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你很不對勁!”沈賦嚴肅道,“我沒怎么你吧,你還想把我銬上不成,難道你覺得我會半夜去你房間做壞事!”
白皎月搖搖頭,“不是銬你,是銬我。”
“啥?!”沈賦震驚了,這又是玩哪出啊!
在白總的催促下,沈賦翻出了那身制服,那副手銬,“喏,就是這個。”
白總皺眉,“就這?”
這也銬不住人啊,連鑰匙都不需要,還毛茸茸的,純賣萌。
“哎呀,情趣用品,還能真把人銬住啊,打不開了豈不是還要叫開鎖的,到時候衣衫不整,丟不丟人”
白總瞇著眼:“說的頭頭是道的,難道你跟兔兔已經試過了?”
“沒有,絕對沒有!”要試也要跟男姐試啊,咳咳,沈賦轉移話題,“你還沒說用這個干嘛呢?”
“我說了啊,”白總道,“我希望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被銬住,我倒要看看那個X人格蘇醒后遇到這種情況,還怎么蓋住攝像頭。”
“原來是這樣,”沈賦點頭,還是白總狠啊,為了抓住那個家伙,不惜我銬我自己,“這手銬太垃圾了,被銬的人自己就能打開。”
正當白總愁眉不展,思考哪里能買到真手銬的時候,沈賦突然道,“白總,你信不信我。”
“啥?”
“只要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來解決,你不就是想要限制自己的行動力嗎,手銬可以,繩子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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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白總有些猶豫,“繩子勒著會不會疼啊?”
“不會的,我用破布條捆著你,布條選的好,會非常舒服的,你等一下,我翻翻”
沈賦在衣帽間翻出幾件自己不穿的背心,又從床底下翻出剪刀,把這些衣服剪成布條。
見沈賦捧著一對破布條出來,白總懷疑道,“真的可以?”
“相信我,我之前在霓虹國旅游的時候認識過此中高手。”
白總臉色陰沉下來,果然周游列國的時候沒少浪,連島國的國粹繩藝都會。
不過這件事是自己提出的,也不好打退堂鼓,看已經十點多了,白總又方便了一下。
在她的房間,沈賦問,“你是要兩只手捆在一起,還是兩只手分別捆在兩邊。”
“你等一下,”白總先躺上去,“我看看怎么睡覺舒服。”
沈賦陷入某種回憶,“曉蝶是喜歡側臥,我也是,不過跟她方向相反,這樣睡覺的時候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臉。”
聽沈賦這么說,白總執拗地選擇平躺,不過躺了一會兒又換成側臥。
還是側臥舒服,兩只手也自然地放在了一起,“把它們綁起來吧。”
沈賦綁的時候,白總閉上眼睛,他不解,“你這是干嘛?”
“我不看,這樣我自己就解不開,我自己都解不開,她就更解不開了!”白總是這么個邏輯。
邏輯沒問題,不過沈賦道,“我的捆綁技術很厲害的,就算你看到也解不開。”
“少吹牛,你先捆上,等會兒我試試能不能掙脫開。”
“你如果能掙脫開,我管你叫爸爸!”
“叫媽”
“小樣兒,等會兒有你求我的!”沈賦咬牙道,過了一會兒,“好了,睜眼吧...
睜眼吧。”
白總看到沈賦只用了一根繩子,還有大量布條放在一旁,于是自信地撐起手腕。
“咦”她很用力地想要把手抽出來,結果卻哎呀呀叫起來。
“疼,沈賦,我疼!”
“這種扣就是你越掙扎,它就越緊,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再動了,否則手腕都不過血了。”
白總難受地眼圈都紅了,“你把我松開,給我換種系法,啊!”
這畢竟是自己老婆的手腕,沈賦還是憐香惜玉的,于是給她解開,又換了另一種捆法,“這個你同樣掙不脫,不過沒那么陰險。”
白總試了試,果然,任她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見她笑了,沈賦把監控器擺好,建議道,“還是不行啊,這樣只要她醒了,下了床就能把攝像頭轉過去,依然沒什么卵用啊。”
“那你把它放在衣柜上面。”白總指示。
“上面你也可以打掉啊,”沈賦比劃了一下,“而且放在這里沒法插電源。”
“那你想怎樣?”
沈賦瞅著她的玉足,“有了,把腳也捆起來就好了。”
“啊?”她本能地把jiojio縮回被窩。
沈賦一本正經道,“這樣就可以把你封印在這張床上,攝像頭安全了,就能把她出現后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記錄下來,有利于我們對她多一層了解,你說呢。”
沈賦說的本就是白總的本來意圖,“那好吧,腳分開綁。”
“好嘞!”
沈賦開始了,他選用兩根比較長的布條,準備分別把兩腳固定在床上,且給了雙腳足夠的運動空間。
在完成這份工作的時候,沈賦更是隨心所以地把她的jiojio放在手上把玩了個遍。
“癢,你別碰那里”白總的身體微顫,下意識地縮回jiojio。
“哦,我好像是碰到你腳心了,不好意思,馬上就好。”沈賦強忍著親一口的沖動,繼續捆綁。
“搞定!”現在沈賦老得意了,果然藝多不壓身啊。
現在白總的雙手被捆在一起,兩條腿也被綁在床的兩角,整個人被封印在這張床上。
沈賦把她的手機放在枕頭旁邊,“如果晚上想上洗手間就給我打電話,按1就是我,我來給你松綁,現在模擬一下。”
側臥的白總揮動雙手,從床頭艱難地拿起手機,然后按下了快捷1號鍵,沈賦的手機響了。
“很好,”沈賦又道,“為了以防萬一,比如我的手機沒電了或者你的手機沒電了,所以我們兩個的房門要敞開著,喊我也是可以的,還有什么問題嗎。”
白總搖頭,“你想的很周到,就這樣吧。”
“那晚安嘍”沈賦幫她掖好被子,起身關燈,希望這次能有一些收獲吧。
然而沈賦剛走沒多久,白總就喊他。
“怎么了,怎么了?”
白總尷尬道,“我,我后背有些癢”
剛剛她努力地用后背蹭床,但終究不如手好用,可現在手這個情況,根本沒法撓癢癢,只好叫沈賦。
“你先幫我解開”
誰知換了睡衣的沈賦直接上了床,把手伸進被窩,毫不見外地把手伸進白總的睡衣里面,并接觸了她的后背,“是這里嗎?”
(白總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讓她多玩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