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各持一瓶以巨大的海螺罐裝,散發著清香氣息的海邊異族特產酒水,在火堆旁侃侃而談。
大多數的樓城晉升為國家級后,除了按照規定時間,完成基石平臺發布的入侵任務外,同樣可以根據自己獲得的位面坐標,單獨發動入侵行動。
這種情況下的入侵行動,獲得的世界本源和物資都將歸樓城所有,無論兌換戰功還是保留自用,基石平臺都不會干涉。
當然在這個過程當中,需要支付一筆傳送的費用,具體的數額需要視入侵異世界的難度決定。
異世界里蘊含的能量越雄厚,位面晶壁的強度也就越高,打破晶壁和傳送的過程也就越發吃力。
在夢之城主的手記上,有一部分記載了某些異族樓城的秘史,其中記載的一座異族國家級樓城,單是傳送的過程就足足消耗了近百年的時間!
之所以如此費力,就是因為那座異世界的土著極為強悍,天生的體質就毫不遜色于頂級領主。
結果一場激戰之后,以逸待勞的土著強者徹底毀掉了這座樓城,甚至連回傳都來不及!
當然這是極為罕見的特殊情況,大多數的情況下,樓城入侵的異世界大都實力相當。
而自主入侵異世界的時候,更是習慣于跳軟柿子揉捏。
入侵原世界的兩座異族樓城,就屬于自主入侵。
他們都是剛剛都在結束了入侵異世界的戰斗后,因為尚有足夠空閑時間,所以才會在得到了位面坐標后,選擇入侵原世界。
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他們判定原世界入侵的難度很低,應該不會影響下一次的行動,否則斷然不會如此行事!
見唐震對于巫師世界很感興趣,老雷便也打開話匣子,說了一些自己聽過的異世界傳聞。
嚴格說起來,巫師世界其實也是一座神秘詭異的世界,其地域之廣毫不遜色于樓城世界
這世界和樓城世界的區別在于,樓城世界是有一整塊大陸構成,可以說是無邊無際!
而巫師世界則不同,那里是由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星陸組成。
所謂星陸,就是指一塊塊漂浮在云河星海之間的巨型平板大陸,看起來和平時我們所處的對方差不多,但是這種星陸卻有著邊緣存在。
一旦到了星陸邊緣,便不可以繼續前進,否則就會跌入茫茫星海當中。
若是沒有王級以上的修為,就別想在這茫茫星海中存活下來。
這些大大小小的星陸,全部都被巫師所占領,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
當巫師的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時,就會被分發一塊屬于自己的統治區域。
只不過這些巫師都喜歡獨來獨往,并不喜歡拉幫結伙,充其量只是成立一個個的小型團體而已。
他們的手段介于神術師和武修士之間,不但擁有使用秘法改造后的強悍身體,其所掌握的各種工具后和巫術,也是相當的厲害和詭異!
自從第一座樓城發現了巫師世界的位面坐標,并且開始了入侵后,之后在悠長的歲月里,巫師世界一直都是樓層世界入侵的主要目標。
雖然樓城修士強悍無比,但巫師世界的巫師同樣不是吃素的,雙方在無數年的戰斗中各有損失。
巫師世界陸續損失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星陸,而樓城世界也同樣有眾多的樓城被巫師世界所毀滅。
甚至還有一些樓城修士被巫師世界的巫師們所俘虜囚禁,然后解剖研究,下場可謂生不如死!
一直以來,巫師世界都把樓城士當作生死大敵,基本上每當發現有入侵的時候,巫師世界就會發布動員令。號召那些孤僻的巫師集合起來,一同抵抗樓城世界的入侵。
甚至在一千多年以前,巫師世界的一位天才人物,甚至組織劃了一次反入侵行動!
結果他還是小瞧了樓城世界的規則之力,導致行動最終失敗。
而那些參與行動的巫師,也全都變成了怪物,聽說都被囚禁到了海外之地。
仙劍城如今入侵的這座巫師星陸,在巫師世界里其實算不得太強。不過因為巫師們對于樓城世界的警惕,所以在入侵剛開始的時候,就遭到了極為頑強的阻擊。
仙劍城處處受制,這也使得戰斗局面遲遲無法打開,自然也無法更有效的收集世界本源。
那些巫師們道樓城修士的目標,也同樣十分清楚世界本源被掠奪后,他們所在的星陸會遭遇什么。
所以對于世界本源的看護,這些巫師也是極為上心。
他們想辦法將世界本源集中起來,存放于極其隱秘的地點,然后又使用各種手段進行防護。
在周圍的區域,更是常有重兵把守,防御的滴水不漏。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輕易弄到世界本源。
仙劍城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這塊巫師世界的星陸上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卻也是無可奈何。
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于那些巫師糾纏的同時,不斷的想辦法收集零碎的世界本源,希望早日完成任務,重返樓城世界。
聽完老雷的講述,唐震輕輕點頭,顯然他說的這些事情,與夢之城主手記中記載的那些內容基本一致。
其實隨著唐震對于國家級樓城了解的增多,他就越是期望圣龍城早日晉升到國家級,那樣一來他就可以利用從異世界掠奪的資源,讓圣龍城再一次飛速的發展起來!
要知道掠奪資源和他現在從原世界獲取資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資源獲得方式。
前者更加霸道,更加隨心所欲,可以說是想要什么就搶什么,雖然只是一錘子買賣,但是卻可以讓圣龍城在極短的時間內成為暴發戶!
而利用這些資源,圣龍城就會在短時間內迅速的提升實力,然后又可以入侵更加強大的異世界,獲取更多的珍貴資源。
這就是以戰養戰的模式,如果操作經營得當,圣龍城也只會越戰越強!
當然征戰掠奪的目的,并不是因為對殺戮和征服的癡迷,而是在規則之下順勢而為,盡可能的保全壯大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