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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別說兩條,二十條都行……唔……這玩意還真有點兒難拆……”
取出一枚水晶單片鏡架在眼眶前,女法師一邊快速地拆解著手中的傳訊臺,一邊有些心不在焉地碎碎念道:
“為了騙……咳咳咳……為了能多拉點經費,我早一星期之前,就已經把你要的尺寸和類型都趕制出來了,
網編的、蕾絲的、薄透的、好撕的……
話說別的款式我都還能理解,為什么要做好撕的?這種貼身穿著的衣物,不應該越結實耐用越好嗎?被人發現一撕就壞的話還能賣得出去么?”
“咳咳咳咳咳咳!”
“主要……得有個報廢率嘛!
在一陣暴風似地劇烈嗆咳后,威廉在小富婆逐漸詭異的目光中,硬著頭皮開口解釋道:
不信的話你想想,如果這東西的質量能穿十年的話,
那我們十年里才能賣她一雙黑絲,就算賣遍全神圣帝國也就那樣而已。
但如果設計得非常容易壞,
一兩個月就要穿壞一雙的話,不僅能節省不少成本,而且還能大幅增加銷量,十年里少說也能賣她個五六十條,這不就是五六十倍的銷售額么?”
“咝!”
聽完威廉口述的生意經后,女法師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停下了拆解傳訊臺的手工活兒,轉而滿臉驚駭地看著威廉,面上露出了難以言喻的震撼之色。
好精明的算計!明明產品還是同樣的產品,但再加上足夠狡猾的腦子之后,居然一口氣直接把利潤翻了幾十倍!
可惡啊!怪不得我一直沒什么錢,老娘過去那種能省就省的卡油方式,
不僅搞不到多少錢,還老是惹一身的麻煩,
和這種光明正大的撈錢方式比起來,
簡直的蠢爆了啊!
一直在使用最原始的方式坑錢的女法師,
在接受了來自觀念上的降維打擊后,
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連手都不住地哆嗦了起來。
可問題這一哆嗦就壞了事兒,
被金錢的魔力沖擊得滿面潮紅的女法師,在把傳訊臺的核心水晶片往外拔的時候,一不小心使錯了力,嗶咧一聲直接將這枚脆弱的水晶片別碎了。
而本就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水晶片,更是在眾人懵逼的神情中,直接碎成了數個更小的薄片,并在應力的作用下到處飛濺,僅剩下了女法師指甲中捏著得小小一塊兒,體積約摸著也就比兩個生的大米粒加起來,稍微再大上了那么一丁點兒……
我真傻……真的……
明明有兩個煉金大師,為什么非得來找你這個不靠譜的貨啊!雖然另一個男大師正在和男人顛鸞倒鳳,闖進去的話有可能會長針眼,但怎么也比現在要強吧!
在一陣無言的沉默之中,威廉深吸了一口氣后,率先打破了沉默,黑著臉開口道:
“現在怎么辦?這東西還能用了么?”
“額……我……我試試……”
見到了威廉已經在暴走邊緣的情緒,為了自己以后十年的研究經費,哭喪著臉的女法師不敢廢話,立刻手腳麻利地將傳訊臺拼了回去,
隨即硬著頭皮訕訕地道:
“用的話……倒是還能用……
就是里面用來檢驗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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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大部分都已經被崩碎了……估計……能用來傳遞消息的詞匯好像……有點兒少……”
聽到女法師的話后,威廉已經蹦到喉嚨口的心總算是跌回了肚子里。
不論神圣帝國那邊有什么陰謀,但肯定會等老教皇回去才發難,不然的話誰也承擔不了最強教皇的怒火,而只要自己這邊能稍微傳回去只字片語,估計就能震懾住他們,進而稍微拖延下時間。
“那就先湊合用吧。”
惡狠狠地瞪了女法師一眼后,威廉神色不善地道:
“趕緊的,我說你拼,有什么能用上的詞就用什么!準確率也不用太高,意思大差不差就可以……反正不論如何,消息你得給我傳過去,不然這輩子你都休想再拿到一枚銅卡珀!”
在來自金主爸爸的巨大壓力下,女法師匆忙開啟手中的傳訊臺,一邊祈禱千萬別有什么難傳的消息,一邊苦著臉點了點頭,示意威廉可以開始了。
這坑貨!以后絕逼要大砍她的經費!
看了眼碎了一地的水晶片,和女法師莫名心虛的神情后,威廉雖然知道這貨不一定靠譜,但沒得選的他還是只得黑著臉道:
“第一句是,你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最近我和一名強大的敵人打了一架,消耗很大,這段時間只能化成樹木修養,所以沒來得及看傳訊。”
聽到威廉的話后,女法師匆忙瞇起眼睛,調動水晶片內僅剩的詞匯,竭力地拼湊了起來,然而令她頭皮發緊的是,不僅能代表強大的語音被毀了,甚至連敵人這個詞都沒辦法發出來。
這……這可怎么辦?
見到她有些躊躇的神情后,威廉不由得皺了皺眉。
“怎么了,連這句話都拼不出來?”
“額……”
感受到對方壓抑的怒氣后,女法師哆嗦了一下,隨即陪著笑臉道:
“不是不是!剩下的詞匯還算夠用,我就是思考一下該用什么詞合適。”
我看看……強大不行就很大!敵人不行就男人!打了一架不行那就搞了一場!消耗很大不行就改成弄得很累!
在金錢的魔力下,女法師發揮自己身為煉金大師的聰明才智,飛快地在僅剩的“詞庫”中,找出了威廉需要的詞匯,匆忙把傳訊發了出去,抹了把汗后訕笑著道:
“傳訊已經發出去了,然后呢?第二句是什么?”
“嗡!”
一道輕微的震顫聲響起,璀璨潔白的弧光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
正在另一座小型傳訊臺上寫寫畫畫的老婦嚇了一跳,匆忙將其收好后,神情凝重地抬起手,點開了傳訊臺上的躍動不休的潔白弧光。
而她面前的這座傳訊臺,明顯是更為高級的貨色,除開能夠傳遞聲音之外,甚至還吸聚了一定的元素能量,在傳訊臺上方模擬出了一個清晰的頭部虛影。
而那英俊威嚴的中年男人虛影,在神情嚴肅地朝她點了點頭后,開口用獨屬于光明教皇的沉靜聲線,穩重有力地開口道:
“你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最近我和一名很大的男人搞了一場,因為弄得很累,所以一直沒來得及看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