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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焦富榮后,陳嘯庭才往內院趕了去,此時沈怡在正堂內納涼。
鄭萱兒和徐有慧,則帶著幾個孩子去了偏院花園,哪里有水池涼亭和綠茵,相對來說要舒服些。
原本沈怡也要去的,但臨了她又想要清靜,最終還是選擇用蒲扇和冰鎮飲品去暑。
陳嘯庭從進屋后,看見了沈怡身側的飲品,三步并作兩步就沖了過去,舉起小碗便一飲而盡。
“啪”的一聲,陳嘯庭將碗放回桌上后,笑道:“痛快!”
在皇帝那兒喝的東西,必須得謹小慎微,陳嘯庭可沒感受到太多涼意。
見丈夫喝了自己剩下的,沈怡是既好笑又好氣,最終道:“這是妾身喝過的,夫君要喝讓下人再盛一碗就是!”
此時在沈怡身側,各有一名婢女在扇扇子,看起來好不愜意。
“你我夫妻同體,難道還要分彼此?夫人你這話可就讓人心寒了!”陳嘯庭打趣道。
沈怡不由失笑,他二人成婚這些年,感情卻一如少年時飽含深情,根本沒往相敬如賓,接著敬而遠之的方向發展。
“如此熱的天氣,夫君若是覺得心寒了,那可得感激妾身為你消暑!”沈怡臉上帶笑道。
這話引得陳嘯庭大笑起來,能有一個靈魂伴侶,絕對是陳嘯庭的福氣。
可就在這時,只聽外面有下人稟報道:“老爺夫人,沈家大爺來了,說是要請老爺夫人過府一聚!”
見到丈夫收斂起來的笑容,沈怡便開口問道:“他現在人在哪里?”
家仆便答道:“正在中院正廳奉茶!”
“知道了,你下去吧!”
吩咐完這些后,沈怡才將目光轉向了丈夫,然后說道:“夫君若是心煩,妾身去和大哥說!”
這話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愿出去見面,沈怡決定自己去把沈權打發了。
這讓陳嘯庭很是感動,倒不只是為眼前這事,還因為自己被打入獄中時,沈怡去求娘家的那些事。
陳嘯庭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雖然不想去,但還是去見一見吧!”
沈怡則站起身來,說道:“那妾身隨夫君一同去見他!”
見妻子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陳嘯庭不免有些驚愕,這位怎么比自己還要意氣用事。
于是陳嘯庭無奈道:“那好,咱們走吧!”
隨后,夫妻二人往中院趕去,而沈權正坐在客座椅子上,一旁的茶水他根本沒心思喝。
就在沈權想著心事時,只聽后堂傳來沈怡聲音道:“哎呀,大哥怎舍得來我們家,要見你可比登天還難呢!”
之前沈怡去沈府求助,不但沒見到父親沈岳,就連沈權也是避而不見。
此時聽到沈怡話里的譏諷,沈權不免也有些尷尬,但好在他已練就了一副厚臉皮。
“三妹,你看你這話說的,大哥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你要見我直接來府里就是!”沈權笑呵呵說道,一點兒都沒受沈怡影響。
按道理說,他他二人是平輩兄妹,沈怡應該坐沈權對面的椅子,陳嘯庭作為家主該坐大堂上首。
但偏偏,沈怡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直接坐到了上首位置。
見自己這妹妹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沈權心里也燃起了怒火,若非礙于陳嘯庭在場,他是一定要發火的。
沒錯,作為沈家接班人的沈權,現如今必須要看陳嘯庭的面子,盡管陳嘯庭在他眼里依然是邊地莽夫。
沈怡也知道自己是在狐假虎威,但從小就在這個大哥的兇威下長大,此刻懟沈權讓她覺得很過癮。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陳嘯庭,此刻的心情又有不同,見沈怡這般護夫的樣子,他心里就更舒坦了。
既然已經有深意唱紅臉了,陳嘯庭決定最后給沈權留點兒面子,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所以,他坐到了沈權對面的位置,正廳內的格局就是沈怡坐諸位,陳嘯庭和沈權對坐。
“大哥此番過來,可是有什么事?”這是典型的明知故問。
但沈權卻沒功夫抱怨,和陳嘯庭對話他不得不慎重,因為眼前這人不但是他妹夫,更是錦衣衛的實權僉事。
“嘯庭,府里新招了飲品師傅,做的甜品很是不錯,父親讓我來請你們過去嘗嘗!”
說到這里,沈權陪著笑說道:“這大熱天的,用上美味的冰鎮飲品,別提有多美了!”
誰知他話才說完,沈怡就接話道:“大哥,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府里沒有做飲品廚子!”
可這是重點嗎?沈權此刻真的很想大人,男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兒?
但還是那句話,沈權再不滿也得憋著,所以見他這幅樣子沈怡更開心。
好在,陳嘯庭還是個正常人,雖然他和沈岳不在一條船,但二者之間的翁婿關系并未斷絕。
所以……在沒有利益分歧的情況下,陳嘯庭
還是愿意維持表面的和睦。
于是他向沈怡使了個眼神,示意妻子消停些后,便問沈權道:“什么時候過去?下午還是晚上?”
原本以為今天完不成任務,但陳嘯庭松口的話,讓沈權生起了希望,只聽他道:“就是下午,現在過去也可以!”
“那好,我們等會兒過去,大哥你先回去吧!”陳嘯庭淡然道。
原本沈權是讓陳嘯庭隨他一同過去,但此刻陳嘯庭這樣說了,他也只能老實告辭。
“那好,嘯庭你們可可得早些過來,大家都盼著你們早點到!”沈權最后這局話,幾乎可以用討好來形容。
待他離開后,沈怡才憤憤不平道:“夫君何必給他面子,難道咱府上的飲品不好?”
陳嘯庭卻搖頭,平靜道:“你也收收自己脾氣,畢竟也是一家人,關系不能搞太僵!”
“而且我這次離開后,萬一府上有什么事,說不定還得請你父親幫忙!”
沈怡不由愣住,隨即便問道:“離開?要去哪兒?”
“去江南,皇上派的差事!”陳嘯庭平靜道,想營造一種無所謂的氣氛。
但沈怡又那是那么好騙的,皇帝每派出的一件差事,有哪一件是簡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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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嘯庭不由起身,走到沈怡身后攬住她道:“又不是去了不回來,沒什么大不了的……別不開心了!”
但既然是皇命,那便是無法拒絕的,于是沈怡問道:“什么時間出發?去多久?”
陳嘯庭想了想后,說道:“就這兩天出發,少則兩月……多則半年吧!”
聽了這話,沈怡心里就更難受了,作為妻子自然不愿丈夫久不歸家,否則也不會有望夫石的故事了。
“那好……要早去早回!”沈岳神色有些落寞,丈夫要離開的消息,對她的心情影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