x5!
黃玉琪和劉茹本是新華女校的學生,來英租界這邊辦點事,誰知道晚上回家的時候居然碰上了這些日本浪人。
“快跑小茹!”黃玉琪攙扶著劉茹快速逃跑著,后面的日本人窮追不舍,然后二人忽然腳一崴摔倒在地。
幾個日本浪人見狀大笑著,快速的沖了上來,想一把拉過她們,誰知道就在一個日本人剛想上手的時候,忽然一條腿直踢過來。
“八嘎,什么人?”
這個浪人鼻子被踢出血,鼻梁骨估計都被踢斷了,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大罵著。
其余的人紛紛怒視著這個打擾他們好事的人,定眼一看才發現是一個……不,兩個少年!
“八嘎,你們滴……通通死啦死啦!”
被打的浪人拔出太刀就沖了上來,準備一刀砍死李桓,嚇得兩個少女大喊道:
“快跑!”
鬼子手持太刀,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砍了過來,殺兩個少年還不是輕而易舉。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李桓身形一動,躲過鬼子這一刀,背頂向鬼子,抓住鬼子握刀的雙手一個過肩摔就把鬼子摔倒在地,然后手轉奪下太刀就狠狠捅進了對方的胸膛……
“啊啊”
浪人慘叫著,緊接著李桓再一用力旋轉,直接攪碎了鬼子的心臟,鬼子狂吐鮮血,身體痙攣的死去了。
其余鬼子見狀紛紛憤怒的拔出太刀,想上來殺死李桓,兩個少女心里大驚,趕忙大喊道:
“快逃!”
日本浪人怎么可能放過李桓,以為自己人多肯定能殺了李桓誰知道他們還沒跑到李桓跟前忽然發現這兩個少年居然一人掏出一把手槍來。
啾啾啾
啾啾啾
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聲音并不是很大,四個浪人很快被李桓被長風干掉,太刀也落在地上發出乓的一聲響。
干掉幾個日本人以后,李桓不屑的吐了個口水,道:
“王八蛋,還真拿自己當個人了!”
干掉幾個浪人以后,李桓扶起了兩名少女,然后道:
“馬上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哦,謝……謝謝你們!”
兩名少女顫抖的碩著感謝其實她們現在也有些害怕李桓,畢竟當姐殺人的人誰不怕?
本來以為兩人能自己走,誰知道李桓卻發現她們的腳都扭傷了,沒辦法,只能背著倆人把她們送回去了。
送二人回去的時候,居然發現二人都是新華女校的,還真是緣分,趙依依也在這兒!
送她們到校門口的時候,發現這里居然有很多女同學在等著她們,看樣子應該是擔心二人出事特意出來的。
“小琪,小茹,你們怎么了?”
幾個女同學小跑過來,有些警惕的看著李桓和長風二人。
“我們沒事,只……只是半路上扭傷了腳,這兩位小兄弟把我們送回來的!”
黃玉琪在聽了李桓的囑咐,沒有把日本浪人的事情說出來,只說自己扭傷了腳的事。
李桓這個時候和把人放了下來,熱心的長風還想把人背進去,然后就遭到了無情的拒絕,這讓他很不解,抓住后腦勺喃喃道:
“為啥不讓我背進去,她們幾個人扶著很吃力的!”
看著那些女同學進去的背影,李桓忍不住解釋道:
“這里是女校,不讓男人進去的!”
“哦,原來如此,那咱們怎么樣才能進去?”
“揮刀自宮吧!”
李桓和長風一邊聊一邊離開的時候,一個扶著黃玉琪的少女也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發呆,差點摔倒。
黃玉琪見狀馬上問道:
“央央,怎么了嗎?”
“沒什么事,就是感覺那個長得高的少年好像一個人!”少女有些不確定的回道。
“誰呀?”黃玉琪很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表妹。
“就是……就是我家里給我指定的那個未婚夫啊!”
“啊,你說那個比你小三歲的小屁孩兒呀!”
“嗯!”少女點了點頭。
“應該不會,你都從上海跑到天津來了,他總不可能追過來吧!”黃玉琪輕聲安慰著自己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