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遙地主爺  第222章;我的兒你就是個有福的

類別: 歷史 | 兩晉隋唐 | 大唐逍遙地主爺 | 黃金菜   作者:黃金菜  書名:大唐逍遙地主爺  更新時間:2020-12-07
 
第二百二十章第;我的兒你就是個有福的

“李義。”

“小人在,郎君請吩咐。”

“兩件事,其一,你可回去告知兩位娘子,將方才我說的,外庫,倒騰進內庫,安排人手將這事做好,

再將騰出來的布匹,找一廂房,暫時存放。

其二,明日咱們長安的銀錢就要拉回來了,百姓們也可以來府里登記,并且領取那一畝地的補償,一百大錢。

你現在就去,將家生子奴仆,都召集一下。

分頭行動,今夜將所有五個莊子的農戶,百姓,全部通傳到位,

明日申時過半,就要開始登記造冊,各家準備置換的土地數目。

順便將銀錢,發放到每家每戶的手里,年前爭取早一點,將換地的事進行完成。”

“小人記住了,郎君還有其他安排沒有,小人一并聽了再去執行。”

“沒有了去吧。”

“是。”

,“鄒家娘子,林家郎君,明日申時,你們也要去府里幫忙,一來百姓莊戶太多,多兩個和他們熟悉的也好照應。

這二嗎,也叫他們都看看,并沒有哄騙他們。

再者,本來就是囑托你兩人管事的,如今也好有個定奪,將你們的差事,弄一個名正言順。

趁著明日,也叫大家都知道,今后府里的雜事,就一并交給你二人辦理,

往后再說些什么,莊戶們就不會再去質疑了。

如此這般,也可將你們的名聲,威信拉回來。

這登記造冊,發放銀錢之事,可要提前于莊戶們到達府里,莫要人家來了半天,還不見你們蹤影。”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郎君放心,某明天一早就到。”

“奴家也是如此。絕不會耽誤一刻。”

“好了,該安排的都安排了,這該說的也都說了,本郎君就回后院了,嗯?大牛,你不在兄長家幫忙搬家,怎地跑到這里了?”

正要交代完就回府的李鈺,剛站起身子,就看見大牛進了院子。

“回郎君,蕭縣尊去后頭藍田新縣城,買了肉菜,今晚要將我們那些鄰居款待。

小人便來找郎君說之,想拿一壇酒去鄰居們吃上一回,就找來向郎君稟報此事。”

“去吧,拿個大點的壇子,別扣扣索索的,叫人家看了咱們的笑話,還落個不大氣的名聲。”

“是,那大牛去了啊郎君,今夜郎君可來吃幾杯?”

“不拉不啦,我還有事要做,況且許久沒見兩位娘子了,今夜也團聚一番,你們吃吧。”

“哦,那我去了。”

“走,與你同去,反正這里的事也說好了,容娘,你今夜就在家里歇息,

一會我讓探春,昔春也回去歇著,換白荷他們當值就是,你們都留步吧?”

“是,奴婢恭送郎君。”

“送郎君。”

“奴家恭送郎君。”

走到門口的李鈺,回頭一笑擺了擺手,才和大牛離去回府。

“恭喜鄒娘子,當上了府里的管事,可喜可賀呀。”

“哎呀娘子,莫要說我,我還要恭喜你家郎君呢,加上容娘可不就一家出了兩個管事,真真的厲害。”

“是啊,這下確實日子更好過了一些,我家男人,年輕時候沙場上受了些傷。

本來這次,就想著以后,不叫我男人再種太多地了,也就不怕吃虧,拿兩畝去換了河東趙家莊,一畝回來,就是圖個省心,

如今再升了管事,這日子就好過多了,對了容娘,你阿耶這管事,一個月能給多少銀錢?”

“回阿娘,外頭的管事都是兩百錢一月。”

“兩百錢?我的天,那一年可就是兩貫出頭啊。”

鄒娘子盡管知道肯定會不少。可也沒想過,竟然有兩百錢進賬。

這自家有地里的莊稼收獲,吃食上不用花錢,隔三差五的修補下農具,

再買些鹽巴,一個月撐死了說,二十個大錢足夠了。

窮苦百姓人家,哪能有多少開支?

