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沈賦背對著白總,被推倒的那一瞬間,他“嗖”的一下翻了個身,面對撲向自己的白皎月,他在床上節節后退,“白總,你想干嘛?”
白總干脆地回了一句“干!”
然后低頭親上了他的嘴,沈賦沒有閃。
他沒有大意,他是故意的。
沈賦大概也猜到了她想要干什么,畢竟她是看過紙條的,肯定是想在24小時內讓自己盡情宣泄,以免耽誤了病情。
是個好人啊!
只是沒想到白總這么猴急,都不培養一下感情,咔咔就是干,搞得自己還挺措手不及的,這天都沒黑呢。
雖然這里面有騙的成分,但兩人本就算不上清清白白了,上次明明是人工呼吸,結果就變成了接吻,還是她主動的,所以沈賦也沒什么心理負擔,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大不了臨門一腳的時候告訴她真相,只要她不同意,自己肯定能踩住剎車。
有過上一次的經驗,白總這次非常主動,非要在上面,居高臨下地把沈賦的半邊臉都染紅了。
這烈焰紅唇,還挺好吃。
但白總依然生澀,技術含量不高,到頭來還是沈賦進行引導,慢慢進入狀態。
之后兩人變成側臥,又纏綿了一會兒,沈賦發動核心力量,一個翻身,攻受易位,沈賦在上了,而且一只手已經伸進了白總的鉛筆裙里。
白總的眼神頓時變得清明,自己只是想接吻把曉蝶叫出來,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豁出去。
剛剛有點陶醉了,差點陷進去出不來。
清醒過來的白總一把推開沈賦,夾緊腿道,“出去!”
沈賦知道她不是讓自己這個人出去,不禁有些為難,“你現在這樣,是讓我出去呢,還是讓我不要走呢。”
反應過來,白總松了腿,沈賦的手出來了,還揉了揉,“難道你也跟男姐學過一字鉗羊馬,挺有勁兒啊。”
白總呵呵,“我還真的跟她學過,防狼的,等等,難道你也這么對過白勝男?她也夾過你?”
“絕無此事!”沈賦否認加調侃道,“男姐可沒你這么沖動,好家伙,撲上來就是一頓親啊,哎喲,我怎么紅了,是不是把我嘴唇咬破了!”
沈賦抹了一把嘴,手背立即出現一道紅印,在白總面前晃悠,羞得她恨不得真把沈賦的嘴唇咬破。
“你起開,那是口紅!”白總拍掉沈賦的手,“而且剛剛明明是你在咬我的嘴唇!”
現在白總的口紅讓自己咬花了,在唇邊多了一些痕跡,顯得更性感了。
不知道她為什么停下來,沈賦湊近道,“白總,繼續整啊。”
“不,不整了。”
白總感覺曉蝶應該快要回來了,上次就是兩人在接吻半個小時內,自己被曉蝶取代的。
沈賦也算是明白了,白總并不是想犧牲自己,而是想把曉蝶換回來,讓曉蝶來承受他的炮火。
這種想法倒是很正常,畢竟她和沈賦的關系還沒到那個份上。
在白總的時間線上,兩人不過在昨天剛剛在電梯里共患難了一場,然后借著人工呼吸的名義唇槍舌戰了一番。
感情還是不到位啊!
看了看窗外,天還沒黑,沈賦笑道,“要不咱們現在去給曉蝶的養父母上個墳。”
白總白了沈賦一眼,“到那里天就黑了,你見誰天黑了去上墳的,怎么,想轉行寫靈異啊。”
“那現在休息也有點早啊,咱們出去逛逛唄,”沈賦提議,“這可是你的主場。”
這次白總沒反對,畢竟一路上都是沈賦在推行李箱,她一點都不累。
打車來到市區的春熙路,這是一條比較時尚的路,走在其中,到處可見在十月份還露出大長腿的小姐姐,遠遠看去各個都有堪比白總的身材顏值,不過不能細打量,細看之下,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他們來到一條小巷。
“之前曉蝶帶我來過這邊,還說曾在這里租過一個店賣水果撈呢,”沈賦笑道,“當時我以為就是一個幾平方的小格子,現在看來那個店應該不小吧。”
“不是租,是買,”白總得意一笑,豪邁地指著前面道,“第一層那些商鋪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
“還有……”白總還想指另一個方向,卻發現另一只手被沈賦的牽著,影響了她揮斥方遒的氣魄。
她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好不自然地任由沈賦牽著,另一只轉了個方向,“那里第二層也有一半是我的,主要是賣衣服的。”
“你果然對我有所保留啊,竟然還買了這么多商鋪!”雖然都是婚前財產,不過沈賦倒是沒怎么在意。
白總嘛,就是喜歡給人制造驚喜,如果哪天她說自己把企鵝跟阿貍收購并整合成了一家公司,自己也不會意外的,頂多就是讓她把起點送給自己玩玩嘍。
因為第一層這排商鋪都是租給了美食店,所以當她這個包租婆帶著包租公經過的時候,都是一路白吃過去的,這些店主都還記得這位并不怎么露面的小老板,主要是因為好看,記得牢。
沈賦打趣道,“還是少吃點吧,感覺白姍姍在蠢蠢欲動。”
城都這座城市太適合白姍姍了,處處都有讓人胃部咕咕叫的本事。
白總哼道,“我會盡量克制的。”
雖然她可以把幫沈賦宣泄的機會讓給曉蝶,但可不會讓給白姍姍,奇怪了,這都接吻一個鐘頭了,怎么曉蝶還沒回來啊。
看看時間,都六點多了,還剩十個小時,白總已經在曉蝶的手機上留了言,把紙條上最后一句話告訴了她,只等她就位了。
難道是親的還不夠。
白總看看沈賦,突然問,“你吃的那個缽缽雞好吃嗎?”
