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后。
姜神醫見小九哭的差不多了,忍不住輕聲開口問道:“孩子,你現在腿上的傷勢很嚴重,根本就不能隨便走動的,有什么打算嗎?或者有沒有投靠的親戚?”
“我是孤兒,哪來的親戚?”小九哽咽道。
這話一出,將姜神醫心中想說的話,那是一下子給堵的說不出來了。
就是劉星,也有些皺眉頭:“那你的師父跟哥哥姐姐們呢?”
“他們……”小九聞言,抬頭看向了劉星,在猶豫了好久后,才回道:“除了我師父,只怕全都被抓了,你們集市上的人真厲害,居然連我師父的偽裝都看的出來。”
“要不是這樣,我師父之前也不會想著砍傷我,讓我做誘餌讓他逃走了。”頓了頓,小九又補充了一句。
“你師父是誰?”劉星聞言皺眉。
“是啊!這樣心狠手辣。”姜神醫跟著問道。
“賊王何鵬。”小九口中吐出了這四個字。
別看只有小小的四個字,但卻是讓姜神醫瞪大了眼睛。
劉星跟瓜子卻是不以為然,因為他們兄妹根本就沒有聽過賊王何鵬的名字。
姜神醫見狀連忙提醒道:“這個何鵬可不簡單,之前的偷牛大盜朱大昌就是他的結拜兄弟,以偷盜東西為榮,長年在全國通緝榜單上。”
“據說他每到一個地方,就會收留一些孤兒作為徒弟,然后讓徒弟們偷錢養活他,要是在規定的時間內交不住份子錢,那就會被砍斷手腳,手段那是極其的殘忍。”青蓮跟著說了一句。
“你們說這個人,他就是我的師父何鵬。”小九害怕的哭了起來。
這次她沒有被派出所的干警給抓到,只怕離死也不遠了。
因為她知道何鵬不會放過她的。
因為她知道何鵬太多太多的秘密。
包括其他地方的巢穴都一清二楚。
這次要不是集市上的村民很團結,那是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狼狽的一幕。
劉星聞言,那是頭疼的要死。
他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為什么重生接觸的人越多。
他對這個世界就越來越敬畏。
之前的偷牛大盜那是是重生前就認識的人物。
所以沒有什么好怕的,至少他可以利用重生的知識跟經驗去對付。
而現在的賊王何鵬,怎么聽都有些像武俠里面的人物。
但現實卻是讓他遇到了,這可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除了小心,只怕還得有過人的實力才行。
要不然以后晚上都會睡不著覺了。
姜神醫看出了劉星心中的擔憂,他輕聲開口安慰道:“孩子,別怕,何鵬偷盜東西的手段是厲害,但我們也非尋常之輩,只要小心,他暫時奈何不了我們的。”
“這倒是。”劉星訕笑了一聲。
畢竟集市上也有像王昆侖這樣身手厲害的人。
真要動真格的,只怕這個何鵬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想到這,劉星就釋然了。
青蓮見很晚了,連提醒了一句:“劉星,現在這小九怎么安排啊?”
“還能怎么安排,只能暫時留在診所里面養傷了,我們總不可能把他送到何鵬的身邊去吧?”劉星攤手回道。
先不說良心上過不得過得去。
只怕就是瓜子都不會同意的。
“那你愿意嗎?”姜神醫聞言,看向了小九。
“我……愿意。”小九重重的點頭。
要是不愿意,只怕自己會死在集市上。
這點是不用想的事情。
因為她的那些個‘哥哥姐姐們’就是前車之鑒,好多都悄聲無息的死了。
不是在偷盜東西的時候打死的,而是被何鵬用特殊的手段折磨死的。
“她既然愿意,那就這樣說定了。”劉星看了一下墻壁上的時鐘:“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明天讀書只怕起不來。”
“姐姐再見。”瓜子朝小九揮了揮小手:“下周禮拜五窩會回來看你的,而且會帶上好多好恰的東西給你恰。”
“嗯,”小九連點頭。
“走了。”劉星牽上了瓜子的小手,轉身就走出了偏房。
然而還沒有走出診所,差點被迎面出現的王昆侖給撞到了。
“你怎么了?這樣急躁干嘛?”劉星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剛才在集市東面的小巷子里跟一個中年人交手了,他娘的招招致命,我沒辦法使出了殺招,一不小心將他的脖子都給擰斷了,你趕緊想辦法讓姜神醫過去看看,看看還沒有救。”王昆侖在猶豫之下,就道出了內幕。
“什么?”劉星瞪大了眼睛。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動腦補了一下王昆侖跟著中年人交手的畫面。
在縮了縮脖子后,連追問道:“知道這個中年人的身份嗎?”