卻不想這以后,一個月就能給兩百錢,真是大大的驚喜。

也暗下決心,以后有差事下來,可要辦的漂漂亮亮,才對的起那兩百錢的月例。

“是啊,鄒娘子以后有了貼補,可以多添一些衣衫了。”

“不怕娘子見笑,我家三個崽兒,哪敢胡亂花錢,以后得攢錢,給他們說女人的,

好啦,這事都解決了,奴家也就不打擾了,告辭,留步不送。”

“鄒娘子慢走,空了常來啊。”

容娘的母親送走了鄒家娘子,趕緊關了大門,急急忙忙回到屋里。

對著收拾桌椅茶碗的容娘就道;

“別收拾了,阿娘來問你,你這明晃晃的金釵,弄得阿娘眼暈,是如何得來的?”

林五郎早就看見閨女的金釵了,太也扎眼,今日午后,誰來誰都要看著容娘好一會。

只是人多,林五不好多問,這會人走了,林五也關心的看著自家閨女。

“回阿娘話,是郎君賞賜給兒的。說兒照顧郎君,盡心盡意,

就賞賜了這金釵,我和夏竹,秋菊,凝萃,桃紅每人一個。”

容娘說著話,一臉的幸福表情,還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金釵。

林五兩口子聽是賞賜的,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金釵,怕不得幾十貫都有了吧?”

放心下來的林五,微笑著問了幾句。

“是的阿耶,花了六十九貫,可心疼死我了。”

“我的老天爺呀……”

“阿娘!啊娘……你沒事吧……”

容娘趕緊上前,攙扶著一屁股軟在太師椅里的母親。

林五也緊張的上來,扶住自家女人。

“我的兒,你就這樣?頭上頂著幾十貫銀錢跑來跑去?”

“阿娘,是郎君叫我戴的,說我戴著好看,本來我也不舍得,天天都要擔心,怕給不小心給晃掉了。”

“呸呸,呸呸,別說那晦氣的話,不會掉的啊!

只是咱們咱們莊戶人家,可不能天天這么戴著~出去招搖,太扎眼了,你且收起來,逢年過節的,戴上幾天就是,如何?”

“嗯,兒聽阿娘的,”

容娘極為孝順,順手就取下來,遞給她母親。

容娘的母親趕緊拿出絲巾,擦了一遍手才接過去,反復的看了好一會,小心的拿進屋里,存放了起來。

剛放好出來,見自家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孩子,也覺得奇怪,順著就也看了過去,

就見容娘頭上又插了個锃亮的銀釵,打造的更加漂亮。

“我的兒,這莫不是去了趟長安,還學會變戲法了不成?

怎地剛收起來金的,這又冒出來個銀釵?”

看著已經麻木的父母二人,容娘咯咯笑了起來;

“阿耶,阿娘,你們這是什么臉色,兒都看不出來了。”

說著還拿絲巾掩了嘴角輕笑。

“你這孩子,莫要在逗你阿娘了,還不趕緊說個詳細明白,看把你阿娘給急的。”

“是阿耶!阿娘你不用驚奇,這銀釵是,賞賜我們八個貼身伺候的,一人一個,沒看剛才迎香,昔春他們都戴著的?”

“對對,可不是嘛,連迎香那丫頭笨笨的,都能賞個銀釵?”

容娘母親一臉的詫異。

“阿娘,這個我總能戴得吧,這個不到七貫,沒有那金的貴。”

看著孩子一臉期待的表情,林五兩口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倆人你看我,我看你,尷尬至極。