沈賦齜牙咧嘴,“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辣。”
沈賦跟著曉蝶混了這么久,好歹能吃點辣,沒想到白總比他還遜,身為精神魔都人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辣,所以一路上沈賦吃的比她更歡快。
但是現在,白總突然道,“我也想嘗嘗缽缽雞。”
還有一串,沈賦拿出來甩甩,遞給她。
白總搖頭,“太辣了。”
“那我買瓶水給你沖一下。”沈賦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因為當初自己跟曉蝶吃這些川味美食的時候,看到沈賦辣的吐舌頭,曉蝶也是這么說這么做的。
白總搖搖頭,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穿著高跟鞋的她都不用踮腳尖。
這可是川流不息,熱鬧非凡的春熙路,而且現在是人流量最密集的時段,白總就這么在路中心跟沈賦親上了。
好多路人駐足觀看,實在是養眼啊,還有一些人拿起了手機,記錄這浪漫的一刻,感覺發到抖音上起碼值10萬點贊呢。
好家伙,沈賦只恨自己手上拿著缽缽雞,沒法把懷里的女人包入懷中,狠狠揉捏。
品嘗夠了缽缽雞的味道,白總忙道,“水,我要喝水!”
果然被辣到了,沈賦忙遞上水,他也知道白總為什么公然示愛,但明知故問,“白總,你今天,好像有點饑渴啊”
“我只是渴,不餓。”白總很有骨氣地喝了半瓶水,不顧路人的目光,重新涂了一下口紅,接著逛街。
之后兩人開始逛商城,白總順便也給自己買了個手機,讓沈賦付賬。
別的妹妹都有,憑什么偏偏我沒有,她們有的自己也不能少。
沈賦搶過她的手機,“給你拍一張桌面壁紙吧。”
白總擺好了女強人的姿勢。
沈賦卻道,“口紅有點不均勻,我幫你涂涂”
沈賦接過她的口紅,湊近了涂抹,然后突然主動親了上去,兩人抱著啃了好久。
白總也沒拒絕,曉蝶還沒回來,自己也著急啊,當然是變著花樣跟沈賦接吻,希望曉蝶能快點回來收了這家伙。
而沈賦也很配合,一開始白總主動,現在沈賦也開始主動出擊了,也不知吃了多少口紅,各種不同的紅,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鬧肚子。
只是可憐了春熙路上的廣大群眾,兩人走到哪兒,狗糧撒到哪兒,賣手機的小妹兒已經沒眼看了,沒有男朋友是自己的錯嗎,為什么讓年紀輕輕的自己承受這些!
“你這手機拍照功能很強大,據說還能拍到月亮呢。”
兩人走在路上,沈賦給白總演示新手機的功能,拍到了遠處建筑上的液晶屏廣告,非常清晰。
不過白總看到鏡頭里的建筑,突然笑容收斂,她都沒注意,剛剛跟沈賦在一起的時候,她全程都在微笑。
只是現在,白總搶過手機,看著遠處那棟建筑嚴肅道,“記住,千萬不要帶曉蝶去那棟建筑。”
沈賦納悶兒,“為什么啊?”