“絕對是之前吳局、田所長抓捕漏網的小偷。”王昆侖回道。
“嚇死了,既然是小偷的話,打死了就打死了唄。”劉星輕輕的錘了一圈王昆侖,轉身抱著瓜子就走進了偏房。
對于劉星的折回,姜神醫跟小九那都是吃了一驚。
不過在聽明白了王昆侖話中的意思后。
那是連忙朝小巷子的位置跑去。
小九一瘸一拐倔強的也跟在后面。
很顯然,她怕王昆侖失死的是她認識的哥哥。
小巷子里。光線昏暗。
但卻是不止一具尸體擺在那里。
吳昌盛跟田所長等干警也已經趕到了。
他們對于地上的死者,那一個個都沉默了。
畢竟出現這一幕,可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王昆侖也是有些自責,但他卻是沒有逃避,而是坦然的面對了。
正要去自首說這人是他失死的,小九卻是失聲尖叫了起來。
“你怎么了?”劉星見狀連忙扶住了小九。
姜神醫跟王昆侖也是一頭霧水。
就是吳昌盛跟田所長也看了過去。
“他……他……他就是我師父何鵬……”小九躲在了劉星懷里,嚇得失聲哭了出來。
“什么?”
在場的所有人,那都驚呆了。
“沒錯的,就是他,大拇指上戴的扳指,那就是賊王的標志。”小九在回過神來后,連忙又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吳昌盛跟田軍那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姜神醫跟劉星也松了一口氣。
既然王昆侖打死的是賊王何鵬,那應該什么事情都沒有。
因為這個家伙在全國犯下的事情,只怕槍斃一百回都不足為過。
而且現在這人死了,是死在了吳昌盛跟田軍的圍剿中,只怕還會是大功一件。
“只是小九怎么處理?”劉星突然間擔心了起來。
姜神醫在這時也看向了吳昌盛。
這一刻安靜。
靜的落針可聞。
吳昌盛在猶豫了一下后。
就朝田軍招了招手:“把何鵬的尸體給我帶回去,再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說嗎?”
“知道,是局長帶人擊斃的。”田軍連道。
“這個功勞我不要,給你。”吳昌盛婉言拒絕了。
“啊?”田軍有些不能理解。
“以后你就會知道了。”吳昌盛伸手拍了拍田軍的肩膀,轉身就走了。
在路過小九身邊的時候,他特地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就沒有在多管。
這讓劉星放心了下來。
姜神醫也松了一口氣。
在目送田軍帶人將河何鵬的尸體抬走了后。
就帶著小九、劉星、瓜子、青蓮朝診所走去。
劉星在診所待了十來分鐘后。
就出來了,然后帶著瓜子上了五十鈴雙排座貨車。
至于后續的事情,他很想知道。
但卻是沒有留下來。
畢竟很晚了。
他不可能為了小九而耽誤學習的。
而且一耽誤還是三個。
回到市里面的紅磚房。
已經快是晚上十一點鐘了。
洗了澡,看一會書。
一下子就到了凌晨。
眼見瓜子都睡著了。
在欣賞了一下窗外的夜景后,也沒有在想其他去睡覺了。
這一夜,劉星睡的很不好。
總感覺有人在夢里面追殺他。
但又看不清楚是誰。
醒來后,才發現外面已經天亮了。
外面的客廳中,傳來了劉孜然的讀書聲。
這讓劉星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在他看來,讀書沒有必要這樣勤奮的。
只要找對方法,那可是很輕松的。
但想是這樣想,他還是下意識的拿出了書包中的課本,開始預習了今天要學習的新知識,在遇到不懂的地方,他還會用鉛筆圈起來。
到時候上課的時候做重點來學習。
半個小時后。
樓下傳來了劉大柱的喊聲:“劉星,劉星……在家嗎?”
