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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說的?”歐內斯特·貝文一聽就怒了,就算是美國和蘇聯,也不會這么明顯的指責英國。
“是那位失敗者的夫人。”艾倫威爾遜面帶矜持之色,做了一把信息的搬運工,“可能是對我們承認政權更迭的不滿。”
歐內斯特·貝文的憤怒是可以理解的,英國好歹還是上千萬平方公里殖民地的主人。這個世界上陸軍比英國強的沒幾個,海軍比皇家海軍強的只有美國海軍。被一個農業國這么指責?還是一個失敗者這么指責?
當前英國雖然是工黨執政,正處在休養生息的階段,但是不代表沒有脾氣。
不過歐內斯特·貝文顯然不了解內情,并不知道常公夫人的秉性,那可是一個勸說美國對自己祖國核攻擊的國母,對英國這么抨擊都算是唯唯諾諾了,對同胞那才叫重拳出擊。
不過艾倫威爾遜現在并不知道,常公夫人有沒有說出那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所以不能在外交大臣面前說未經證實的消息。
等到歐內斯特·貝文稍微平靜下來了,才以勸說的態度道,“尊敬的外交大臣,關于這些失敗者,從二戰當中就能看出來無能且無恥,他們已經是一群失敗者了,我們如果反駁反而會難堪,這就相當于一只螞蟻咬了你一口,我們卻不能咬回去。”
“難道就這么平白被罵一頓?”歐內斯特·貝文仍然余怒未消憤憤不平道。
“我有一個建議,以這個女人對大英帝國不尊重的理由,展開一場行動,對馬來亞當地的機構進行清洗。”艾倫威爾遜面帶微笑的道,“一群喪家之犬,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我們同樣是給勝利者一個臉面,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誰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差點忘了,你是這方面的專業。”歐內斯特·貝文最近忙著選舉,也確實不愿意在這個關鍵時刻節外生枝,便點頭道,“這件事就交給你。”
“沒有問題!”艾倫威爾遜微微低頭表達敬意,隨后便離開外交大臣辦公室,向英屬馬來亞給高級專員杰拉德·愛德華發電報。
鑒于炮黨對大英帝國極其無禮的指責,必要的反擊是理所應當的。但雙方權益極其不對等,指責英國的只是一群失敗者,而英國如果對等反制顯得小題大做。
所以責成英屬馬來亞對這種指責進行必要的反擊,扣押炮黨所有明面上在英屬馬來亞的工作人員,炮黨所有財產予以沒收。至于人員上的處理,先關著在說,罪行等同于反英份子。
“作為杰拉德你的朋友,我有一個個人建議,你可以把這些人和親蘇份子關在一起,我想這些人如果在一個牢房當中,會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伴隨著杰拉德·愛德華的行政令,當地英軍展開了清查行動,炮黨駐外人員直接被關進監獄,至于后果?除了兩聲娘希匹沒什么后果,歷史已經證明,炮黨那種黨派是沒臉的。
當然僅僅是明面上的一次行動還是不夠的,艾倫威爾遜當然不能在外交大臣面前談及未經證實的消息,但是卻可以把常公夫人,關于你們美國不是有核彈么,為什么不扔的消息,在英屬馬來亞廣泛傳播。
先瓦解炮黨在馬來亞的名聲,這個機會可是不多的,一定不能從手指尖溜走。
“他們應該慶幸杰拉斯是馬來亞的專員!”在和外交部人事主任米爾頓談及這件事的時候,艾倫威爾遜老神在在的道,“換成我的話,他們就和印度教神廟的婆羅門一個下場了。”
“雖然我們的反應有些不合適,可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自己打了敗仗,說的好像是我們的責任一樣。”米爾頓也滿懷怒氣,他認為這是一次無妄之災。
“米爾頓先生,你不太了解那些人。”艾倫威爾遜倒是不怎么驚訝,怨天怨地怨空氣,怨完蘇修怨美帝,那是開玩笑的么?