白皎月道,“她養父就是在那里被打成重傷,最后不治身亡的。”
沈賦對曉蝶的過去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比婚前了解的深入太多。
可以說他是稀里糊涂結了婚,婚后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曾經經歷了多少苦痛折磨,也更加愛他的曉蝶了。
“我可以過去看看嗎。”沈賦想提前憑吊一下曉蝶的養父,他是個好人,好丈夫,好父親。
白總感受了一下,大腦中感覺不到曉蝶的氣息,感覺她應該沒那么快回來,雖然白總因此有些焦慮,但還是同意了。
兩人打車來到那里,手機拍著近,但其實還是有些距離的,半個小時才到。
建筑物很高,最近才剛剛投入使用。
一樓也是個一個大賣場,沈賦進去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閉上眼睛,準備為素未謀面的岳父默哀一分鐘。
白總沒這么做,她和男姐是跟曉蝶父母感情最淡的,畢竟接觸時間太短,可以說不是很熟。
沈賦默哀的時候,白總打量著這個賣場,看到好幾個廣告位都是空著的,不禁有些奇怪。
出于商業上的嗅覺,她拉著一個售貨員問了起來,萬一能有什么商機的,她是從來不嫌生意小的,有棗沒棗先打三竿子。
結果有些失望,售貨員告訴她,是之前一個明星出事了,所以把她的廣告都撤掉了,新的廣告畫馬上就能換上了。
“這些廣告位上都是她,那應該是個大明星吧,”白總隨口閑聊,“我怎么沒聽說最近有什么大明星出事了?”
“不是什么大明星,”售貨員突然壓低聲音,神色像極了每一個八卦的八婆,“那個明星叫羅雯,是我們老板的閨女,聽說名義是養女,其實是小老婆,還給他生了唯一的兒子呢!”
羅雯!?
這下子就連默哀中的沈賦也眼皮跳了跳。
白總看了一眼沈賦,繼續問,“你是說,這家賣場的老板是羅亨。”
“我們都叫他羅大亨,”售貨員道,“這家大樓都是人家建的呢,老有錢了!”
說這話的時候,售貨員阿姨羨慕地擦了擦嘴角。
一分鐘到,沈賦拉著白皎月走出賣場,看著大樓的名字,泰陽大廈。
“羅雯養父的公司就叫泰陽集團吧。”
白總點點頭,“好像是,我之前沒怎么關注這個人。”
沈賦感慨:“好巧啊,曉蝶養父就是在這里受傷的。”
發現了這樣一個巧合后,兩人沒心情再逛了,他們回了酒店,路上沈賦聽白總講了一些曉蝶父親受傷的細節。
當年出了這件事后,白總和男姐就變得活躍多了,知道的也多。
白總重新講了一遍,無非就是當年的白大叔為了給老婆賺夠手術錢,拼死拼活,白天賣水果,晚上兼職工地保安,也就是泰陽大廈工地上的保安。
有一天晚上,有幾個輟學青年在工地上偷建筑材料,白大叔為了保護工地財產,跟對方展開惡斗,重傷陷入昏迷,直到去世中間都沒醒過來。
沈賦問,“還有其他人受傷嗎?”
“沒有。”
“抓到人了嗎?”
“抓到了,未成年,很快就放了。”白總嘆息,這也是曉蝶最大的意難平,惡人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話間到了酒店,剛剛關于曉蝶養父的愁緒還縈繞在兩人心頭,而白總還多一層煩惱,距離24小時,還有大約七個小時!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但曉蝶還沒回來!
怎么搞的,難道真的要讓自己上!
白總感覺有些做不到,太快了,自己都沒跟他看過電影呢,就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他了嗎?
做生意的白總從來不會后悔,每一次都是正確的抉擇,但現在白皎月有些后悔,早知道逛街的時候就該多接觸一些美食,把白姍姍勾出來。
現在可怎么辦啊,她一著急,膝蓋磕到了鞋柜上,“哎呦”一聲。
“月月你沒事吧”沈賦急忙攙扶,他現在真的把白皎月當成女朋友了,稱呼也肉麻起來。
白總顧不得糾正他的肉麻稱呼,她想到了一個好的人選,白子兔!
兔兔跟沈賦感情應該最深了,說不定早就那啥了,哪怕沒有那啥,也是距離那啥最近的。
“沒事沒事,我上個洗手間”白皎月進去后,脫掉絲襪,先是在自己腿上狠狠擰了一下。
可是無論掐還是擰,都沒什么效果,她就開始尋找道具,把吹風機調到最大,坐在馬桶蓋上,往最敏感的腳心上吹。
感覺到了燙,白總強咬著牙,還是沒忍住,把吹風機扔一邊,捂著腳心嚎叫,“好燙,燙死人了!”
門外的沈賦聽到了,擔心道,“皎月,你怎么了?”
“我沒事啊”白總拿頭撞墻,但根本不敢用力。
果然,除了白子兔,每一個都怕疼怕得要死,即便男姐那種強人,練功崴到腳的時候也要換人。
看著鏡子里自己,白總覺得自己好蠢啊,不就是做個愛嗎,有什么大不了,難道自己搞不定,那幾個廢柴就能搞得定?
