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魔宗的寶庫,可以好好搜刮一番了!”這是柯孝良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雖然理論上需要任何的材料,都可以通過魔性值在葫中界兌換。
但是花錢哪有白嫖爽?
當了這個十魔宗的宗主,那自然要享受宗主的權利和待遇啊!
總不能真有人以為,柯孝良當這個宗主,是為了給十魔宗做貢獻,為魔道事業添磚加瓦吧!
“也不一定只白嫖寶庫,我還是有時候思維沒有轉變過來。我可以尋一個理由,找一個靶子,以對外防御需要為由,動員十魔宗的修士,打造至少一座具有對外攻擊性,對內防御性的浮空島嶼。這樣不僅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材料成本,又可以相對減少內部的阻力。”
“等到一切都構成了,我再將公產私用,合情合理!后續有什么更加細致的、個人化需求,再私下進行改進。”柯孝良腦子一下子就轉動起來,有了一攬子的計劃。
“就決定是你了!血魔宮···作為我揚名、上位的踏腳石,你對我十魔宗包含惡意,意圖報復,想要駕馭血云,奇襲我十魔宗山門···這很合理吧!”柯孝良發出了溫順恭良的笑聲。
聽到柯孝良突然古怪的笑聲,楊真真全身起了一層小疙瘩,胸前的粉紅色車厘子,也從j級變成了jj級。
看了看楊真真,柯孝良覺得暫時還是先駐扎在星落湖罷了。
反正有傳送陣在,要想回十魔宗,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回生,二回熟。
之前清洗古太浪的記憶,將他變成古神通,柯孝良花費了些許時日。
而這一次,柯孝良將毒疆老祖變成一個全新的個體,則只花費了現實不到一天的時間。
隨后做好了身份設定之后,將其投放入了詭異世界。
此時,就在詭異世界中,白骨生感覺自己好像是從一陣昏迷中蘇醒過來,身體顯得格外的有負擔,眼皮都沉重無比。
就在不久前,他剛剛經歷了一次尷尬的死亡。
雖然現實中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但是在詭異世界里···他顯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吃得開,所以憋屈的死在了一個d級詭異的死亡規則之下。
且是當著幾個十魔宗同門的面···這有點社會性死亡的意思了!
畢竟,他是大名鼎鼎的白骨生,這么死的沒有半點波瀾,委實是憋屈了。
此時,是他再一次登錄詭異世界,以全新的身份。
終于···睜開眼,白骨生感覺自己像是侵泡在某種古怪的液體里,雖然無法呼吸,卻并不覺得難受。
那包裹住他全身的粘稠液體,冰涼之中帶著古怪的味道,卻為他的身體提供著各種所需的養份。
玻璃槽外,燈光閃爍。
幾個穿著嚴實防護服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了蘇醒的‘白骨生’。
“實驗體h213,現已蘇醒,大約三十分鐘后,抽空培養液,開始進行適應試驗。”其中一名男子,似乎隔空對著某個器械說著話,進行著實驗備注。
白骨生漂浮在玻璃槽里,想要用力掙脫,卻感覺全身無力,根本使不出勁來。
即便是努力想要運用某些刺激潛能的秘法,似乎也沒有施展的空間和余地。
“我現在是什么身份?”
“一個實驗體?”
“什么實驗室的實驗體?做的是什么實驗?”白骨生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然后進行著分析。
在他左邊的一個培養槽里,竟然封印著一個半人半霧化的怪物,看起來應該是一個詭異的本體。
這個詭異睜著猩紅的雙眼,不斷的釋放著惡意。
他似乎還在不斷的說著什么,卻并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
半個小時之后,白骨生所在的玻璃槽內,液體被抽空。
白骨生驟然暴露在空氣中。
感覺渾身都在酸疼,渾身都在透骨的寒冷。
“開始進行空氣接觸,先是無菌接觸。”實驗人員還在記錄。
白骨生卻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既寒冷,卻又像是快要融化一般的難受。
脫離了那培養槽內的液體,單單只是活著···竟然就這么的艱難。
“我這究竟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只是呼吸,都會讓整個內臟,火辣辣的疼痛?這具身體···為什么會這么脆弱?”白骨生以自身頑強的意志力忍耐著。
又過了兩個小時,那些穿著防護服的人員,開始進行有菌實驗,在他們的記錄里,所有詭降之前,可與人類共生的病菌,都被投放到了玻璃槽內。
白骨生開始承受更大的痛苦。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出的哀鳴。
雖然意志力頑強,但是肉身無法承載這么堅強的意志力,開始率先屈服。
“無法承受細菌環境,實驗體不合格,觀察三天后,送到回收爐回收。”一個實驗人員記下了實驗的各方面數據,然后做出了判斷。
隨后實驗人員離開,玻璃槽內也并未再填充新的培養液。
白骨生依靠在玻璃壁上,不斷的喘氣。
胸口起伏之間,皮膚開始出現一些毛細血管的破裂和潰爛,呼吸也愈發的困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遭遇什么?”白骨生沒有想過退出。
只有弱者才會遇到困難就只想著逃。
他白骨生是天生的強者,會直面挑戰。
“不管了,回收···可不是什么好詞。我要先想辦法逃走再說!”白骨生開始用手掌摸索玻璃壁。
任何的人造之物,都有其薄弱點,找到這個點,然后集中力量打擊,就有可能擊碎。
白骨生不斷的摸索,終于在玻璃槽的斜下方一角,找到了感覺上的薄弱點。
白骨生相信自己的判斷,隨后握緊了骨瘦如柴的拳頭,朝著那一點出拳。
白骨生的拳頭直接骨裂,玻璃槽卻完好無損。
雖然可能存在薄弱點,但是再薄弱的點,只要整體上限夠高,就難以被輕易擊穿。
更大的痛苦開始向白骨生襲來。
空氣中混合的細菌,開始入侵他脆弱的身體。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瑕疵品,天然的缺乏某種抵抗力,只能在病菌的入侵中,節節敗退。
白骨生再次出拳!
這一次,另一只拳頭也骨裂了。
白骨生還是沒有氣餒,忍受著極致的疼痛,開始思考辦法。
“力量不夠集中,如果我足夠健康,可以試著將力量集中在手指。”
“但是現在,我只能試著用手肘或者膝蓋。”
“不!只能是手肘,如果膝蓋破碎了,即便是逃出了玻璃槽,我也無法逃離!”白骨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