“在呢!”劉星聞言,連忙跑了出去。
在窗戶口朝劉大釗揮了揮手后,就下樓了。
大門口,劉大釗扶著自行車在等著。
這看到劉星出來了,連忙將手中買來的油條、菜包子遞了過去:“我知道你跟瓜子、孜然這回肯定還沒有吃早飯,所以特地從集市上給你們帶來了一些。”
“謝了啊!”劉星拉著劉大柱就往客廳中走:“叔,別在外面站著啊!進去坐坐,去八中上學還早著呢!”
“也行。”劉大柱連跟在了后面。
“三叔早!”瓜子這時從二樓蹭蹭蹭的跑了下來,在看到包子跟油條后,那是開心的不行,一溜煙的跑去廚房洗涮去了。
“這丫頭……哈哈……”劉大柱看著一笑。
劉星也笑了,坐在了劉大柱的對面:“叔,那個聶泉昨晚回來了嗎?”
“回來了,該給我的錢也都給了,不過他也拿崔菊沒有辦法,最后決定跟我分開了干,至于新式打谷機的設計圖紙,他說等下次你去集市上再給你。”劉大柱淡笑回道。
“我要這新式打谷機的設計圖紙干嘛?”劉星聞言直搖頭。
看來這個聶泉,現在有錢了。
這心也變了。
“星伢子,這事情你可不能怪聶泉,昨晚他可是把崔菊痛打了一頓,鬧的不可開交,就差離婚了,但你知道,聶泉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爹了,要是離婚,那只怕對孩子很好,所以……”說到這,劉大釗輕嘆了一聲:“你得體諒一下他,他也有他的難處,攤上這么一個媳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吧!”劉希你知道劉大柱說的都是實話,當下也沒有在多問,而是說道:“既然崔菊死不悔改,那你等下回去后,就跟心如姐說,讓她在集市上永遠都做不了生意。”
“現在的我,這個能力還是有的。”頓了頓,劉星又補充了一句。
“崔菊已經走了,回娘家了。”劉大柱回道:“至于我跟聶泉開的木材加工店,唉!被乃心如警告了一次,也已經關門了,要是不出意外,只怕未來的半個月都開不了門。”
“是嗎?”劉星笑了笑。
“可是我覺得這樣對聶泉不公平啊!”劉大柱說道。
“你錯了,子不教,父之過,這崔菊蠻橫不講理變成今天這樣,你難道就認為沒有聶泉一點責任?”劉星搖頭說道:“在我看來,這里面肯定有聶泉助紂為虐的原因在里面,木材加工店關門了也好,至少可以讓他們反省一下,錯在了那里。”
“也對。”劉大柱聞言一愣,接著笑了。
“叔叔吃早餐了嗎?”劉星見時候不早了,當下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早吃了。”劉大柱回道。
“那叔叔一切隨意,我去洗涮,吃了早餐然后我們一起去八中讀書。”劉星說著,就走進了廚房。
劉大柱聞言笑了笑,起身就去后院溜達了。
回來的時候,劉星跟瓜子、蘭蘭已經在吃早餐了。
就是劉孜然也下了樓,正在梳妝打扮。
這看到劉大柱來了,連忙笑著打招呼。
“孜然,今年你讀高三了吧?”劉大柱在點了點后,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明年六月份畢業呢!”劉孜然回道。
“時間過的真快啊!你知道嗎?你還有一個叫劉玲玲的姑姑,以前跟你一樣,讀書那也很厲害,曾經靠上了全國最好的名牌大學哦!”劉大柱唏噓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從劉孜然身上看到了劉玲玲的影子。
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與眾不同。
這話讓劉星聽到了,連抬起了頭:“叔叔,上次有一個外國人說,他知道七姑姑的下落。”
“什么?”劉大柱驚的站了起來。
“真的,不過你要想見到七姑姑。只怕是不可能了。”劉星輕嘆了一聲。
“為什么?”劉大柱不解。
“聽那個叫詹姆斯橋的外國人說,七姑姑現在是身家幾百萬的公司大老板,而且在M國不愿意會來。”劉星如實回道。
“這個劉玲玲……”劉大柱維聞言那是失望的很。
劉星卻是笑了,當下也沒有在多嘴。
在吃完早餐后。
就背起書包帶著瓜子、蘭蘭朝解放路小學走去。
