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張蓁蓁來到書房坐到電腦桌前,開始認真仔細的看楊默發給自己的未來女孩的報表。
張凡和江瀾清則一人清洗碗筷,一人擦拭餐桌。
等到把廚房餐廳收拾干凈干凈后,兩人就來到了學校。
教室里幾乎已經坐滿的學生,于是他們兩個連在一起的空課桌就變得格外顯眼。
“報到。”張凡和江瀾清幾乎同時喊道。
居明紅坐在講桌前備課,在聽到“報到”聲后,抬頭看向他們提醒道:“下次早點來學校,期中考試你們兩個的成績退步就是因為心思不在學習上了。”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月考過后不管是張凡還是江瀾清,兩人的學習態度都有了一絲松懈。
尤其是在蓉城其中這樣驕子如云的學校,你一松懈就有其他人迎頭趕上。
江瀾清雖然還是保住了年級第一名的寶座,不過只是以一分的微弱優勢領先第二名。
張凡雖然也還是班上第二名,只不過年級名次下滑到了第五名。
兩人都是歷史和政治被別人拉開了差距。
張凡上個月在忙未來女孩的事情,江瀾清則是根本提不起勁學文科科目了,上課不是走神就是在課本上涂鴉。
這三科老師在知道這個學生已經確定選擇理科后,也不會多說什么了。
事實就是如此,特別是在期中考試成績出來后,學生在歷史課學習數學,在物理課學習地理已經成為了常態。
只要你不影響其他同學的學習,老師都說裝作沒有看到一樣。
張凡和江瀾清能夠被班主任這樣“點名批評”,也讓教室里的一部分同學對他們投以羨慕并摻雜著嫉妒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居明紅這樣說,是因為她對于張凡和江瀾清另眼看待。
“我上次成績也退步了,怎么不見老師來批評我啊!”
張凡和江瀾清也知道這一點,趕忙點頭答應。
“我們會注意的。”
“知道就好。”
居明紅揮手示意兩人進來,又對著下方的學生問道:“你們現在差不多都想好了選理科還是文科了吧?”
“想好了。”下面的學生異口同聲的回答。
“想好了就好,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就要著重學習自己選擇的科目,有舍才有得,時間就這么多,要學會合理的分配。”
居明紅又用強調語氣說了一遍她之前就強調了的事情。
“明白。”張凡和江瀾清跟著其他同學一起大聲回答道。
居明紅聽到學生們整齊劃一響徹天穹的聲音后,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又看向張凡和丁香說道:“兩個班長,你們上來把上周的愛心專家和愛心大使宣布了,雖然大家學習時間緊迫,不過一周看一次你們的小品放松一下精神也好,這叫勞逸結合。”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教室里就響起了哄笑的聲音。
“班長確實把班會辦成小品了,跟東北二人轉似的。”
“我也覺得。”
張凡又站在講臺上,把自己曾經在網絡上聽到的那些段子適當的夾雜在班會之中,惹得下面一陣哈哈大笑。
衛偉博看了一眼站在講臺上方的張凡,又開始低下頭認真的做題。
這種幼稚的活動,他才不想參與其中。
只是在聽到張凡念到“3”、“2”、“1”的時候他的思緒突然亂了起來,心中有了一絲希望和莫名的煩躁。
他希望丁香能夠主動點自己的名字讓他坐愛心大使,從而給他一個理由從新融入班級到之中。
又覺得有這樣幻想的自己很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自己跟張凡不對付。
而丁香一看就是張凡的舔狗,她不幫他對付自己就是好事,怎么可能這樣做呢。
居明紅站在教室右前方,將目光從衛偉博的身上收了回來,輕輕搖了搖頭。
“這個學生心眼太死了啊!他就沒有看到自己已經被大家所拋棄了嗎?”
作為一名老師,她是不希望班上出現這樣的學生的,只是這種事情她作為一個班主任也無法說什么對與錯。
然而他自己都選擇自我孤立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來解開這個學生的心結。
也許居明紅其實有方法,只不過她并不想為了一個給她留下不好印象的學生,還特意的去勞心費神。
馬上就要重新分班了。
這邊衛偉博在期待自己被他人主動伸出手來拉他一把,擺脫當前的困境。
那邊白雪也帶期待張凡會送自己什么樣的生日禮物,并且變著法的提醒張凡不要忘記了她的生日是12月7日。
于是每次跟張凡在聊天的時候,她都會主動提到這個日期。
我是可愛的小鯊魚:“12月7日是農歷的大雪呢!不知道這天會不會下雪啊?”
張凡:“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11月都還沒有過完呢!”
我是可愛的小鯊魚:“今天是12月的第一天,一周后就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大雪,我剛剛專門看了天氣預報,那天不會下雪了。”
張凡:“天氣預報最多只能預測到大后天,之后就不準了。”
我是可愛的小鯊魚:“張凡大后天就是12月7號了,我今天又看了天氣預報,不會下雪了。”
白雪是一個喜歡雪的女孩,作為一個花季的少女,她也喜歡浪漫。
如果有可能,她更希望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天空能夠飄起雪花來,那樣自己再收到張凡的生日禮物該是多么的快樂啊!
“雪大的話還能堆雪人呢!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張凡有沒有忘記她的生日,畢竟去年的時候他就搞忘記了。
明明當時一整天她就在期待著的,結果他什么都沒用送。
每每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想直接打電話告訴張凡。
“大后天是我的生日哦!”
只是每次她剛剛一拿起手機又會猶豫起來。
“萬一他記得呢?自己這樣打過去提醒他,他肯定會多想的。”
就這樣白雪又度過了漫長的周四、周五和周六。
在周六晚上,和張凡的聊天中她沒有再提起12月7日這個日期,只是給張凡的企鵝號發去了一句話。
“張凡,你這周也不回來嗎?”
身在大雪山中的張凡,在看到這句話后,拍了拍自己沾滿雪渣的羽絨服,取下皮革手套后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按動。
“回來,等我。”
然后又對著那兩個請來的工人說道:“幫我把這兩個雪人搬到冷藏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