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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看著照片里跟杜浩一伙的羅雯,不禁陷入沉思,差點闖了紅燈。
停下車后,他頓時明白了,今天的事情背后絕對有羅雯的身影,看來上次白總那一巴掌還沒能讓她老實。
可惜最后沒有看到她,應該是提前藏起來了,不然真的要讓她接受一下來自男姐的社會主義鐵拳。
至于關于羅雯的故事,回去后再跟男姐解釋好了。
這時萬紫芊又給男姐打來電話,問,“你們現在出來了吧?”
男姐開了外放,讓沈賦回答。
“嗯,已經出來了,”沈賦道,“本來可能會有一些麻煩,對面又是大明星,又有二代,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聽說是上頭有人關注了這件事,最后還是秉公處理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芊芊得意道,“你們兩個真是不讓我省心啊,看來我還是盡快回京吧。”
車子重新啟動,沈賦氣道,“怎么說話呢,沒大沒小,不說了,開車呢。”
掛了電話,沈賦在一個商場外面停下,“你們兩個等一下,我很快就出來。”
沈賦進去了一趟,抱著一個毛絨玩具出來,分別在即,還是留點念想吧,小孩子應該都會喜歡這東西的吧。
進了小區,男姐一路懵逼,這是我家?我聽錯了吧,應該是溪溪家吧?
還沒進家門,就見門外有一個老頭,很有氣質,也很帥氣,隱約可以看到龍飛龍舞的影子,是老龍頭沒錯了。
沈賦把車停下,溪溪抱著娃娃下車,男姐不想下車,這一頭粉毛太羞恥了。
沈賦提醒道,“你現在代表的是曉蝶,這樣很不禮貌哦。”
“正因為我代表曉蝶,所以我才不想下車,別人該以為你取了個蛇經病呢。”男姐再次吐槽起兔兔的審美。
不過在沈賦強烈要求下,她也只好下車了。
“龍叔叔,好久不見啊!”沈賦笑著跟對方打招呼,“哦,這是我妻子白曉蝶。”
“叔叔好。”男姐艱難地露出一個笑臉。
果然,老龍頭看到男姐是很詫異的,尤其是她的頭發,沒想到是沈賦竟然好這口。
沈賦又道,“龍叔叔進來坐吧,我們有點事耽擱了,您久等了吧。”
老龍頭搖搖頭,“沒事,我剛剛在老朋友家里坐了坐。”
他說的老朋友應該就是陳老漢了,也不知道陳老漢做什么生意的,會跟龍家話事人認識。
對于沈賦邀請他進去坐坐的提議,老龍頭婉拒了,“他奶奶還在車上等我呢,接了孩子讓我趕緊回家,改天吧,畢竟你和小舞以后住在同一個小區,以后有的是機會。”
“哦,那我們送送您吧。”
這個老龍頭沒有拒絕,溪溪一手抱娃娃,一手拉著男姐,沈賦跟老龍頭并肩走著,慢悠悠走向龍舞那棟別墅。
“沒想到當年那個青澀的少年現在已經成長為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了,”老龍頭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就夸了夸沈賦,“聽小舞說,你現在開始做生意了。”
“都是小生意,結婚了嘛,總是要上進的。”沈賦謙虛道,不過跟龍家比起來,也確實不是什么大生意。
老龍頭瞅了一眼男姐,笑道,“小舞上高中的時候曾經想過染成大紅色的頭發,早知道你喜歡我就不攔著她了。”
“其實我也想攔來著,但年輕人喜歡,攔也攔不住,作為丈夫,我只能接受啊。”沈賦語帶雙關道。
老龍頭也微妙地笑了笑,“聽說你現在也涉及影視行業?”
“哦,剛剛起步,還差得遠。”
老龍頭驕傲道,“而我現在已經開始投資電影了喲,而且很快就能上映了。”
“是嗎?”沈賦意外,龍家好像沒做過文化娛樂產業吧。
老龍頭道,“主演是黎韜,聽說過吧,內地很有實力的影帝。”
何止聽說,還認識呢。
到了龍舞新家,龍舞老媽沒下車,她對沈賦一直很不滿,總覺得如果當初沈賦能勇敢一些,兩人就能在一起了。
但這真的不能怪沈賦,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不會有結果的。
看著這一家三口走后,沈賦這才能盡情地擁抱著身邊的女孩,并說一句,“男姐,好久不見!”