沒有辦法,現在王剛一家不在,瓜子、蘭蘭上下學的接送他自然是要負責。
這里面的內幕,劉大柱多少是知道的。
所以第一時間他也沒有著急。
在客廳中等著。
直到劉星從解放路小學回來了。
才與劉孜然、劉星一同朝八中的方向走去。
八中。
大門口。
童校長帶著徐藝正在檢查衛生。
遇到急急忙忙跑進校門的學生,那是直搖頭。
但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他們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
眼見學校大門口有許多枯黃的落葉,童校長不由輕嘆了一聲:“也不知道劉星去集市上跟那些商販商量幫助八中修繕門窗的事情進行得怎么樣了,這要是一直拖著沒有一個準信,那麻煩可就大了。”
“不用太擔心,畢竟劉星的人脈擺在那里,咱們在耐心等等。”徐藝安慰了一句。
但話是這樣說,她心里面同樣著急的很。
因為劉星要是都辦不成這事情。
只怕整個HY市,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辦法。
想到這,她直搖頭。
正要去準備上課。
前方的馬路上。
劉星、劉孜然、劉大柱三人的身影出現了。
徐藝看到這一幕,一愣之下激動的連忙迎了上去。
童校長笑著也跟在了后面。
八中大門口右側的楓樹下。
他們相遇了。
徐藝見劉星帶來了一個陌生中年人。
那是忍不住問道:“這位是?”
“我叔叔劉大柱,他是木匠,八中學校門窗的修繕,將由他全權負責。”劉星伸手介紹道。
“那太好了,還好了!”徐藝聞言開心的不行。
挺童校長則是伸手跟劉大柱握了起來:“同志啊!真是沒有想到了,八中學校門窗的修繕,到最后要由你來負責啊!”
“您不需要這樣高興,我修繕門窗那是要錢的。”劉大柱忍不住回了一句。
“啊?”童校長笑容凝固在臉上。
徐藝也是有些錯愕。
要錢,他們八中現在可拿不出來。
劉星見狀連道:“目前來說錢已經到位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全權負責。”
“這就好,這就好!”童校長松了一口氣。
“那……那我這就帶他去量要修復的門窗。”徐藝連忙帶著劉大柱就走進了八中的大門口。
劉孜然跟劉星說了一聲,連忙跟在了后面。
“劉星啊!你老實跟我說,這次修繕門窗的錢,是不是你私人出的。”童校長見周圍沒有其他人,當下忍不住問了一句。
要真的是劉星一個人出錢,那他真的是問心有愧。
“不是。”劉星淡笑回道。
“那是籌到錢了?”童校長一愣。
“嗯,”劉星點頭。
“籌到了多少?”童校長連問道。
“這個……我好像沒有必要跟您說吧?”劉星揶揄一笑:“再說了,出錢的商販再三叮囑我了,要是他們籌錢的數目被第二個人知道了,那就要退回去,這是您愿意看到的嗎?”
之所以要這樣說,那是因為重生為人。
使得他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
要是將這次籌錢的數目說出來。
傳到了其他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耳朵里。
到時候利用起來,他自己麻煩說。
只怕那些好心的商販也會有麻煩。
所以無論如何。
這籌錢的數目他是不會說的。
這是原則問題。
他還不至于傻到這樣的地步。
童校長聞言,那是一拍額頭尷尬不已:“你看我這老糊涂,盡問些不該問的事情,只是我最后能問問,你這次籌到的錢,能給多少個學校修繕門窗嗎?”
“除了樟木小學,其他的學校應該都可以。”劉星說完這話,就大步朝56班跑去。
沒有辦法,在不走,那等下就會遲到了。
童校長聽著劉星的話,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因為他真的想不明白,劉星剛才這話中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單單樟木小學的門窗不能修繕。
而其他學校的都可以呢?
