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憂國憂民的帝國公務員形象,就這么躍然紙上,至少瑪格麗特公主是這么認為的。
而且他覺得艾倫威爾遜是一個壞蛋,但也因此增加了吸引力。
同時見到了帕梅拉蒙巴頓對丈夫的言聽計從,這也是非常令人吃驚的事情。當然這種言聽計從,是建立在艾倫威爾遜懂王的基礎上。
這一對夫妻,丈夫為妻子的事業進行指導,妻子則反過來詢問丈夫是否碰到問題,她可以幫忙用財力解決,夫唱婦隨可能就是如此了。
最讓瑪格麗特公主震驚的是,艾倫威爾遜表達出來的愛國之心。她不是沒見過對國家效忠的人,可是艾倫威爾遜并不是效忠,而是專心的去操盤并不居功,這就很讓人另眼相看了。
艾倫威爾遜當然有自己的想法,他選擇不了自己的出身,只能維護英國的利益。至少當前的英國還是值得拯救的。
二戰中的正經戰勝國,德黑蘭會議,雅爾塔會議,波茲坦公共,開羅會議,全部參與的國家只有兩個,美國和英國。
妻子和王妹抵達馬來亞之后,艾倫威爾遜便開始忙前忙后,把今年的發展趨勢和盤托出。在女人面前炫耀這個毛病,他這輩子想改都夠嗆了。
晚飯之后,找一個借口讓公主趕緊走,艾倫威爾遜就謀劃過一下二人世界。
“你想幫助一下菲律賓,找找日本的麻煩?”帕梅拉蒙巴頓舒服的靠在男人懷中,“日本真有值得警惕的地方,你很少擔心一個國家的,當初你對印度一點都不擔心。”
“長期來看,亞洲的競爭者可不止日本,不過現在日本和馬來亞處在一條賽道上,日本要是沖起來了,對英國本土都是一個威脅。”艾倫威爾遜撫摸著妻子的肚皮,也正滿回答了這個問題,日本不可小視。
日本人的生活水平,當然是從來沒有達到過歐洲國家的水平。但日本的國家經濟力量,確實是超越過歐洲。再怎么說日本也是有一億多人口的國家,這么多人工作,那是只有五千萬公民的英國能追上的。
“不管怎么說,既然你有這種判斷,我就幫你操盤。”帕梅拉蒙巴頓再次選擇無條件相信丈夫,“你說話的時候,好像是一個上帝。”
“現在上帝想要履行一下上帝的權力。”艾倫威爾遜瞇著眼睛,反正夜色降臨,電燈泡也不在,開口道,“把舌頭給我伸出來。”
在妻子停留在吉隆坡的短短幾天時間,兩人定下來了收益的再投資,提及做慈善。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讓想要創造一下私人空間的瑪格麗特公主十分氣惱。
但只要有耐心,就總能找到機會,瑪格麗特公主就抓到了帕梅拉蒙巴頓去沙撈越王宮的機會,找借口幫自己按一按。
“你是一個公主,好歹注意一下。”摸著臉上殘留的醇香,艾倫威爾遜倒是沒有把瑪格麗特推下去,繼續對公主進行正骨。
“姐夫,你的力道真不錯。”瑪格麗特公主哼哼唧唧的開口夸獎。
“你少跟我來這套。”艾倫威爾遜不以為然的道,“當你在我面前出現,而沒有別人在場的時候,我就像是看到了貓的老鼠。”
“為什么?”瑪格麗特公主有些氣惱,不滿的反問道,“我長得不漂亮么?”
“這和長得怎么樣無關,你要不是公主,可能我早就忍不住和你發生點什么了。可你是公主!你要是和我發生點什么,我的命運將會迎來慘烈的轉折點。其意義不下于薩拉熱窩事件爆發。”說到這艾倫威爾遜照著瑪格麗特公主的屁股狠狠一拍。
這一下差點把趴著的公主弄的跳起來,屁股上的感覺火辣辣的,瑪格麗特公主轉過身捂著屁股,眼淚汪汪的盯著始作俑者,“我沒看出來你這是害怕的表現,我父親喬治六世都沒這么打過我。”
“他是你父親,我不是!”抬起肇事的手掌,艾倫威爾遜不咸不淡的道歉。出口的話是道歉,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道歉的意思。
瑪格麗特公主臉上紅紅的,怒視著艾倫威爾遜,可屁股上除了疼痛感,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就非常的尷尬,“還沒有人對公主這么無禮。”
“你早碰到我,我早就對你這么無禮了。”艾倫威爾遜雙手插兜,樣子風輕云淡。
在帕梅拉蒙巴頓前往東馬找女王感覺的三天,艾倫威爾遜躲避著公主殿下的騷擾。至于瑪格麗特公主想要踏出雷池的舉動,則給予了堅決的呵斥,“公主殿下好好想想,你要是和我出了一點什么事,萬一有孩子了,怎么收場?”