照男姐以前的脾氣,區區小沈敢抱自己,還抱這么緊,最起碼也是一個過肩摔伺候。
但十幾天前發生的事情對于男姐還是昨天一樣清晰,自己不僅幫他把屎把尿,還跟他親了又親。
被沈賦擁入懷中的霸王花忍不住有些嬌羞,輕輕推搡著沈賦,“你,你頂到我了,怎么還有棱有角的?”
她明明記得是圓柱的啊。
沈賦摸了摸褲兜,掏出一臺新手機,“這是送給你的,以后你們每個人都有一臺手機。”
“難怪我身上那臺根本打不開,指紋和面部都不好使,原來是防著我們呢,誰啊那是”男姐質問道。
“是兔兔。”
“我就說嘛,這腦袋也是她染得吧!”男姐氣道,這發色實在太羞恥。
“是她沒錯,不過現在大家都是這樣,每人一部手機,除了曉蝶的手機公用,其他都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密碼,頂多把密碼告訴我。”
男姐嗤之以鼻,“有啥小秘密啊,我就設置指紋和面部識別。”
“好好好,男姐大氣,”沈賦自然地摟著她的肩膀,“那你跟我說,剛剛是怎么替換的白子兔,有沒有被人欺負啊。”
“欺負我,就憑他們幾根廢柴”男姐嗤之以鼻,講了一下自己換過來后的情況。
原來她在洗手間就換過來了,后來才遇到了搞事情的杜浩。
男姐問,“你把我們的事告訴芊芊了?”
“不是我,是我和曉蝶商量后的結果,芊芊也跟我們住在這里,藏著掖著的太辛苦。”
男姐點點頭,也好,自己本來就不擅長演戲,她又問,“這到底是哪兒啊?”
“這是我們的新家。”沈賦又解釋了一下未知人格在網上買別墅,并花了白總的錢這件事。
“好家伙!”男姐驚嘆,“白總竟然這么有錢,花了兩個億還沒傷筋動骨?”
“為了安全起見,現在白總的錢都在我手上,”沈賦得意道,“所以現在我是家里最有錢的人,白總再努努力,我應該很快就能出現在福布斯富豪榜上了。”
對于沈賦吃軟飯的態度,男姐嗤之以鼻,“你快跟我說說,我走了這十幾天都發生了什么。”
沈賦把車子停到車庫,首先從買車說起,“不過那輛跑車現在被芊芊開著,男姐你會開車嗎?”
“會啊,我是老司機,還會漂移呢!”男姐躍躍欲試。
“時候不早了,明天再開車吧,我帶你重新認識一下咱們的新家。”
“有健身的地方嗎?”男姐最關心這個。
“當然!”沈賦首先帶她下樓,“坐電梯吧。”
“家里還有電梯!”
“畢竟上下四樓呢。”
男姐像是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看啥都新鮮,除了白花花,都是自己沒見過的,這里竟然還有游泳池!
到了負一樓,沈賦一點點給男姐介紹,看到健身房里那么齊全的設施,男姐一下子就愛上了這里,激動道,“晚上我想睡在這里!”
“男姐,你別這樣,晚上還是要睡覺的,鍛煉不急于一時。”
“你懂啥,我這相當于剛睡醒,晚上肯定睡不著,所以要倒時差。”男姐振振有詞道。
“而且你不知道,今天要不是他們點了一些啤酒,我借著酒瓶子這種工具,面對那么多男人,可能就要吃虧了,我終究是女人,即便爆發起來比曉蝶她們強得多,但力量上跟男人還是有些差距的,依靠的更多是速度,技巧,和一股狠勁兒。”
男姐覺得自己還有提升空間,她希望趁著自己還在把曉蝶的身體打造地再結實健美一些。
“不,我覺得你還是要睡覺的。”
“為啥啊?”
對于男姐,沈賦覺得還是可以信賴的,她畢竟比兔兔要成熟一些,所以就把未知人格在為自己治病針灸的事說了一下。
如果男姐晚上不睡,未知人格出不來,自己還怎么康復,還怎么雄起!
“噗嗤!”聽完沈賦的話,男姐頓時覺得可樂,“所以你現在不行啊?”
“那只是暫時的!”沈賦斬釘截鐵。
“哦哦哦”男姐壞笑起來,突然抓住沈賦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而她另一只手則來了一招猴子偷桃,“還真的沒反應啊。”
“白!勝!男!”沈賦一字一頓道,眼神犀利道,“你欺負我!”