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
他連忙朝解放路小學走去。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知道解放路小學的王老師,肯定知道這里面的內幕。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劉星見劉大柱還在一樓丈量門窗的尺寸,當下就跑了過去:“叔,這丈量修繕的門窗,你怎么用這么久的時間啊?等下解放路小學、樟木中學等等十幾個學校的門窗還等著你去丈量呢!你這樣磨磨蹭蹭,要拖到什么時候去啊!”
對于自己的叔叔,劉星自然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一點忌諱都沒有。
這讓劉大柱那是哭笑不得:“星伢子,你有所不知啊!這八中損壞的門窗可是有好多,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我一上午丈量了多少個,這一個筆記本都寫完了。”
劉大柱將手中的小本子遞給了劉星,那是一臉的無奈。
要不是劉星介紹的生意,他都不想做的。
因為這樣修修補補,還不如在做新的呢!
劉星看了一下小本子上的數據,眉頭那是皺了皺:“這么多壞的,其實修繕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了。”
“不錯。”劉大柱連點頭。
“那就全都做新的。”劉星想了想便給出了方案。
“可是……這么多新的門窗,那得多少錢啊?”劉大柱連提醒了一句。
他是做事的,要是沒錢,他可不敢的。
再說了,什么都要做新的,前期買材料那就得花不少的錢。
他可沒錢墊資進去。
“放心,一切有我,這點小錢算什么。”劉星揶揄回道。
十萬塊錢在手,別說做新的門窗了,只怕蓋幾個學校都足夠了。
“那行,我都聽你的,不過我在做好這些新門窗之前,你得預支一些錢給我買材料啊!”劉大柱連說了一句。
“行!”劉星看了一下天色:“現在咱們先回去吃飯吧!至于丈量門窗洞的事情,你一個人實在太忙了,怎么著也去多請幾個人多來,其他的學校門窗要是不行,也都給我換成新,然后要是有時間的話,我還有新的生意讓你去做。”
“那行。”劉大柱摸了摸肚子,笑著就與劉星同行,朝八中大門口走去。
他們兩人剛走到大門口。
就被童校長、王老師給堵住了。
劉大柱知道這里面事情他不能摻和,跟劉星說了一聲就走了。
王老師目送劉大柱離開才道:“劉星啊!之前童校長跟我說,十幾個學校里面的門窗修繕,唯獨樟木小學的不行,能說說為什么嗎?”
在她看來,樟木小學那曾經也是劉星就讀過的學校。
怎么能因為一點點小事,而就不管了呢!
“這個原因您父親沒跟您說嗎?”劉星淡笑反問了一句。
“啊?”王老師有些傻眼。
要是跟她,她還會來找劉星問嗎?
“劉星,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到底怎么回事。”童校長催促道。
“這個我還真不能說,既然您父親將我家人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那我為什么要將樟木小學修繕門窗的事情放在心上?”劉星好笑的攤了攤手,然后看向了王老師。
“問題是我父親他老人家陪著那些外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家呢!”王老師道出了苦衷。
要是回來了,只怕會第一時間告訴她到底怎么回事的。
“那我不管,這是你父親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劉星說完這話就走了,走的干脆利落。
王老師想追上去,被童校長給攔住了:“別去追了,打電話給你父親吧!樟木小學肯定有老師得罪劉星了,你要是再不上心,只怕連解放路小學的門窗修繕劉星都不會管了。”
“不是,這孩子的胸襟怎么這樣小呢?”王老師有些不明白了。
“我倒是不這樣認為。”童校長輕嘆了一聲:“要是有人欺負了你的家人,而你怎么樣?”
“那肯定不會放過了。”王老師想都沒想的回道。
“這不就結了,劉星剛才話中的意思,明顯提到了他的家人被欺負了。”童校長提醒了一句:“既然你都看不慣家人被欺負,那你有什么資格說劉星胸襟不寬廣?”