“那你想怎么辦?”雙手抱著男人脖子不下來的瑪格麗特公主反問,“我是公主,你就一點都不動心。”
“我身為一個有志于為國效力的公務員,就算是動心也要裝作沒動心。”艾倫威爾遜伸手把摟在脖子上的手臂拿下來,松了一口氣道,“所以我們之間看起來問題不多,但所有問題都是無解的,你能不能不要總偷偷摸摸的過來,你再過來幾次,難保不會被五處的探員發現。”
“還沒怎么樣,就往孩子上面說!”瑪格麗特公主小聲嘟噥道,“你還是對我有想法。”
一只手掌撫在了瑪格麗特公主的額頭,艾倫威爾遜歪著頭嘟噥道,“不發燒啊?”
等到帕梅拉蒙巴頓返回,準備去西澳大利亞之時,艾倫威爾遜才松了一口氣。他甚至有時候腦子里面已經有了危險的想法,比如說舍得一身剮之類的沖動。
現在妻子回來就可以把瑪格麗特公主帶走了,為此他甚至主動把兩人送到機場,一臉的戀戀不舍,但卻不得不忍痛割愛,澳大利亞的條件確實比馬來亞好的多,他也不能阻止人家去休假。
千里之外的朝鮮,在平靜了幾個月之后,激烈的戰斗再次把短暫的和平掩蓋。
激烈的戰役爆發了,在朝鮮,秋日的天氣就象戰場上的敵人一樣變幻莫測。突如其來的暴雨常常會沖毀沿峭壁盤旋的狹窄道路的整個路肩,從而使汽車輛重隊處于進退不得的境地。
驟發的山洪往往會沖走浮橋,迫使士兵光著身子氣喘吁吁地抓著救生索在奔騰咆哮的洪水中奮力搶救某些寶貴的裝備器材。
在此期間,美國一直在進行一次稱作“絞殺戰”的大規模空中作戰。這次作戰的目的顯然是阻止敵人沿通向北方的鐵路和公路進行補給。
但是,事情變得很明白,美國的空軍根本不能持續不斷地進行那種,為了炸毀敵人鐵路并使之始終無法重新使用而必須實施的轟炸。
這時,戰場的情況變得與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情況頗為相似:挖掘了許多深深的掩體、塹壕,設置了防護鐵絲網,警戒陣地綿亙不斷,大多數戰斗都發生在警戒陣地上。
隨著雙方加強其炮兵的力量并不斷提高其炮兵的數量和效率,奪占可用以觀察的制高點就變得越來越重要了。所以,沿警戒陣地進行的戰斗常常打得很殘酷,很頑強。
在此期間,只要天氣條件允許,雙方就會發起猛烈進攻以奪占并固守我方警戒陣地,空戰達到了朝鮮戰爭中前所未有的規模。美國空軍對平壤進行突襲時出動了數百架飛機,其中包括陸戰隊、空軍、海軍以及澳大利亞和英國的飛機。
比爾蒙中將表示,參戰的太平洋艦隊航空母艦和空軍力量,將會返回吉隆坡進行修整。
艾倫威爾遜則表示檳城非常適合,而且當地的設施也足夠。艾倫威爾遜專門去了英軍駐地,談論朝鮮戰爭什么時候能夠結束,“其實比起朝鮮戰爭,我更加擔心的是法國在越南的軍事行動。”
“這何以見得?”比爾蒙中將有些錯愕的反問,“越南的局勢還好吧?”
“法國的經濟遠不能和美國相比。而且一旦東北亞方向的戰斗進行尾聲。法國人面對的壓力將會更大。”艾倫威爾遜面帶擔憂的道,“美國有這個經濟實力長期支撐戰爭,但法國有這個實力么?”
倒不是他今日辱法,可問題是明擺著的,法國的國力和美國不能比,甚至堆積人數都做不到,現在法國在越南的士兵,根本沒有美國在朝鮮半島的規模。
兩人的討論沒有什么結果,只是把皇家海軍官兵修整的事情定下來了。
艾倫威爾遜又開始繼續他忙碌但是很有規律的生活,用電報給其他等同于妻子地位的女士們聯絡,祝愿生日快樂,作為生活的調劑。
就當艾倫威爾遜覺得,已經將會在一九五二年波瀾不驚的把日子混過去的時候。
本來應該在西澳大利亞的瑪格麗特公主,突然出現在了吉隆坡,把艾倫威爾遜嚇出了一身冷汗,雙方第一次見面,他直接嚇到失聲,“你怎么回來了?”
“太有意思了,身為王室成員,我去哪你也管?”瑪格麗特公主輕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