要說不叫戴吧,剛把金的給人家弄走,把這個再沒收了……也說不過去。

要說叫戴吧,這七千錢得東西,頂到頭上,得多操心……

別說容娘家發愁,那邊迎香家里也是差不多。

那迎香在家里也是老大,下頭一個妹妹,三個弟弟。

圍著迎香嘰嘰喳喳……

迎香的父母出去河東的張家莊,商量換地的事兒,忙活了半天,總算是說成了。

韓武帶著自家女人,高高興興的回來,剛一進屋,就看見府里當差的閨女回來了,兩口子立馬高興的不行。

韓武是個忠厚的漢子,當年帶著妻兒老小,和三家兄弟,拖著二十多口人,逃難到藍田與長安的中間地帶,

幾十口子,連著兩頓都沒吃過一粒米,韓武作為大兄,責無旁貸,豁出去臉面,求救騎馬路過的老縣男,給那幾個孩子賞口飯吃,自己愿意賣身為奴……

老縣男,走南闖北,只掃過幾眼,就看出來韓武的性格,

也不廢話,拿出干糧先叫幾個孩子分了,就帶著一群人回了府里,一路詳細盤問,覺得韓武一家人不壞,就收留了下來。

如今韓家四兄弟,都在藍田上了戶籍,又分了田地,雖說還是窮的叮當響,卻再也不用擔心,會餓死一人了。

尤其是韓武,還有閨女一直在府里當差,月例銀錢,孩子不舍得花一個,全拿回來家里貼補。

韓武只準女人動用一半,剩下的要全給閨女做嫁妝。

今日一回來,正高興間就瞅見閨女的右手,綁的像個粽子,

疑心大起,待閨女說是長安城的惡霸欺負的,一臉的青筋凸起,一句話不說,就問閨女到底是哪家,非要去活劈了那些欺壓閨女的惡霸。

迎香心里暖和,眼中含淚,到底是自己的阿耶。

哭著將事情說了一遍,包括自己扎死的那一個,也是郎君頂的缸,進去大牢住了整整十天,又賠了兩車的銀錢才算了事兒。

韓武聽說,閨女也扎死一個,心里舒坦了許多,又聽見郎君把那些打閨女的人全部弄廢,心里更加舒服,微笑著說道;

咱們李家莊的人出去,從來不惹是非,更不會欺壓良善之輩,但是誰敢欺負到頭上,也絕對不會怕他。

當年阿耶我,就隨著老縣男,去宰了那,打死王寡婦的富戶一家。

如今這小郎君,隨了老縣男的硬氣,還在少年就有如此血性,真好男兒一個。

跟著這樣的人家,就是吃糠咽菜,這心里頭也是美的。

郎君為了你頂的缸,你以后可要記住在心里,要好生伺候,

若是敢做出忘恩負義的事來,阿耶雖然老實,可也是個能狠下心的。”

“阿耶放心,兒不會忘記,更不會做那些給韓家抹黑的事來。”

韓武欣慰,親昵的拍拍閨女的肩膀。

“你這人,不說幾句好聽的,剛一回來,就盡是聲嚴厲色。

不哭了啊,郎君都給你報仇了的,來阿娘給你擦擦眼淚,以后好好歇歇,歇息好了,再去府里伺候就是,別……”

聽母親說著說著就卡住了,迎香疑惑的問;

“阿娘,可是我哭花了妝?”

阿娘?

“哦沒有,沒有,你這銀釵……”

“阿娘,這是郎君賞賜我們八個貼身伺候的,每人一個呢,阿娘你看看,這可是上等銀餅打出來的……

“阿娘瞅瞅……”

小心接了過去,迎香的母親,還掂了掂分量;“當家的,你看這得幾兩?”

“怕不得五兩多了吧”

韓武小心的掂量一下,又遞過去迎香手里。

迎香母親小心的問了一句;

“迎香,你這得花不少銀錢吧?”

提起這個銀釵,迎香立馬開心的不行;

“可不是嘛,阿娘,你可是不知道,那長安城的世面好大,這銀釵都賣到快七貫呢?真真的心疼死兒了。

當時,我都不敢接過來,還是林家姐姐塞我手里的。”

韓武老實,覺得老縣男給他上了戶籍,分了田地,已經是天上的生活了,哪見過價值七貫的東西?激動的直抓頭。

迎香的母親說話,和容娘的母親驚人的相似;

“咱們這窮人家的門戶,你就這般天天頂著七貫到處跑?”

“阿娘,我可不舍得,我就是戴幾天,美一下,就要交給阿耶保管的。”

“我的兒,你從小就是個省心的,也是有福命的。

那年到處都是兵荒馬亂,咱們韓家舉族逃難,來了藍田,

你餓了兩頓都不吭聲,見了老縣男就叫伯父安好,可把老縣男給高興的合不攏嘴。

也該是你的造化,你三位叔父家都有長女,當時也和你站在一起,比你也沒小一兩歲,偏偏老縣男,就只惦記著你一個。

等后來你稍微大一些了,又把你接去了府里,從此開始,你就成了韓家,

吃的最好,穿的最好,又住著縣男爵府,還有銀錢月例可拿,一直享福了這些年。

咱們李家的五個莊子,像你這般,能去府里享福的,一只手就數的過來……”

迎香的母親,仿佛又回到了艱難的歲月里,那不知下一刻生死如何的年代,這農村女人,將閨女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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