“這個……”王老師被說的啞口無言了,臉龐在瞬間就紅了起來。
“趕緊去打電話吧!現在可不只是你父親的事情重要,咱們的事情也很重要。”童校長催促道。
“好!好!”王老師連忙照做,跑著去解放路小學的辦公室打電話去了。
辦公室中。
因為是中午時分。
所有一個人影都沒有。
王老師在喝了一口茶水后,就撥打了父親的電話。
嘟嘟嘟幾聲后,電話就通了。
但接電話的卻不是王老,而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您好,請問你找誰?”
“我是王鳳,麻煩讓我父親接一下電話。”王老師連說道。
“您父親現在開會,正在跟詹姆斯橋洽談衛生巾生產線的廠址等問題呢!”年輕人連提醒道。
言下之意,這樣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打擾。
“開會,開會,就知道開會,你告訴他,在不接我電話,等下學校這邊出了大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他。”王老師忍不住發飆了。
這讓年輕人有些傻眼,在糾結了一下后,只得說了一句“稍等”,然后去喊王老接電話了。
片刻之后。
王老雄厚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怎么了,王鳳?”
王老師:“爸,之前劉星是不是跟您說過樟木小學的一些事情?”
王老:“沒有啊……等等……好像是說過,有一個姓王的老師,罵他的妹妹劉小月不會讀書,這個劉小月最后都不敢去樟木小學了。”
王老師:“爸,這樣重要的事情您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啊!”
王老:“這事情重要嗎?”
王老師:“您是不覺得重要,但您知道嗎?劉星因為這事情,卡著不給樟木小學修繕門窗了,而且看他的情緒,只怕后續連解放路小學的門窗也不會修繕。”
王老:“這小子,為了這點事情值得嗎?”
王老師:“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樟木小學的那個王老師,他欺負劉小月就是不對,您的家人要是被人欺負了,您難道會當做沒事一樣不聞不問?”
王老:“這個……”
王老師:“這事情都是您害的,明明劉星已經提醒了您一下,您卻是非要弄到現在這樣的局面,我不管啊!劉小月的事情您必須親自去處理,要不然我跟您沒完。”
王老:“你這丫頭,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再說了……我現在哪里走得開啊!”
王老師:“那我不管,你要是不想去管這事,那就給解放路小學弄幾千塊錢過來,把門窗給修繕了。”
王老:“我要是有錢,還用受那小子的氣啊!行!行!行!我親自去督辦還不行嗎?真拿你沒辦法。”
王老師:“這還差不多……咦……爸!您電話那頭怎么傳來了刺耳的吵鬧聲,好像有人在呼救?”
“是嗎?”王老連忙朝會議室看了過去。
當看到詹姆斯橋被兩個年輕干部抬了出來,那是驚的哐當一聲響,將手中的電話都掉在了地上。
對于他老人家來說,這下麻煩大了。
詹姆斯橋要是死在了HY市,那只怕誰都好過不了。
眼見地面上有一輛黑色吉普車停在那里,連喊道:“快!快!快!把詹姆斯橋送到八醫院去,要快!”
這話一出,所有人連忙動了起來。
開車的開車,抬人的抬人。
一時間,整個會議大樓那是雞飛狗跳亂糟糟的很。
柳老這是從會議室走了出來:“只怕送到八醫院去不行。”
“為什么?”王老不解。
“因為剛才他的同事說了,這詹姆斯橋的病是家族遺傳病,在M國都無法根治,只能依靠藥物來續命。”柳老道出了原因。
“啊?”王老急的心臟都差點停止了跳動。
在扶著欄桿緩過神來后,連問柳老:“那你說怎么辦?”
“為今之計,只有去集市上找姜神醫了,但現在的姜神醫,不給外人看病,更加不會給外國人看病,除非……除非……”說到這,柳老不知道怎么說了。
“除非什么啊!”王老追問道。
“除非去找劉星說說看,才能讓姜神醫出手救人,否則……只怕神仙來了,也請不動現在的姜初陽了。”柳老輕嘆一聲,就將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找劉星好辦啊!咱們不是認識他嗎……”這話剛說完,王老就呆住了。
因為他這才想起,因為劉小月的事情,好像把劉星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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