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李逸忽然喊道。
“嗯?誰叫我?”車里面的王昊發現叫他的人在那輛蘭博基尼里,當即低下頭往里面望去。
因為那輛奧迪是SUV車型的比較高,李逸也是俯過身子探頭過去。
“我去,李逸是你。”王昊當即驚呼,認出了李逸來:“這車是你的?”
“好久不見,混的可以啊。”李逸笑著說道。
“你這家伙,七年沒見了,企鵝,電話怎么都聯系不到你?”王昊頓時滿臉憤慨,怒視著他。
“那個,那個都是意外,手機和企鵝號都換了。”李逸連忙做出抱歉的神情。
就在這時,綠燈了,李逸見此,連忙說道:“那邊有家華萊士,走,我們去那邊聊聊。”
王昊點頭,作出了一個OK的手勢:“好。”
等前面的車子開動了,李逸便啟動車子掉頭,向著那個華萊士開去。
王昊這邊,因為是第二條車道,只能左轉,所以他不能掉頭。只能駛入左轉彎,不過在前面百米處,就成功掉頭了。
“老公,那個人你認識嗎?”肖慧向著自己老公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高中同學,我死黨,我還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了,沒想到啊,居然在這里碰上了。”
王昊哈哈大笑。
很快,他便來到了華萊士,將車開上臺階,停在了劃好的車位上。
此時,李逸早已經將車停好等著他們了。
“七年了啊,你這家伙去哪了。”王昊上前和李逸擁抱在一起。
“說多了都是淚,高中畢業后,來了魔都讀大學,畢業后就回了老家呆了兩年,前幾天才來的上海。”李逸說道。
“你這家伙,我高二那年去當兵了,回來之后都找不到你,聯系全部沒用,班上的那些人都找不到你,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還有,這車怎么回事。”王昊錘了李逸一拳,指著蘭博基尼說道。
“買的唄,還能怎么樣,怎么,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么。”李逸笑呵呵的說道。
“哦哦,忘記了,這個是我老婆,肖慧,今年年初結的婚。這個是我死黨李逸。”王昊介紹道。
“恭喜恭喜,祝你倆早生貴子哈!不過有點可惜,沒去參加你的婚禮。”李逸朝著肖慧點點頭道。
肖慧見此也是笑著點點頭。
“那有什么,晚上我們倆個找個地方嘮嗑嘮嗑。”王昊興奮的說道。
李逸連忙拒絕:“今天不行,晚上我答應了和我老婆吃飯,對了,我前幾天剛剛領證,婚禮還在籌備,就在這幾天,你可一定要來。”
“可以啊,兄弟,你也要結婚了,沒的說,我必須到。”王昊錘了一拳高興的說道。
“還有,你難道是富二代?高中那兩年,都沒人看出來啊。”王昊道。
“低調,高中生要低調點,學業為主。”李逸謙虛的說道。
“好啊,你欠我的五百塊什么時候還,每次中午去網吧占機子都讓我出錢,吃飯都要我請,虧你好意思。”王昊鄙夷的說道。
“那個……當時經濟條件不允許。”李逸尷尬的說道。
隨后寒暄了一陣,李逸餓的受不了了,這才和他交換了聯系方式,王昊也因為還有事,開車就走了。
隨后,李逸花了一個多小時,吃飽喝足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店門,而后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寶貝,好,對,就這樣。卡擦!”
“寶貝,換個嘟嘴的姿勢,真可愛。卡擦!”
只見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他的車頭蓋上,搔首弄姿,前方則有一個男人拿著手機正在拍照。
李逸見此,也沒有過去趕別人走,而是端著杯可樂在一旁邊喝邊等,拍個照而已,最多幾分鐘罷了。
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
“親愛的,你看,那邊有個人一直在看著人家,我好害怕。”那女的忽然嗲聲說道。
“寶貝別怕。”當即,這家伙跑過來護在女友身前,看向李逸,發現穿著這么一身,頓時一臉不屑:“哪來的屌絲,滾開。”
“呵,你是在說我?”李逸詫異道。
“不是你還是誰?看看你這身打扮,居然穿個拖鞋出來。寶貝,這種人就是社會上的蛀蟲,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讓我都覺得惡心。”
“對,惡心。嘔!”他女友也適時的做出干嘔的姿態。
李逸都被他這話氣笑了:“真是倆煞筆。”抓起可樂直接朝著他們身上砸了過去。
他可是一個暴脾氣,你們坐在我車上,我都沒說什么,還來嘲諷勞資,李逸能慣著他們么。
“啊……”可樂直接灑在了二人的身上,頓時一聲尖叫響起。
“你,你敢拿可樂丟我?”該男子異常憤怒,撈起袖子就準備上前。
“你們倆個煞筆坐著勞資的車,還嘲諷我?誰給你們的臉?”李逸上前一巴掌甩了過去。
“給我滾。”李逸一把將那個女的拉下來,按了下車鑰匙,頓時車門緩緩開啟。
“兩個煞筆。”李逸再次罵了一聲,這才坐了上去,啟動車子離去了,只留下倆個呆滯的煞筆面面相覷。
約莫半小時之后,李逸來到了這個名為魔都弓箭俱樂部的門前。
剛剛進去,就瞧見一個熟悉的人正在殷勤的為一個年輕男子介紹著掛在墻上的復合弓。
“王昊在這里工作嗎?不過這家伙怎么也在這。”李逸看著那個年輕男子,頓時有些詫異。
李逸見此,笑了笑,走了過去:“昊子,你在這里工作嗎?”
“啊,李逸,你怎么來了,那個稍等,你去那邊做一下,我還有客人在。”王昊說著還向那男子作出了抱歉的手勢。
“喲,這不是表哥嘛,怎么臉好了,我那巴掌可打的很重的,這才幾天,就消腫了。”李逸笑瞇瞇的望著魏子明說道。
“表弟,現在醫療可是很發達的,當然快了,怎么,不準備你的婚禮,跑這里來干嘛?”魏子明微笑著說道。
對于李逸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波瀾,對于他被李逸打的事情,更加的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