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十分鐘,我修改一下。
對未來充滿希望,勢必讓世人知曉他的名字,打算化知識為力量的張凡,看了一會兒肯·布蘭佳的《一分鐘經理人》,又看了看杜拉克和戴爾·卡耐基的書。
只是這樣的書他是越看越困,越看越覺得無聊,于是就索性把它們扔到一邊,拿起自己的課本看起來
這下他到不覺得無聊了,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相比分析人性的弱點,張凡還是更喜歡“0”和“1”組成的簡單而又規律的世界。
王儒和劉盲本來正沉醉于殺戮敵人的快感之中,見到張凡這個富二代都這么努力,也就把游戲退了,拿起書本開始學習。
劉宇從圖書館回到寢室,看著認真學習的三個室友,心中沒有高興,反而升起一股十分復雜的情感。
比起現在埋頭看書的他們,他潛意識更希望他們玩游戲或者跟女朋友煲電話粥。
女人的嫉妒心可怕,男人的嫉妒心同樣可怕。
只不過這也不是洪水猛獸,在某種程度上反而會促進大家共同進步,至少在今天晚上,404寢室的四人都沉浸在學習的海洋之中。
時間也不知不覺就走過了昨天,來到了今天。
燈熄了,王儒卻睡不著睡覺。
看到劉宇還在看書,便對著已經躺在床上的張凡小聲問道:“凡子,你們今天去了哪些地方。”
“天安門、故宮、八達嶺長城。”張凡回答道。
王儒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這幾個地名,又對著張凡問道:“你說我請舒悅出來玩,她會答應不?”
“我怕是不會答應,不如你請我得了,順便晚上還可以幫你暖床。”張凡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劉盲就搶先說道。
說罷還對著王儒拋了一個媚眼,也不管他在漆黑的夜幕中能不能看見。
“滾。”
王儒白了一眼劉盲,同時嘲諷道:“人家張凡這個戀愛大師都沒有說話,你這個單身狗亂下什么結論。”
“這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要不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試試?”
“你當我傻啊!這都什么時候了,她肯定已經睡覺了。”
兩人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劉宇聽著劉盲和王儒發出的噪音,本想讓他們安靜一點。
只是他的喉結動了動,最后還是選擇用紙巾塞住自己的耳朵。
張凡注意到了這一幕,對著王儒和劉盲說道:“你們聲音小點,不然等下又被宿管抓到了。”
又從床上躺起來,看著面容模糊的王儒說道:“我聽她們說舒悅在忙學生會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有不有空你自己去問一下。”
聽到張凡這樣說,王儒心中剛剛點燃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熄滅了搖了搖頭。
“既然她沒空我也不去打擾了。”
說完這話王儒就重新躺在了床上,看著泛著白的天花板無奈的長吐了一口氣。
“如果凡子跟舒悅沒有發生矛盾就好了,那樣就可以約在一起玩。”
正式開學也有一個星期王儒雖然對愛情當局者迷但是對舒悅和張凡之間不對付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等幾分鐘。
他本來還想從中當一個和事佬,只是一想到自己跟舒悅話都沒有說過幾句,也只好放棄這個想法,不想成為她眼中自以為是的小丑。
如果張凡知道王儒此時此刻的想法只會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想多了,根本沒有這種可能,我們的家庭旅行,怎么可以帶電燈泡呢。”
事實也是如此,在接下來的幾天他們三人是白天一起在京城動物園看大熊貓,在海洋館看鯊魚等等。
晚上也是一起在吃路邊攤上吃燒烤或者換換口味去吃一頓浪漫的西餐。
張蓁蓁除了國慶節第一天晚上有空,其余時間都很忙。
她在忙著幫張凡做事誰讓她的弟弟一天到晚就知道陪著他的女朋友。
直到最后一天,她終于有空了早早就站在了青木大學的西門外看到張凡了立馬走上前去挽住他的手同時笑著問道:“她們玩累了?”
張凡看著張蓁蓁眼中的促狹,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可能,只是想到你大老遠跑過來幫我,也就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哦!”張蓁蓁裝作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進進出出的青木學生,拉著張凡重新踏進了青木校園,同時說道:“上一次是我帶你參觀,這一次是你給我當導游了。”
“知道,別走這么快,今天的時間還長著呢。”張凡看著拖著自己前進的張蓁蓁,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可是我想要去的地方也很多,就只能走快點,我可沒有她們有那么多空閑時間。”張蓁蓁癟了癟嘴巴。
聽著她酸溜溜的話語,張凡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也是一個醋壇子。”
“不一樣,我只是一個喜歡弟弟的姐姐。”張蓁蓁停下腳步回頭盯著張凡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說罷又拽著張凡向前走去。
“帶我去看看你經常上課的教室,經常吃飯的食堂,還有睡覺的地方。”
張凡沒有想到張蓁蓁會提出這個要求,一邊吐槽:“這有什么好看的。”
一面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只要是遇到認識的人,他都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呼,然后指著張蓁蓁介紹道:“這是我姐,今天帶她來看看我讀書的地方。”
而張蓁蓁這時也會笑著揮手和對方打招呼。
“嗨!”
劉盲看著張凡的姐姐,突然覺得自己跟張凡長得很像,喃喃自語道:“莫非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滾。”張凡一腳朝著劉盲的屁股踢去,只不過被后者躲開了。
“張凡大兄弟,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劉盲的聲音越行越遠,張蓁蓁把視線收了回來,側頭對著張凡說道:“你這個室友很有趣啊!”
“只可惜是一個基佬。”張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等張蓁蓁主動開口問,便添油加醋的對她介紹起來。
“我們寢室有一個叫王儒的,長得清清秀秀,也因此被劉盲看上了,那是一個死纏爛打,弄得人家如今都有致郁了。”
“是嗎?”張蓁蓁睜大眼睛問道。
“是的。”盡管張蓁蓁的眼眸清澈明亮,充滿了對他的信任,張凡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就劉盲這個糙漢子,想當他姐夫,沒門。
“哦,看來你要小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