而且自己的身體又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不會疼啊。
想到這個問題,白總忍不住好奇起來,第一次的時候,曉蝶肯定很疼,不知道兔兔有沒有出來幫她分擔?
想到這,白總忍不住笑出來,如果曉蝶和兔兔中途接力,那也太好玩了吧。
外面沒了沈賦的聲音,白總站起來,決定以身飼虎,親自來幫沈賦完成這次治療的最后一步。
不過有一點,她不能上趕著,一開始接吻就是自己主動,這最后一關,必須讓沈賦主動!
自己這么一個貌美多金,成熟多汁的御姐美女,難道還讓自己求著他來睡!
于是白總出去的時候換上了浴袍,露出精致的鎖骨,“沈賦,這里的浴池很大,我想泡個澡。”
沈賦正在電腦上搜索羅亨和泰陽集團,隨口道,“哦,你先泡,我等會兒沖個涼。”
見沈賦沒有看向自己,白總哼了一聲,把浴袍一扔,轉身進了浴室。
沈賦感覺眼前白光一閃,剛剛,剛剛白總是不是沒穿衣服啊?!
他呆愣愣地看著沙發上的浴巾,好像是哦?
此時的于是門沒有關死,他隨時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況。
沈賦雖然不懂心理學,但猜也猜得出來啊,肯定是曉蝶不出現,白總急了,距離24小時時間不多了,六個小時,她怕六個小時自己還不夠盡情,還無法宣泄,所以現在準備自己出馬了。
不愧是有大格局的白總,敞亮!
當了幾天和尚的沈賦現在已經開始敲木魚了,腦中也都是些佛祖菩薩不讓想的。
要不,進去看看?
這酒店真不專業,來氣霧玻璃都沒有,如果外面有個開關,那該多方便啊。
透過磨砂玻璃,沈賦看到白總已經躺進浴缸里了。
24個小時,總得發生點什么吧,沈賦想了想,進去了,啥也沒看到,白皎月只露出一個腦袋,其余部分都被泡泡擋住了。
“那個,我洗個臉,臉有點油,”沈賦背對著她,但通過可以觀察道,“你不介意吧。”
白總在胳膊上灑水,“洗唄。”說著,一條腿從泡泡里躥了出來。
沈賦擠洗面奶的手一哆嗦,半瓶洗面奶都被擠到了手上。
“靠!”
“怎么了?”白總的好腿重新隱藏起來。
“擠多了”沈賦捧著一手那玩意,看的白總直皺眉,這家伙在外面沒干什么吧。
沈賦湊近些,“要不給你一點,別浪費,這洗面奶好幾百一瓶呢。”
“那行吧”白總沒有拒絕,這是勾引沈賦的好機會,他應該會直接掉進浴缸里,后面再發生什么,就都是沈賦逼迫自己的了,自己一個弱女子能怎么辦呢。
沈賦把一手洗面奶抹在白總臉上,突然腳下一滑,身子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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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瞇著眼睛,來了來了,這劇本跟自己想的一樣!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沈賦搖搖欲墜了一番后,一手扶著墻,重新站穩了,然后跑到洗手臺洗臉。
白皎月氣哼哼地開始雙腳拍水,在她的擊打下,泡沫消失了一半,漸漸能看出一些玲瓏浮現。
沈賦也洗好了臉,看到鏡子里的白總,有些舍不得出去了。
白總讀懂了沈賦的眼神,哼,就不信你不想!
“白總,剛剛我的手表好像掉進你的浴缸里了?”沈賦把表摘下來揣屁兜里。
五百萬的那條。
白總假裝沒看到這明顯的小動作,伸手在浴缸里摸索了一陣,“我沒找到,你自己找吧。”
“哦,那我就自己來了。”沈賦擼起袖子,雙手探了進去。
白總身子一顫,同時感覺泡沫在急劇減少,急忙又搓了一些,這樣沈賦的一些動作也被隱藏了起來,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受一些。
“要不你進來找吧。”白總提議,她覺得自己這不是主動,只是給沈賦一個臺階,而且他的手太壞了。
“好啊。”沈賦也顧不得自己還穿著衣服,直接邁步進了浴缸。
浴缸確實大,完全能夠容納兩三個人,沈賦一進來就劃了一下,整個人和白總面對面躺了下來。
看著對面表面冰冷的白皎月,手上握著她的小腳丫,沈賦能感覺的到,她已經變成了一團火,沈賦突然不想再控制自己了。
要不就來一個猛虎撲食?
不行不行,還沒逗夠呢,怎么也要讓白總繼續主動一會兒,現在還不到24小時呢。
“現在幾點了?”沈賦隨口問了一句。
白總,“你不是有表嗎?”
“我的表不是掉進浴缸里了嘛,”沈賦笑了,笑著笑著突然笑不出來了,他一模屁兜,“靠,我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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