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租了鄧褚家附近的一間房子,是一間在一樓的雜物間,將汽油都搬進去后,就近找了間旅館就住了進去。
洗了個澡,就安然睡去,秒睡,是李逸的特殊技能。
一夜無話。
第二日,李逸穿上了一套幾千塊買的西服離開了旅館。
外面,鄧褚正坐在計程車上,等著他呢。
“鄧哥,你知道黃山村在哪里嗎?”李逸坐在副駕駛室,問道。
“黃山村?李先生,你怎么知道黃山村的?”鄧褚此時,面色微變。
“噢?鄧哥你知道黃山村?”李逸連忙追問。
鄧褚說道:“我祖上就是黃山村的。李先生,你問起黃山村做什么?”
李逸想了想,道:“我這人,從小就對那些奇聞鬼怪之類的比較感興趣,聽一個朋友說起黃山村的事情。”
“看來,你那個朋友祖上可能也是黃山村的,李先生,我勸你,黃山村可真的不是好地方,還是不要打聽的好。”鄧褚勸道。
李逸笑道:“嗨,沒事,這都快一百年了,我只是去看看,而且還是白天去,難道還會有什么危險嗎?”
“李先生……這……”鄧褚還是沒有答應。
“鄧哥,你放心吧,現在大白天的,太陽又這么大,就算有鬼,也不敢出來,再說了,我可是在寶蓮寺求了這塊開過光的玉。”
說著,李逸還將玉佩拿出來。
“那好吧,只是去看看。”鄧褚見此,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同意。
李逸沒有去尋找道觀,因為港島的道觀里面的道士都不是職業的,有家庭,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要找,李逸也會去找那種小道觀,或者義莊。
花了個把小時,開著車倆人來到了一座山腳下。將車停在一旁,鄧褚帶著李逸開始上山。
山路崎嶇,以李逸經常鍛煉的身體,還是能受得住的。
可鄧褚就不一樣了,三十多歲的人了,天天坐在車上,基本上不運動,加上天氣又熱,已經快受不住了。
“休息一下吧。”李逸說道。
“李先生,前面有條從山上流下來的小溪,可以洗把臉,而且,山泉水又冰涼,還很甜的。”鄧褚說著加快了腳步。
以前他在祖爺爺的筆記本里,發現了黃山村的事情,年輕的時候,好奇心也是最重的時候。
所以,獨自一人就跑來了這里,所以也熟悉路。當然,黃山村也去了,就是一個破敗的村子,并沒有碰到什么靈異事件。
至于先前為何勸誡李逸,主要是當年回家后,他做了好幾天的噩夢,都與黃山村有關。
看著鄧褚,李逸也加快了腳步。
遠處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流水聲。
“山泉水……等等。”李逸腳步漸漸放慢。
“難道是從山上水潭中流下來的水流?臥槽。”李逸猛地想起來,連忙追上去。
鄧褚此時,站在一些石頭上,準備俯下身子洗臉喝水,手都已經伸到水中去了。
“鄧哥,鄧哥,別喝,快回來。”李逸邊跑,邊喊。
“怎么了?”鄧褚抬起頭,望向焦急的李逸。
就這么會功夫,也足夠李逸跑過來了,他一把將鄧褚拉了回來。
李逸松了口氣,望著不解的鄧褚道:“這水不干凈你也敢喝?”
“我最近看了新聞,說這附近在施工,萬一把水源污染了,你生病可不就糟糕了。”
說完,李逸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鄧褚。
這也是李逸早有準備的,就是為了防止口渴,喝山上的水,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噢,原來是這樣,那確實不能喝,還有,你有水,怎么不早說,害我口渴死了。”鄧褚埋怨道。
就這倆天的功夫,來人已經熟絡起來,儼然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我這不是忘記了嘛。”李逸笑嘻嘻的解釋道。
“要不要一起洗把臉,這鬼天氣,太熱了。”鄧褚喝了大半瓶水,而后朝著李逸說道。
“我可不敢洗,萬一被污染,進了眼睛,那可就悲劇了。”李逸說道。
“呃...那我也不洗了,快走吧,應該快到了。”鄧褚拉著李逸就走。
大熱天的爬山,太難受了,鄧褚只想快點上去,早點下來,在車里吹著空調多舒服呀。
反正,這幾天錢賺的大把的,空調,那是使勁的開,不差錢。
又走了半小時,便聽見遠處傳來嘈雜聲,卡車,挖掘機,大型器械之類的聲音,不絕于耳。
“誒,前面在施工,路被封了。以前我來的時候,還沒封的。”
“還修了大路,早知道就開車上來了。”鄧褚一臉的懊悔。
“沒事,權當鍛煉了,我們從工地繞過去,在從大路走吧。”李逸搖搖頭,并沒有怎么在意。
“看來,楚人美的尸體已經在水潭了,先把水潭找到吧!”李逸心中思索著對策。
因為走大路了,速度加快,一個多小時,倆人就來到了已經荒蕪了數十年的黃山村。
這段路,他們經過了一個水潭,和印象中的水潭差不多,楚人美尸首必定就是在這里了。
李逸假意的逛了逛,便和鄧褚離去了,來到最近的一個村子里,在一個小店子吃了頓午餐,便和鄧褚下山了。
在經過水潭之時,李逸和鄧褚說道:“你等會,我去撒個尿。”
“就在這撒不就行了,還跑水潭邊去。難道還害羞不成。”鄧褚哈哈大笑的看著李逸。
李逸笑了笑,跑到水潭邊,脫了褲子就撒起了尿。雖然潭底有個鬼,可李逸不怕。
究其原因,楚人美沒有直接殺死人的能力,還不能親自動手。
只能靠幻術,讓受害者自己殺死自己,或者讓其殺死另外的人,而這一切的前提下,受害者需要喝過這個水潭里的水才行。
電影里面,那些死的人,全都喝過泡了楚人美的潭水,所以才會被怨氣影響,腦海出現幻覺一個一個的死去。
解決完生理問題,李逸穿上褲子,轉頭,看見鄧褚正坐在一棵樹下休息,并沒有看向這邊。
李逸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塊錢買的銅手鐲直接朝著水潭里扔去。
撲通!一聲,手鐲沒入水潭中。
“哎呀,我的手鐲。”
“怎么辦,怎么辦,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李逸焦急的在原地打轉。
“怎么了?怎么了?”鄧褚聽見動靜急忙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