一個人能無恥到不要臉地步,還有什么不能干出來的,更何況是無恥集大成的黨派。
就連李成晚、吳庭艷也沒有對美國人說,對自己的祖國進行核攻擊吧?從體面這個角度上分析,炮黨都遠遠不如我大清。
但是這樣有一個好處,艾倫威爾遜相信,趁著這個機會把問題解決是絕對沒錯的。
“其實還可以通過一些私下的渠道,對對方采取一定的警告,據我所知不少人都已經逃到美國了,如果他們閉不上自己的嘴巴,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意外。我相信軍情六局弄死幾個喪家之犬還是輕而易舉的。”艾倫威爾遜和自己的同事討論計劃的可行性。
然而過去了幾天,杰拉德·愛德華都把英屬馬來亞一掃而空了,什么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這證明了艾倫威爾遜之前的判斷,到了動真格的時候,炮黨從來不會讓人驚喜。
他還趁機去找奧黛麗赫本約會了,奧黛麗赫本算是已經進入電影業,正在為成為一個演員而努力奮斗,同時還沒有放棄歌舞劇,已經在小圈子當中算是小有名氣,在舞臺上已經有了獨舞的戲份。
艾倫威爾遜當然是高興的,他為奧黛麗赫本的進步開心,兩人相處的時候奧黛麗赫本還能讓艾倫威爾遜享受到獨舞的待遇。
他在美國的時候,曾經和凱瑟琳赫本談過,想要幫助一個年輕女演員去好萊塢闖蕩。
但現在他不能告訴奧黛麗赫本,本來費雯麗在生產之后會選擇回到歐洲,但是欲望號街車的導演找到了費雯麗,費雯麗也這一部電影也抱有期待。
所以艾倫威爾遜才讓格雷斯,派幾個女助手去美國照顧費雯麗的生活。因為他知道,費雯麗的精神狀態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急轉直下的。
費雯麗想要呆在美國拍攝這一部電影,和凱瑟琳赫本的關系又這么好。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把奧黛麗赫本送到美國深造。
在新年的電報上,艾倫威爾遜在給費雯麗的電報也說明了,其實事業成功與否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保持一個愉悅的心情,費雯麗現在完全有資格走精品路線,不用像是拍攝亂世佳人時期那樣拼命。
內容倒不是多么感人肺腑,只是表達對費雯麗身體和精神上的擔憂,并且表明自己已經雇傭了幾個女助手照顧她的起居。
現在這些女助手已經抵達美國,正圍繞再費雯麗的身邊,安排工作減少大英國寶的精神和身體壓力,在最近的回電中,費雯麗表示對不能如期回歐洲的歉意,同時表示孩子非常健壯,每次看到就讓她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
正在反省是不是過于中央空調了一些的艾倫威爾遜,一不留神之間,奧黛麗赫本已經坐在了大腿上,好奇的詢問,“在想什么?”
什么反省也就圖一樂,艾倫威爾遜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道,“總覺得和你在一起時間過的太快了,真是令人遺憾。”
“沒什么遺憾的,不耽誤你的時間就好。”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奧黛麗赫本很是開心的道,“你剛剛臉色很差,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
“奧黛麗,能不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反手抱住奧黛麗赫本,艾倫威爾遜用祈求的口吻道,“這是我最大的愿望。”
“怎么了?”奧黛麗赫本不解的搖晃著艾倫威爾遜的脖子,對這個令她心慌的問題充滿不解,怎么一下話題變得這么沉重?
“沒什么,總是在國外工作,怕我們的感情出現問題。”艾倫威爾遜打了一個哈哈,做出認真之色自語道,“我總感覺有人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不會的,別這么嚇唬自己。”俯身拍著艾倫威爾遜的后背,奧黛麗赫本輕聲安慰著。
隨著大選的日期一天一天臨近,白廳上下也都靜等著最后的結果出現。私下討論誰勝利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
“艾倫,你說誰勝利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是我們偉大的首相,還是勇敢的挑戰者丘吉爾議員。”愛德華·布里奇斯正好看見來財政部的艾倫威爾遜,同樣問出了這個問題。
“尊敬的爵士,這個問題你就曾經總結過,就如同選瘋子管理精神病院。”艾倫威爾遜笑瞇瞇的回答道,“可能是我們尊敬的首相,也可能是一直懷有斗志的丘吉爾議員。當然誰勝利都一樣,我們秉持著中立,不對黨派之爭表達意見。”
幾乎在同時間,內閣秘書辦公室,諾曼·布魯克接起了響個不停的電話,“國防事務委員會?威廉·彭尼勛爵匯報合金管項目裝配完成,只需要選擇試驗場進行試驗。”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舉行大選了,這可真是一個敏感的時間。”諾曼·布魯克放下電話,喃喃自語,最終他還是決定向首相匯報這件事,就算他不匯報首相也會馬上知道的,至于是否公布這個消息,決定權在于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