男姐有被嚇到,忙松了手,然而沈賦卻一把摟住她,痛吻了起來。
自己現在雖然無法深入地傷害她,但淺嘗輒止還是可以的。
男姐被吻的懵住了,良久兩人才分開。
男姐的手指自動咔吧咔吧作響,沈賦挑釁地勾著她的下巴,“怎么,想打你老公啊。”
男姐瞪著沈賦,最后轉身道,“我要開始力量練習了,12點保證睡覺,可以了吧。”
“嗯,很好,記得睡在我身邊。”沈賦看著男姐已經上手了,從旁邊的衣柜里找了一套運動裝給她。
男姐似乎是要故意報復沈賦,直接當著他的面換衣服,讓他看得見吃不著,嘿嘿。
沈賦果然盡量回避男姐的身材,背過身不去看。
突然,換運動內褲的時候男姐懵了一下,低頭自言自語,“這是什么啊?”
沈賦剛要看過去,她就擋住了。
沈賦頓時明白了,“男姐你沒用過衛生巾嗎?”
“沒有啊”男姐臉上浮現一片紅暈,但她明白這東西的作用,原來現在的自己也“不行”。
沈賦提醒道,“生理期間,鍛煉還是要適量,畢竟曉蝶有痛經的毛病。”
“知道啦”男姐郁悶道,“本來還想游泳呢,現在還是算了吧,容易變成一池血水。”
“不至于不至于,沒那么大量。”沈賦很懂的樣子,這讓男姐更加不自在,她不懂。
接下來沈賦又上樓給男姐沖了一杯紅糖水,他自己卻換上泳褲,開始游泳健身,白條條的健美身材,勾的男姐都沒法專心鍛煉了。
好啊,互相傷害啊!
于是男姐把外套脫掉,只留下不多的衣服開始鍛煉身體!
沈賦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的方向,受不了了,擔心破功的他收拾收拾就上樓了。
先寫寫,經過針灸治療,確實專注力和精神力都有提高。
寫了一個小時,干了將近4000字,而且后來檢查都沒啥錯別字,幾乎是可以直接發的那種。
檢查完,龍舞的電話也來了。
沈賦首先向她匯報了溪溪被老龍頭接走的事,孩子算是成功移交了。
“嗯,那你和兔兔如果能買到票就盡快過來吧,”龍舞笑道,“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哦,怎么個情況!?”沈賦忙問,并隨口糾正了一下,“現在不是兔兔,換成男姐了。”
“男姐啊,那更好,兔兔還是太不成熟,男姐雖然也不太聰明,起碼還是個武力值擔當,”龍舞說完又問了一句,“她不在你身邊吧?”
“放心,不在。”看來龍舞也怕被男姐捶。
然后龍舞開始說今天的尋訪成果,“我們找到了原竹溪村的村長,他向我們證實了,曉蝶舅舅的妹妹白添香確實是最近剛剛從沿海地區回來的,據說嫁給了一個大老板,她離開竹溪村二十多年了,中間一次都沒回來過,這次回來就是尋找親人的。”
“那她找曉蝶了嗎?”沈賦問。
“找了啊,不過從村長的表述,我覺得有點奇怪,”龍舞瞇起眼睛,“她聽到哥哥去世的消息后,先是有點難過,抹了把眼淚,然后又問哥哥家還有什么人,有沒有一兒半女。”
“啊?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女兒被她哥撫養長大嗎?”
“她好像不知道,村長也不知道,”龍舞道,“而且這個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曉蝶是白守業的外甥女,他們都以為虎妞是白守業夫婦領養的孩子,只有曉蝶自己以為,她是白守業夫婦的外甥女。”
沈賦仔細聽著,難道曉蝶的父母親人真的另有其人?
龍舞最后又介紹了一個不太重要的消息,“原來跟白添香私奔的并不是她的表哥,而是堂哥白沉姜,我發現這個地方的人堂表不分的。”
沈賦提出一種假設,“那會不會曉蝶是白添香跟堂哥所生,白守業覺得有辱門風,所以對外隱瞞了曉蝶的身世,只告訴了曉蝶?”
龍舞笑道,“而怪就怪在,當村長告訴白添香她哥還有一個領養的女兒,被孤兒院收養后,當聽說是收養的孩子后,她就沒再打聽這個孩子,表現的相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